修准备不日便动身回到幻化族,查一查到底坦丁的目的为何。

千尘左右是拦不住他的,便只能说等伤好了一起回去。

毕竟互相非常熟悉,自己又是皮糙耐打,真是有个万一,也好照应。

最关键的是,千尘的原型是一只白玉蝎子,隐藏能力也绝对在修之上,也能更多的听到一些秘事。

修也明白这一点,所以点头同意。

“几天能走。”

“最多休息两天,第三天一早就可以和你回去。”

“嗯,好。”

过命的交情在,也不必寒暄感谢,这一点他俩都是如此。心里想什么,对方一个眼神也是看的穿的。

当晚

“古德白,睡了吗?”

千尘站在房门外,轻轻的朝着里面叫了一声。

古德白开了房门,给他让进了屋。

“打游戏呢,什么事啊?”

“你打完再说吧。”

古德白没在回话,一等就是等了个把小时。

“说吧,不打了,生气。”

千尘心里苦笑,等着的都没生气,玩的不亦乐乎的倒是生气。

“我想听你讲讲晋寒鸳。”

古德白听到这个名字,瞬间脸上的表情正经了不少。

“她喜欢修,不爱修。对我好,对修也好,对艾乐也好,脾气不好。”

“总结的真到位啊。”

千尘挪了挪椅子,离古德白进了一些。

“我想知道,那个晋寒鸳对修的感情到了哪步。”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儿。不过,修求着她留在他身边,她就留下来了,我说这样对修和艾乐不公平,她又走了。”

糟了,古德白赶紧捂住嘴。

“什么?”

“嘘嘘。你别告诉修是我说了这些她才走的。”

“唉,你也真是闲呢。”

“我是……晋寒鸳走了以后,我才知道是修央求过她的。也不能全怪我啊,而且,我也在想法子怎么把她哄回来,我后悔着呢,你就别再数落我了!”

前几天艾乐才朝着他发了脾气,今天又有人来说,古德白也是越来越内疚。

“修……要和我回幻化族查些事情,我怕……凶多吉少,想着能不能把晋寒鸳找回来,劝他不要去了。”

古德白愣着神听千尘说。

“虽然个中变故可能会影响族人,但是单凭修一个人也是解决不了的。前几天我曾问他,要是晋寒鸳和族人之间,他作何选择,他已经给了我满意的答案,单说这份赤子之心,我便更不想他出事。”

“你们到底要干嘛去,给我讲讲呗。”

千尘简短的和古德白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和有可能遇到的危险。

古德白皱着眉。

“真是这样,还必须等晋寒鸳回来!”

“你为何如此笃定?”

古德白撇了一眼千尘,语气老气横秋的。

“晋寒鸳比修还厉害。没准能帮到你们。”

千尘摇了摇头。

他以为所谓的厉害,是修没有解开封印之前比修厉害。而四千异龄之上的众多。在古德白眼里的厉害,不过是凡人眼中的厉害。

古德白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

“虽然我没亲眼看见过,但是……羿是晋寒鸳一手抓到的。”

“什么?”

“真的。”

千尘想了想又问道。

“你可有晋寒鸳以前留下的什么东西?”

“有啊,惩戒之石,和一缕头发,石头你见过的。头发在修那里。”

千尘一拍古德白的大腿。兴奋的说道。

“今天的谈话是你我二人的秘密,你只不说出去,你赶走晋寒鸳的事情修那边我替你解决,怎么样?”

古德白点点头,“成交。”

千尘也算个老狐狸,但是他却不知道古德白的为人。古德白只是胆小,但是坦荡,尤其是对朋友,更是如此。

第二天,千尘琢磨着怎么把修的头发偷来。修也不以为然的答应了千尘喝酒的邀约。

两个人其实各有小心思在的。

千尘自然不比多说,想看看那晋寒鸳留下的发丝印记上,气息如何,或者干脆把她唤回来。

倒是修,心里是颇有几分愚耍他的味道在里面的。

“突然找我喝酒,结果只有寥寥几个小菜,太不诚心。”

修嘲讽了千尘一句,但千尘并不在意。

“主要是喝酒,一醉方休是最好的。”

“我可不认为你有什么烦闷心事值得一醉方休才能逃避其外的。”

千尘转了转眼睛。

“但是你有,你不是想你的鸢儿么,我来陪你喝。”

修微微挑眉,接着咧嘴一笑。

“我伤不伤心自有我的解决妙法,你今天若不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我绝对不会喝一口的。”

千尘眼看着修越发精明的紧,赶忙又赔了个笑脸。

“我就是想听听你和你家鸢儿的八卦故事,怕你不好意思开口。”

“没什么八卦故事,喝吧。”

修不在和他斗嘴,给了个台阶。仰头连灌了几杯之后,盯着千尘说道。

“你想偷鸢儿的头发是不是?”

千尘此时酒杯才举在嘴边都没来得及喝。

“怎么可能。”

“唉,你太不了解古德白了。我今天心情大好,才愿意陪你演戏。”

原来古德白告诉修前因后果以后,鸢儿不是自愿要走,而是因为觉得亏欠内疚被他说走的。

修当时听完这些话是什么感受,自然是像喝了蜜一样,不光不怪罪古德白让他俩相隔两地,反而还有些窃喜。

古德白的这几句话,竟然让鸢儿真的觉得对不住自己,说明心里真真是在意着自己的,越想越高兴,又碰巧千尘这个倒霉的人要找他喝酒。于是才有了上面这一出。

“他确实胆子不大,又喜欢犯贱。但是大是大非原则方面,他是分的清的。而且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千尘赶紧问道。

修拿着一杯酒,在手里转了转。

“你啊,别看古德白只有二十出头,他家里一直经商,他脑子转的可不比你慢,你要是老狐狸,他说不定就是个老猎人呢。”

自从鸢儿离开修这么许多天来,头一次心情如此之好。

“偷头发,你是不可能的做到的,但是此事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会把鸢儿带进这水火之中,而且,我要争夺族长之位,我一定要活下来,不再东躲西藏,我要为了我的鸢儿,今后有一个既烂漫又安稳的生活。”

修眼睛里的神采重新回来了。

是那好看的,绚烂的色彩。甚至比以前更多了几分坚定。

“你疯了……”

千尘摇着脑袋,彻底失去了对修劝说的想法。

“随你吧,你愿意怎样想都行。”

搭着修的肩膀,千尘继续说道。

“反正咱俩也疯了这么多年,大事小事挨揍逃命也多的数不尽,不差再陪你疯这一次”

修也是不客气,点了点头。

“嗯,喝酒。”

两个人心里的事情都说开了,再次碰杯的声音,清脆中似乎还带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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