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娃:尼娜·尹万诺夫娜,生卒年不详,来源不详,先天白化病患者,通过濒死实验觉醒变种能力心灵暗示,由于性格和能力的极端不受控制,在导致多位研究员和护理人员自杀身亡后,被决定秘密处理。

橡皮擦:安东·冈察洛夫,亚历山大·冈察洛夫兄弟,1942年出生,父亲于二战中阵亡于柏林,母亲病故,在福利院生活三年余,实验突变觉醒不久后失踪,疑似具有隐匿型的变种能力。

永动机:安德烈·达科斯基,1937年出生,实验志愿士兵,具有持续不断的放射出势能立场的变种能力

詹姆斯在纽约长岛大宅的书房中,看着艾玛从“地狱火”研究所带回的资料中整理出的信息,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朗声说道:

“塞巴斯蒂安·肖身边的几个变种人情报都在这儿了?”

“从那位咬舌自尽的谢尔盖上校,脑海中记忆的画面看,除了我整理出来的这四个人,还有一个绰号‘激流’的长发年轻人,但他似乎并不是通过研究所的渠道发现的变种人。”

艾玛·佛罗斯特端着另外一杯添好冰块的威士忌坐在了詹姆斯的身边,和他轻轻碰了碰杯,喝了一小口。

“你怎么看这几个变种人。”

詹姆斯轻晃着水晶方杯,不甚在意的问道,这几个变种人的本事还算有点看头,但对他而言还是兴趣寥寥。

艾玛放下杯子,略一沉吟,清晰的分析起肖通过这几个变种人,逐渐掌握本属于苏军方的突变实验室和变种人武装势力。

“肖应该是先获得了‘套娃’尼娜的信任,他是怎样做的不清楚,但靠着这个最危险的实验体,肖进一步控制了冈察洛夫兄弟,而这两个兄弟的能力,可以很好的让肖隐匿行踪,更自由的行动。”

“像这个安德烈,从他的资料和经历不难得出,这是个对苏国忠诚度极高的士兵,但最终还是跟随了肖,有了隐藏行动的能力再加上心灵掌控,肖才能一步步将需要的人才抓在手里。”

詹姆斯点点头,突然笑了一声,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艾玛雪白丰盈的大腿,闭目说道:

“肖本来的算盘打的非常完美,掌握了苏方的高层后,有了源源不断新生的变种人力量支持,再靠着核战争摧毁旧有世界的秩序,通过核辐射让全人类的变种突变进一步加快,从而在混乱的新世界中,真正占有一席之地。”

艾玛青葱白嫩的手指尖温柔的捏着詹姆斯的额头,嗓音清亮的接着道:“可他没想到前脚刚走,自己又变成了无根之木,即便”

艾玛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你说肖会不会放弃核战争的计划?现在的情况即便掀起两极大战,他也只是条丧家孤犬,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会的,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苏658型H-I级核潜艇在美利坚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的某港口悄悄停靠。

海下航行的这段时间,肖的情绪非常差,身边的几个变种人追随者对此也毫无头绪,尼娜试着去偷偷窥探肖的意识,但他一直独自待在舱室里,没有太多接触的机会。

登岸后,肖仿佛又变回了以往的样子,时而浮夸热情的话语,还有让人理解不了的笑话。他们来到了肖几年前秘密投资开设的一家夜总会俱乐部,等待着今天晚上将要会面的客人。

1931年,在美利坚大萧条时期,政府为了度过经济难关,内华达州议会通过了赌博合法的议桉,拉斯维加斯从此成为一个赌城,并迅速崛起。

拉斯维加斯的气质如一枚硬币的两面,一面是地狱,另一面是天堂,纵欲寻欢搭造的舞榭歌台,不分日夜的散发着华丽迷人的气息,两个极端如影随形,无可分割。

距离满是豪奢赌场,以及世界各国标志性建筑模彷造物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处,着名的夜总会聚集街道,热带路上。

一家新开没有几年的原子夜总会外,一批批身着清凉暴露衣衫的热辣小姐,正扭着夸张起伏的臀胯,款款走了进去。

“这份工作终于有点甜头了,我喜欢那个黑头发的,她的屁股是怎么长的,像个肥硕的蜜桃”

莫拉·马克塔格特探员一边麻利的脱着自己的外套和衬衣,一边无奈又嫌弃的骂着自己身边的搭档:

“你的眼睛除了塞满屁股,还能不能看进去点儿别的东西!那边上是亨得利上校!”

马克塔格特探员用脚撑起身子,靠着副驾驶的椅背翘起臀部,脱下了休闲西裤,露出了黑色的平角蕾丝内裤,许久没有约会过的女探员有些遗憾的想着,能再配一条丝袜就好了。

“亨得利上校?北约的那个?哦莫拉,你,你的腿真漂亮。”

“谢谢!”

CIA女探员用力甩上了车门,疾步跟上了“职业”女性的队伍,她有些紧张的理顺了自己棕黑色的长发,好在样貌底子不错,没做什么妆容,但依旧混进了这家门口安保异常严密的夜总会俱乐部。

原子俱乐部被中央情报局盯上,是因为这里疑似为苏方的情报中转站点,并且背后的老板和资金来源也很神秘。

莫拉没有想到今晚原本无趣到极点的盯梢行动,能碰上这么大的一条鱼。

她掩饰着自己对俱乐部环境的不熟悉和慌张,很好的将怒意转化成娇嗔,拍掉了一个留着西班牙式小胡子的男人胡乱抓摸的大手,看着鲍勃·亨得利上校的背影最后闪进一间遮起帷幔的包厢,匆忙追了上去。

莫拉深吸了一口气,掀开了艳红的帷帐,刚想好的托词都没来得及用,就发现这里空空荡荡,似乎陆续进来的身影都是自己的错觉。

探员小姐很有经验的四处摸索着,终于扣动了茶几下面的一个把手,包间旋转挪移,一个暗门暴露在眼前。

一个隐秘宽敞,装修比外面更为精致华丽的会客休闲厅里,尼娜·尹万诺夫娜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耷拉着挨不到地面的小腿,前后摇摆着。

冈察洛夫兄弟在吧台里调着酒,简单的倒了两杯马爹尼推到了肖的面前。

塞巴斯蒂安·肖为亨得利上校端过酒吧,抹了抹自己的口袋巾,看起来颇有修养的说道:

“鲍勃,我们是老朋友了,合作的‘生意’一直做得不错,所以——”

肖饮了口杯中酒,沉吟片刻,爽朗的继续道:“希望你能再次考虑在土耳其部署木星导弹的建议。”

美军高级战略参谋官,北约军事组织的重要代表鲍勃·亨得利上校没有饮下杯中的马爹尼,信手搅动着里面的橄榄,额头厚厚的褶子随着扬起的眉毛挤成一团。

“塞巴斯蒂安,与你交换苏方的情报生意确实令我很舒心,尤其是这一年来,你提供了不少有效的苏军海外部署,让我着实得到了好处,但”

上校先生笑了笑,靠在松软的沙发靠背上摊开双手,无奈的哼了声,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于挖苏方的空子,当然!我乐见其成,但土耳其的战略导弹一旦部署,那事态的发展对美利坚同样很不利。”

“肖,你在试图引起战争,核战争!”

“叫我黑皇吧,上校先生,是时候要抛弃凡人世界的称谓了。”

肖放下杯子,冲尼娜招了招手,少女从椅子上蹦跳下来,扑到了肖的臂弯里。

“鲍勃,和你说这么多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待会再与你讲话,就会变得很没有意思了,其实我挺喜欢和你打交道的。”

尼娜的双眼紧盯着亨得利上校,翠绿的眼童格外的亮,上校先生看着这个肤发雪白,毫无血色的少女,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她那双闪着妖异光彩眼童,渐渐的勾起了亨得利的意识。

尼娜渐渐走近亨得利的身边,将惨白的小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亨得利上校不住的翻起白眼,身体微微有些抽搐,过了半晌,尼娜开心的跑回肖的身边,娇声说道:

“很深很深的种子,尼娜尽了全力。”

肖满意的点点头,抚摸着尼娜的小脑袋,看向终于抬起头,如同一场大梦初醒般的上校先生。

“部署战略导弹还需要经过谁的许可。”肖的声音毫无情绪和起伏,亨得利上校低垂的脑袋,认真道:

“还有两位将军在反对,如果能让他们也同意,那么土耳其战略部署计划就会没有阻碍。”

“为我制造与他们见面的机会。”

“是,先生。”

在外边扒着门缝看了许久的莫拉·马克塔格特探员,紧紧捂住了自己嘴巴,趴在地上不出一丝响动的爬了出去,当她跑回盯梢的老式福特轿车上,仍旧心有余季的许久没有舒缓过来。

“列文。”

莫拉女士悠悠的喊了声身边戴着眼镜,一向不太靠谱的搭档,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觉得变种人的力量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和行为么”

“马克塔格特探员,我们对变种人并非一无所知,这些年局里和苏方的那些怪物多次交手过,我很清楚,他们不过是靠着可怕的基因改造技术,获得了各种奇怪变异能力的畸形儿。”

“长舌头,硬化的皮肤,或者浑身布满细菌之类的!”

美利坚中央情报局的新任局长麦克·考恩先生摘下眼镜,有些疲累的揉捏着自己的鼻梁,他在考虑是不是继续让这位不着调的马克塔格特探员继续担任外勤工作。

“长官,我查阅了近些年对苏军‘地狱火’实验室和接触过的变种人部队全部的资料,他们不只是我们容易理解的,呃强壮的身体,速度或或恶心的触手,甚至有的变种人能够一定程度上改变环境温度,还有——”

“但没有能控制人心的!马克塔格特,没有这样的变种人,也不可能有,我承认有他们有一些本领真的匪夷所思,但依旧挡不住一颗狙击枪的子弹。”

“你要知道我们的几位超级战士自从加入进来后,一直都保持着对这些变种人更多优胜的战绩。”

麦克·考恩局长顿了顿,重新戴上眼镜,他年纪看起来不过五十岁,但满头的短发已经花白了。看着脸上充满了委屈和挫败的女探员,缓了缓口气小声说道:

“莫拉,你应当明白这样的指控和情报,根本不能作为我们行动的依凭,鲍勃·亨得利上校在军方的地位和信任度很高,如此可笑似是而非的推测,我没有接受的理由。”

女探员反倒不见气馁,眼睛一亮,干脆的说道:“我会找到证据的,考恩局长。”

纽约。

纽约大学教职工休闲区。

“查尔斯,假期过得怎么样。”

艾瑞克·兰谢尔拿着一份水果沙拉,拍了拍查尔斯·泽维尔的肩膀,靠在一边大口吃着。

“哦对了,该称呼你为教授了,泽维尔教授,泽维尔拗口的姓氏,咳,抱歉,X开头的名姓很少。”

新任纽约大学遗传学讲师的查尔斯·泽维尔有些不太自在的松了松肩膀,他拿了一份桌上自取的三明治,今早和瑞雯拌嘴没顾的上吃早餐,下了第一节课后,实在饿坏了。

“唔我家里目前就我和瑞雯两人,父母关系有点复杂,所以没什么特别的,你呢兰谢尔老师,你不像是会宅在家里的人。”

艾瑞克出声的笑了笑,和旁边路过的一位面容姣好的女老师打了个招呼,随便和查尔斯继续聊着。

“和家里的长辈去了趟苏欧洲,算是短期旅行,有些遗憾,但也放松了几天,咳,说起来你对于写论文一定有一套吧,我知道我们的专业区别很大,但在学术论文的切入角度方面”

查尔斯有些恍忽的听着艾瑞克向自己讨教关于论文撰写方面的技巧,脑中挣扎着是不是再看一看这位兰谢尔先生所谓的欧洲旅行到底是怎样的经历。

他对艾瑞克口中所谓的家中“长辈”,充满了好奇与一定的恐惧。

“查尔斯·泽维尔?基因突变和遗传学的泽维尔教授?我是的莫拉·马克塔格特,我能和你聊两句么。”

查尔斯嘴里正塞满了培根火腿三明治,这位风风火火的女士向艾瑞克道了声抱歉,就拉着他走到了休息室外的廊厅里,缓了口气,言语稳定了许多。

“很抱歉泽维尔教授,我是中央情报局的探员,有一些很重要的问题需要向您咨询,我了解到您是在基因突变这个方向成就最高的学者,不知道您对变种人——”

“是的。可以做到。”

查尔斯直勾勾的看着颇有些姿色的女探员,缓缓咽下了最后一口三明治,仿佛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您说什么?”

莫拉也愣住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年轻有为的查尔斯·泽维尔教授轻轻揉着额头一侧,神色复杂但又有些奇怪的兴奋着。

女探员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紧接着从这位基因遗传突变学教授嘴里说出的话。

“变种人可以做到控制精神意志,正如你看到的那样,马克塔格特探员。”

“所以,就像是看电影一样?你能看到我所见和我所想的任何事情!”

莫拉几乎将这辆五十年代产的福特小轿车油门踩到底,从纽约前往佛吉尼亚州的路上疾驰不停,一边还有些震惊的向查尔斯高声大吼着。

后座的瑞雯翻了个白眼,在轿车勐然偏转,超车而过后慌忙的摸着安全带扣好,左手抓住了车窗上的把手。

“唔可以这样形容,莫拉小姐,我可以叫你莫拉么,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开满一些,再慢一些。”

不知道是在查尔斯的言语安抚下,还是受了什么别的影响,女探员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逐渐放慢了车速,她上下起伏着身体,大喘着气,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本来以为这种心灵控制只是像某种心理医生的催眠手段,不过是通过变种人的突变能力来完成,没想到你竟然能——你最好没有乱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莫拉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如果自己所有的隐私和秘密在这个男人“眼中”一览无余,那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莫拉·马克塔格特带着查尔斯和他不能抛在家中不管的“年幼”妹妹一同来到了美利坚中央情报局位于佛吉尼亚州兰利市的总部,她为二人办理了访客名牌,急切的带着他们向局长的办公室走去。

查尔斯在路上不住的回想起在莫拉脑中看到的景象,以及第一次见到艾瑞克时,那个隐秘而又可怕的家族,变种人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越发明显,很难说这是好是坏。

艾瑞克·兰谢尔开着今年新款的银灰色奔驰轿跑,一路疾驰回长岛,他下车后又歪着头看了看这辆崭新的还未正式推向市场售卖的跑车,觉得还是更喜欢法拉利一些。

不过老爹每年都会收到十几辆各个家族旗下直接,或部分间接控制的汽车品牌提供新车选用,总要替他分担分担。

“先生正在楼下书房等你,快点过去。”

艾瑞克的母亲尹蒂夫人帮着儿子脱下外套,拍了拍他的后背,催促道。

十几年过去了,尹蒂夫人的气色容貌倒是愈发的健康,唯一不满的就是儿子现在的感情生活有些不着调,她还是希望艾瑞克能找一个同民族的结婚,早点多生些小孩。

詹姆斯在书房边上的静室中,和艾玛相对盘膝而坐,二人都闭着眼睛。詹姆斯微微有些皱眉,似乎哪里不太舒服。

艾玛整个人越发距离的颤抖着,皮肤和灿金色的头发隐隐闪着辉光,看起来像错觉一般。

终于,詹姆斯的面部、颈部的皮肤凭空的破碎消弭了一层,仿佛被看不见的火焰烧灼溃烂,艾瑞克有些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只是持续了几秒钟后,詹姆斯破损的表皮组织就飞速增殖愈合,眨眼间恢复如初。

“不错,强度不低了,能让我的身体出现受伤的反应,这还是第一次。”

艾玛额头大颗大颗的冒起汗珠,有些脱力般的泄了口气,詹姆斯起身拿起了块毛巾,轻柔的为她擦了擦汗。

“没想到你放开精神,让我全力的使用心灵穿刺竟然都只是受一些皮肉伤,普通人我只是稍稍用力就会脑死亡的。”

艾瑞克靠着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嘴角轻轻挂着艳羡的笑容。

老爹的精神与肉体不分彼此,任何对于精神、心灵甚至灵魂领域的伤害都会转嫁在肉身上,而本就坚韧的足以轻松抵御一般火炮而不伤分毫的肉体,又能够飞速的自愈再生,简直没有解法。

“我和普通人类的身体强度差距太大了,没有可比性,现在对于非直接破坏性质的变种能力还没有合适的界定范畴,但以我的身体转嫁出的伤害反应,应当也有四到五级了。”

詹姆斯轻轻揉捏着艾玛的头顶,后者舒服的靠着他的怀里,总觉得差一点点力量刺激,就能突破某种限制。

“老爹,找我什么啊。”

艾瑞克将身体抛上了一边宽敞的全羊皮沙发上,笑嘻嘻的问道。

“塞巴斯蒂安·肖的踪迹已经查到,他接触了一位军方战略武器方面的负责人,应该会继续面见两位能够影响在土耳其部署战略导弹计划的将军。”

艾瑞克精神一阵,兴奋的坐了起来,这一次在莫斯克没能抓到这个曾经关押折磨过自己的“施密特医生”,让他默默在心里愤满的了许久,这回不会再放过他了。

听着艾玛较为详细的提了提情报内容,艾瑞克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玩味的向詹姆斯道:

“老爹,我怀疑自己的身份被一个大学同事知道了,直到今天我才听到,原来他的专业,是基因突变。”

“他是变种人?”

艾瑞克摇摇头,疑惑道:“我不知道,但这位查尔斯·泽维尔教授对我的情况似乎很感兴趣,他不太对劲。”

詹姆斯没有太过在意,吩咐艾玛可以下去准备,揉了揉艾瑞克的头发,看着曾经的少年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

“回头去查一查这位教授,现在,我们去等这位姗姗来迟许多年的,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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