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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日常

路曼声这一觉,果然睡到了中午。

面对宫女们暧昧的笑容,咱们的路御医显得非常的淡定。宫旬本来想看她的笑话,一看路御医那种表现,开始怀疑咱们的路御医是不是女人。

会这么想还不止这一件事,他原本以为路曼声对某些事慢半拍,现在才发xiàn

路御医不愧是做大夫的,在某些事上比他上道多了。

在路曼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而此时他也起来了,就坐在桌子边淡定的喝茶。

正想着一会儿路曼声会如何应对那些宫人的时候,路曼声来到了房间一角,取出他挂在墙上的宝剑,对着自己的手指划了一下。

宫旬在她拿剑的时候就站起来了,还以为要出什么事。而且剑是利器,突然而然地为什么要割自己的手?

却看见路曼声来到床边,用流血的手指在白帕上涂抹了两圈殷红,宫旬一看顿时明白了。

他原本还在想,如果没有他帮忙,路曼声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向那些宫人瞒天过海?

要知dào

大户人家尤其是皇宫里对这种事很重视的,大婚当夜,要是没有落红,流言便会满天飞。你还有可能遭到夫君和夫家的指责和怀疑,在这里,有许多的女人就是因为没有落红而被夫家嫌弃,甚至是休掉的。

路曼声看起来不像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她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保持着自己的风格,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而在过去,路曼声做事向来凭的也是自己喜好,从来不在乎别人评说。可就是这样的路曼声,居然当着他这位丈夫的面明目张胆地伪造落红,宫旬不得不说,自己很吃惊。

…………

(剩下来的稍后替换)

他的多疑,不会明确的表现出来,而是在心里不断的猜测和试探,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路曼声之前说过宫旬的这个问题,并没有说错。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纵然不能说很了解,但宫旬的为人,路曼声也领教得非常清楚了。

“弄吃的去了?”

“我饿了。”

“我忘了新娘子一整天都没有办法用膳,不会怪我吧?”

路曼声摇头,她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责怪他,他们两人还没有到达那种程度。或许更应该说,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可能会期待他的关心。像目前她和宫旬的这种关系,应该还到达不了那种程度。

“到床上再去躺一会儿,时辰还早。宫人不在门外催上三次,都不要开门,知dào

吗?”

路曼声刚要回头,宫旬就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路曼声僵愣在那里,而宫旬则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路曼声知dào

他那句交代的意思,越是晚点起,就越是能说明他们两人恩爱。

她奇怪的是宫旬对她的那些亲密小举动,仿佛一夜之间,他们两个真的成为了一对幸福的夫妻。她能够感觉到,宫旬在做这些事时是非常自然的,没有一点做戏的成分。

路曼声无法理解。

别忘了,宫旬前不久服下了忘忧香,他已经忘记了爱一个人的感觉,为什么他还可以做到这样?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对于宫旬而言,和女人亲密是天经地义、或者说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他们并不会因为每一次的接触而激动忐忑,把这些女人当成他们的所属物,乐于逗她们高兴,让她们因为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情动。

正是因为忘忧香,他才能做到不带半点真实的感情。

毕竟对于这些皇室长大的皇子来说,在他们还未步入成年时,就已经有不少的女围绕在他们的周围了。

路曼声并不是因为难受什么的,而是宫旬这样的表现,让她对忘忧香又多了一层理解?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宫旬所中的忘忧香和侯御医之前为她点的忘忧香似乎有些不同。她曾听孟大哥说过,为了不让忘忧香的副作用给太子带来危害,侯御医对其进行了改良。

难道改良版的忘忧香,就是宫旬现在呈现出的状态?

他今晚的所有举动,是出自于哪怕一点点的真心,还是因为过去那个宫旬所带有的本能?

路曼声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帮到宫旬,让他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

“路御医,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路曼声没有答话,走到了床边,刚想说什么,宫旬一个用力,将她按到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路御医睡不着,要不要我们来做点别的?”

宫旬挑着一抹坏笑,在路曼声的耳边吐着热气,想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但路曼声是——那么的让人失望!

她的双眸还是那般清亮,不带一点迷乱。她微微扭着头,看着宫旬的脸:“现在的你,是多少岁?”

被忘忧香掩盖的记忆,会回到某个曾经?还是像个沙漏一样,过滤掉成长的东西,留下的全部都是一些白色调?

宫旬睁大了眼,路曼声的眼里有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她并不是在嘲笑他是个孩子,而是认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你有感情的拥有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我不懂你说的话!”什么叫带着感情的拥有一个女人,难道她是在告sù

他这会儿他只是逢场作戏?

路曼声倒还真不是问这个,她只是更想要多了解一点宫旬的状况罢了。

自己这款忘忧香已经让她觉得棘手了,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她的解药也快研制出来了。又碰上一款侯御医亲自改良过的,想必这其中的变化更为复杂。想要帮zhù

宫旬解除忘忧香,没有一段时日是做不到了。

“睡吧!”问些古怪的问题,弄得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而且不知dào

怎么回事,一看到路曼声这个样子,问出那些好像听得懂又完全听不懂的问题,会让他心里觉得毛毛的。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透的心慌。

宫旬不想说,路曼声也没有急着问。宫旬的脾气,她要是问急了,那只会激怒他。

静静地躺在床里,路曼声脑袋里胡乱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然后沉入了梦乡。

上半夜睡得很不舒服,肩膀酸疼,加上昨日是真累了,又填饱了肚子,她这会儿睡意还真的上来了。

宫旬本来背对着她,不想听路曼声说一些奇怪的话。等听到她睡熟的呼吸声,才转过身,看着路曼声的背脊。

以前他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不是像其他人说的那样,他爱路曼声爱得人尽皆知,她是他心目中最不可替代的存zài?

虽然他已经忘记了那种感觉,可今日一天下来,他心口一次次的跳动骗不了人。他的内心深处,想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一时一刻的分离,都让他受不了。

他也从未对一个女人表示出那么多的兴趣,就连她半夜出去一下,都要自己跟着。以前,也没有以前,那些女人没有留在他身边夜宿的机会。即便真的做了让他怀疑的事,派个属下跟过去也就是了。

其实,早在朝华宫,他醒来给母后请安时,从她和凌东的口中听到路御医这三个字,他的心里就浮现出了一丝异样。

但那股异样,并没有让他真的怀疑什么。他也以为是他听过这个名字,对她有某种程度的熟知,才会有这种感觉罢了。

毕竟,作为尚医局鼎鼎大名的女御医,又以神mì

著称,谁都对她抱有一份好奇心。

直到今夜,见到了一个之前从未见过、从未听过的路御医,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异乎寻常的关心,宫旬才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为这个女人痴狂——

忘忧香可以让一个人忘记许多事,却没有办法让一颗心失去本能的跳动。

他的胸口,这颗心,还保留着对这个女人的记忆。尽管他还不了解,还缺少爱她的那份心情,但宫旬却想要好好珍惜她。

他不想要让自己后悔。

他会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直到有一天,自己想起一切。他想,那个时候他一定会为自己的决定高兴。

想到这儿,宫旬看着路曼声的背影,张开口,无声地吐出一句话。

看他的唇形,这句话可以解读为:路曼声,你可不要逃!

太子殿下的高床软枕睡着果然舒服,路曼声一个人睡在床里侧,没有宫旬相扰,也没有其他人入梦,意wài

的补了一个好觉。

她是被外面的一阵轻言细语给唤醒的,两名宫女,端着面盆站在门外,轻轻地唤着:“太子殿下,路妃娘娘,该起了——”

里面的人是太子和路妃娘娘,就算要催促,也怕真的扰了他们。

路曼声不知dào

她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听到她们在外面唤他们起床,还怪不好意思的。

刚要起身,就被宫旬按住了。

“别急,时候还没到。”

“第几遍了?”

宫旬看着路曼声一本正经地询问,忽然笑了,笑得那样的甜,笑容中自带一股天命风流。

“路御医,我以为你会让我别闹。”这个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情趣的女人,竟然会问出这么可爱的问题。

“不是你说的,要三遍才能开门?”

“很高兴你把我的话记在了心上。”宫旬心情很好,手臂一横,将路曼声彻底压了下去。

“这是干什么?”

“之前是三遍,现在不到正午,就不出这个门。”太子殿下和路妃娘娘正午方才起身,这事要传出去,肯定只会说路妃娘娘非常得太子殿下的恩宠吧?

还是那种略带打趣和暧昧的口吻~

宫旬觉得还不错。

“这样太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父皇已经恩准我今日不上早朝了,我可不能辜负父皇的好意。”

“什么都不做,就在房间里带着,你不觉得无趣?”孤男寡女的,路曼声可不想再和宫旬共处一室,还顶着被别人笑话打趣的风险了。

谁知dào

,宫旬再听到这句话后有些乐不可支,“看来是我冷落路御医了,果然还是要做点什么比较有趣吧?”

路曼声一看他笑得那样,就知dào

他肯定想歪了。双手抵住他,“别闹了,这样的事没有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你晚点出去,相信我,这个宫里所有的人对你都会更加高看。”他的态度,就决定了路曼声接下来在宫里的待遇。他只要表现出不喜欢路妃的意思,那么她翌日就会成为皇宫大院内无数人谈论的对象。

各种不利于她的言论和流言便会漫天飞,那个时候,路曼声就算是想清静也难以清净了。

“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但你并不想要有麻烦。”她之前愿意配合他,就说明了这一点。

宫旬一看路曼声默认了,便伸出手,将她脸颊边一缕头发扶到了耳后:“再睡一会儿,等到该起的时候,我会叫你。”

路曼声看自己坚持无用,也知dào

宫旬这么做是为自己好,也便没有多说。

只是,“你这样做,就不怕太子妃吃醋?”

“这个嘛,我倒真没有想过。”宫旬想了想,在他想事情的时候,手无意识地在路曼声胳膊上敲着,形成了一段奇妙的节奏。“不过,别人不清楚,你应该知dào

,我和长公主之间并没有真感情。而且,身为这后宫的女人,心眼太小,日子会很难熬。”

路曼声垂下眼睑,她不想知dào

宫旬前面那个结论怎么得来的,或许他还记得这些事。她在乎的是宫旬后面那句话,她原本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但当宫旬明确的说出那番话,她发觉她的心里还是带着一些不舒服。

不只是因为她和宫旬之间这种关系,还是因为女人都不想听到男人这样说。

而路曼声,恰恰是一个眼里掺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

“怎么,我这么说你不高兴了?”宫旬意识到身边的女人有些不对劲。

“没有,现在不起来,那我再睡一会儿?”

“嗯。”宫旬笑着摸摸路曼声的头,或许这个女人在别人看起来冰冷,他却觉得路曼声是一个乖巧的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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