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接令后离开的同时,朱慈烜便准备开始休息。

送来的那个瘦马,现在就在房间里面候着,早已经洗干净了身子,换上了一身红色的丝绸薄衫,配合着有些昏暗的烛光,外加那若隐若现的风景,看的是朱慈烜十分激动!

好吧,他来自于后世,也听说过关于这些扬州瘦马的,据说这些小姐姐们,从小便接受各种训练,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论起技术方面,大抵比的上后世的那几位倭寇老师。

虽然这种挑选小女孩,来养成瘦马的行为,有些不尊重妇女同志的人权!

但,任何事情,在考虑的时候,最先要考虑的,应当是时代啊!

就比如说,面前的这位小姐姐,眼下就对自己的结果十分满意——能不满意吗?

到朱慈烜这,那日后少说也是个王妃啊,皇妃也不是不可能啊!

对于她们而言,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了!

“王爷,奴家伺候您歇息吧?”

这时候,这小姐姐突然间朝朱慈烜提议道。

“好滴,好滴。”

朱慈烜点点头,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询问道。

“你姓啥,叫啥啊?家是哪里的人,怎么滴就被送到了本王这了……“

“奴家原名姓什么,叫什么已经不知道了,奴家现在叫绮兰,是天宝班的妈妈起的名,奴家今年十六,已经到了该往外卖的时候了,天宝班的妈妈将奴家还有另外两位姐妹卖掉,这时候有人把奴家买下来了,随后就送到殿下这了。”

“哦哦。”

朱慈烜一边点头,一边又询问道。

“那你值多少两银子啊?”

“五万两……”

绮兰不假思索道,还有些得意——能不得意吗,五万两银子啊!

顶朱慈烜手下的一条五级巡航舰的造价了!

以至于,此刻的朱慈烜都惊了——这么贵啊?

他原本还琢磨着,顶多也就是几千两银子,哪成想,这比自个预估的高了几万两银子?

当下的朱慈烜都有些不太舍得再往下进行了——五万两银子啊,就这么的一会功夫,要知道瘦马值钱那可是在完璧之身的前提下啊。

莫非,自己这就用掉五万两银子?

定了定心神,朱慈烜还是一点点的剥掉了后者身上的大半衣裳,然后先是把俩枕头,塞到了床上垫上去——这是他积累的经验。

然后,正当朱慈烜准备将绮兰给放平到床上的时候,后者却是伸手纤细的柔软的手指,给朱慈烜宽衣解带。

而这时候,朱慈烜的手脚在动作的时候,一边看着绮兰那娴熟的明显经受过理论培训的动作,感慨之余,又询问道。

“绮兰,那是谁把你们买下来,送到本王这的?”

“奴家不清楚!”

绮兰眉头锁着道,而朱慈烜此刻则已经顾不上太多了,他点点头,将后者放平到枕头上面。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朱慈烜手里拿着一根烟,这是他昨天签到获得的。

朱慈烜不会抽烟,但这不是事后嘛。

总得有些应景的东西吧?

正好手上有包烟,顺手就拿过来用了,可惜他不会抽,只会当个样子任由这一支烟在他的嘴边慢慢的燃烧。

一旁的绮兰则已经累的在朱慈烜的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娇小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累啊。

虽然理论知识丰厚,但并不代表她有实战之经验!

就好似是朱慈烜手底下那些个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纵使是训练过数月时间,可上了战场,依然不如老兵表现好,更不如老兵耐战。

绮兰就是如此。

不过她的表现,朱慈烜还是蛮满意的,她的技术水平之高,足以位列朱慈烜后宫之首了!

怪不得能值五万两银子。

人在贤者情况下,大脑皮层往往会比较的活跃!

说白了,就是脑子里面想的有些多。

这不是,朱慈烜眼下就在琢磨着,自家银行的事。

可这一琢磨,朱慈烜却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银子貌似多了!

银子多这当然是好事了,北京城里的崇祯皇帝,做梦都想让自己府库里面的银子,堵多那么一点。

可是,朱慈烜这银子多,却让他很头疼。

好吧,他算错账了!

他数学不好,大抵是因为,他在初中时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而高中的时候就更扯淡了,班主任竟然是位口齿不清的甘肃籍体育老师,说着一口晦涩难懂的甘肃地方口音。

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再加上朱慈烜本身就是学渣!

所以,他数学能学好,就怪了!

他这个学渣大多功课皆不是太好,唯一拿的出来的便是历史了,堪称是精通可以说,全校除了历史老师,甚至有的历史老师,都不如他历史学的好,可谓是学生当中,历史方面的权威级别。

每回考试的时候,历史这一门的小抄永远是从他这出去的。

可历史好,不代表朱慈烜的其他方面学的好啊,他也就精通历史这一门科目而已。

剩下的,简直就是学渣中的战斗渣。

这不是,他这不算错了账,他原本计划是收一亿两准备金,现在好了,仔细的算了算,貌似现在,已经收了一亿四百万两银子了!

“本王怎么就连加减都能够算错呢?”

朱慈烜有些郁闷的怀疑着人生,觉得这大抵是当时让痰迷了心窍,失了心智,又没人敢给自己一巴掌,所以算错了账。

亦或者是某个名叫天策大酱君的帅哥,反账目给搞糊弄了!

不过,事已至此,把银子退回去?

朱慈烜没那么高尚!

他思索了下后,便决定昧下点黑心银子。

昧银子肯定捡好欺负的人昧了,朱慈烜的股东里面,就他今天见的十一位老泰山好欺负。

虽然他们是大盐商,富滴很,但他们无权无势的,手上又不跟郑芝龙,沈廷扬两家子似的,有自家的私兵,还有舰队。

好欺负的很啊!

思前想后,朱慈烜决定,把他们十一家的股份,减掉一部分,截留下来九百万两银子。

然后呢,这九百万两银子,以崇祯的名义,以补交历年来拖欠盐税银两的由头要走——朱慈烜还是要脸的,这昧人银子的黑锅,就由朱由检他老人家背好了!

想必朱由检也愿意背这黑锅——能得九百万两银子的黑锅,可着满天下,上哪找啊?

要是见天有这样的黑锅背,他老人家能够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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