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队切割和横列平推的船阵面是呈现倒八字的三十余艘青狼战舰和武装商船。所以当倭寇们快速冲出两个纵队的切割炮火阵的时候很快就进入了这些守株待兔的战舰的射程。率先发难的自然还是三艘白虎舰。每一艘将近80门战舰的重炮让那些企图靠近的海盗震耳欲聋。而船首的4门重炮则将前面切割得纷乱的倭船打得船舱进水,很快就由被分割出来一条通道。这些先被两个纵队的战舰吸引,分别扑向两个方向,然后被炮击散开,如今再被白虎舰从中轰击,本就凌乱的船阵彻底变得没有章法。
伊达政宗五十年的人生绝对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战舰和这么浩大的火炮齐射。他知道大日本远征军水师完蛋了。他需要尽快回去,回到港口组织岸上防守!所以他朝着自己的副手说道:“安东君,这里拜托你了,无论如何要多坚持一会,我回到港口组织防御需要一定的时间。”
安东伊果一脸的苦逼样子:这八十几艘战船中有二十五艘是他安东水军最精锐的战船啊。冲子啊最前面也是最先被炮击的就是他的船。他不想坚持,他想撤退。
当两个切割纵队差身而过的时候他还庆幸有一部分战船躲了过去。但是接下来的那几艘大船是平推的,三艘白虎舰直接轰开一个缺口,然后八艘青龙舰直接上来屠杀。
对于这么复杂的战阵和战法,孔有德是不爽的,因为他觉得这八十艘倭寇船他的八艘庆龙船就能搞定!
而毛钰还在后面安排了三十战舰,将那些漏网之鱼全部兜住!
伊达政宗的旗舰在毛钰的平推船进入船阵之后就选择了逃离,留下副手指挥剩余的战船和大明人较量。虽然他也知道今天的海战是赢不了,但是他没想到那几艘大船的战斗力比前面两个纵队的切割还要厉害。因为纵队切割更多地是对船只造成伤害,少数则伤到了甲板上的倭寇。但是在三艘80火炮的移动雷场轰击几下,大部分船只失去了控制或者进水停滞。而被青龙船追上的下场就是甲板被清空。八艘青龙舰就像八台巨型推土机一样将露出海面上的一切推平,经过之处变成了汪*洋一片和漂满海面的木板以及无人控制的倭船。
也有机灵的倭寇看到旗舰撤退,前面船阵一片混乱,炮声隆隆,就知道大事不妙提前选择了脱离战场。有的跟在伊达政宗的后面,也有的直接往北方而去。但是大部分还是选择了顽强抵抗。
对于自动送上来的陪练毛钰和他的手下将领没有一个心软的,能够炮击的绝对不冲上近战。大部分倭船最后都是进水停滞,然后遭受更多的炮弹沉没。
伊达政宗并没有如愿回到那霸港,因为他们的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支船队,这是以南日岛支队为主力,所有补给船加在一起组成的船队。他们在侦察快船的引导下昨晚就越过伊达政宗严阵以待的船阵出现在伊达政宗的东北方向。等到伊达政宗发现的时候,最西面的船只已经快和那个倒八字的战舰连成一片。包围圈已经形成。而看到有倭船和伊达政宗的旗舰掉头,这些船就将回那霸的路线堵住。
看着看在自己前面的船队的船只数量和船型,伊达政宗明白,这段时间侦察船反复跟他汇报的就是这支船队。显然,明人欺骗了他们所有人!将主力战舰隐藏起来,故意示弱!
公平地说伊达政宗有信心单独击退这五十艘船,但是现在己方的船正在被明人的炮舰碾压,这时候哪怕是一根木棍甚至一根稻草都可能压垮整个队伍,更何况是数量多达五十艘的战船。
看得出来这些战船火炮数量不多,但谁知道这不是又是明人的诡计呢?伊达政宗没有多想,指挥着旗舰准备冲过去。却发现至少有四艘和自己旗舰差不多大小的明船挡在了自己前进的路上。
身后明人的两个纵队已经完成了对整个船队的切割,将八十余艘战船组成的船阵分成了三块,而最中间最为混乱,却要面临三艘白虎舰的再次冲击和八艘青龙舰的清洗。伊达政宗能够明显看到自己的后方中间出现了一大片的空白,那是自己从日本带出来的最精锐的战船啊。现在莫说阻挡一下明人迁建,空拍能够稳住船只将船开会那霸港的几率都很小。
毛钰确实是在欺负人,但是毛钰此站点额目标是全歼那霸的五口,还要打到倭国本土去,所以军事力量上是有点欺负人了。
八十余艘倭船的人数也不过四五千人,而孔有德的八艘青龙舰上就有四千人!而且这种兵力相对集中的优势不言而喻。在对方没有火炮的战场上几乎到一处就是屠杀一处!
倭寇单兵作战确实很勇猛,但是毛钰可是没有给他们单挑的机会,甚至也近身作战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那些精明的倭人在两个纵队完成切割的时候就知道己方战败了,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旗舰所在的位置,结果他们发现旗舰在后撤的过程中被更多的大明战舰包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绝望。
于是许多勇敢的倭人选择了投降,因为他们看到同伴的船接二连三地被明人战舰击沉或者清空甲板。那么多勇敢的武士根本没有机会靠近明人的战舰就永远地留在了大海上。
而除了切割船真的两个纵队之外,中间那些大型战舰更加令人绝望,80门火炮齐射,500杆火枪齐射是什么概念他们不知道,他们知道那些是吃人的魔鬼!
伊达政宗当然不可能逃回那霸港,因为两个纵队完成切割之后六艘青狼战舰就住着伊达政宗的旗舰而来,剩下的十四艘青鸾战舰则再次掉头杀进了倭船阵中。对混乱的倭船再次发起炮击,并且和西面的以及东北方向的船只组成了一个包围网,将大部分倭船都兜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