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生给任鹤鸣一个大饼,他心中虽然没底,但还是忍不住接受了。

“孟老板,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仔细琢磨琢磨能不能行。”

“钢材装卸这些,你都是另外付钱吗?不会从好处费里出?”

“不会,9万块钱的好处费就是给你一个人的,其他费用我会另外给。”

有了孟海生这句话,任鹤鸣心中瞬间安稳了许多。

几人又继续一起喝酒,任鹤鸣仔细跟孟海生说了一下图库姆那边的情况。

要说穷,那边是真穷,穷的都吃不上饭。

要说富那也是真富,到处都是石油和钢铁厂,就连黄金都比较充足。

“孟老板,你要这些钢材是往哪里运,这个没点关系,被抓大可就是一个死。”

“放心我既然敢做,就做好打算了。”

晚上任鹤鸣没在孟海生这边待太久,大约9点钟就走了。

屋子里全是酒味,东西收拾好之后,有洁癖的林谨言和孟海生,把屋子里的窗户打开散散味,两人跑院子里瞎溜达。

“海生你第一批钢材就要运回京城吗?”

林谨言是知道时荣晋的本事,如果孟海生想把他的钢材洗白,是件很容易的事。

“暂时不往京城运,我有个庄园,那边有很多仓库,暂时先放到那边去。”

“等明年年底,看看有新政策,我再往京城运输。”

“新政策?什么新政策?”

林谨言狐疑的看向孟海生。

“咱们当下是计划经济,钢铁厂出售钢材,那都是有计划,有指标的,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但用不了多长时间,计划经济就会往市场经济过渡,国家允许钢材流入市场,到时候我出售钢材可没人管。”

“我听你这意思,以后就是市场经济,计划经济会成为历史。”

“对,等进入市场经济之后,国内一些国企也会大面积改制,到时候国内会迎来一个下岗潮,曾经的铁饭碗也变的不能端一辈子。”

孟海生把往后的十年发展大概跟林谨言说了一下。

再往后的他也不好跟林谨言说。

他肯定想不到,在随后的十年手机不再是奢侈品,等电脑出现,这个社会会进入信息时代。

华国的发展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意料。

“国企里的职工也会下岗?”

“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各种各样的工厂犹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那些经营了几十年的国有企业在连年亏损的情况下,只能改制重组,或者直接国企私有化。”

“你也知道私人企业,可从来不会多养一个闲人,大批量职工下岗再就业。”

“有些人就此一蹶不振,有些人却趁着经济快速发展中的商机,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

“大哥,你就等着看吧,咱华国比你想象中要发展快很多。”

“那军队呢?我们又要如何发展。”

林谨言的话到是把孟海生给问住了,他一个商人可不知道军队的发展。

“大哥,你让我赚钱,我能给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你问我军队上的,这个就有点越界了,我是真不懂。”

就算懂,这会孟海生也不敢乱说啊。

毕竟是未来十年的国家发展,孟海生如果全都说中了,林谨言还不把他当要怪看待。

屋子外面有点冷,两人稍微站了一会,也就进屋了。

虽然还有一点烟酒味,但也能勉强睡觉。

随后两天任鹤鸣并没找过来,孟海生和林谨言一行人难得清闲两天,就在镇子上转悠。

镇子上有卖普通生活用品的集市,也有专门交易木材的集市。

孟海生对木材略有些了解,装模作样的也去转悠了一圈。

一问价格,只虚价就比京城那边的木材便宜不少,这么大利润,怪不得吸引来这么多人做木材生意。

“今天真是见识了,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木头。”

侯松从木材市场出来,心中满是感慨。

“这只是关山镇上的木材市场,去稍微大点的城市,或者林场,他们的木头才多呢。”

秦耀见侯松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看来他们真不是来做木材生意,而是做钢材的,对木材那是一点都不懂啊。

休息两天,任鹤鸣终于在一个中午,来找孟海生了。

“孟老板我这边决定了,今年就跟着你赚大钱了。”

“行,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咱一起去图库姆看看。”

“你们又边防证吗?我可从来都没办过这个。”

“任把头我们也没边防证,回头去图库姆还要麻烦你。”

孟海生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他如果去办理边防证,就在这边留下痕迹了。

万一以后有人查起来,可就麻烦了。

还是不走边防比较好。

“这个好说,不过这两天要下雪,咱怕是走不了,三天后我们在走。”

“任把头我看这会晴空万里,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啊。”

“肯定不会有错,今天傍晚就能起风。”

“不过下大雪不怎么影响我们,山里的路四通八达,下雪就坐雪橇也是很方便。”

关山镇每天都要运送木材,为了方便运输,必须把路修好。

任鹤鸣如此说,孟海生也感觉没什么大问题。

中午还艳阳高中,到了半下午,太阳就躲起来了。

等傍晚北风一刮,雪花打着卷落下来。

孟海生看着窗户外的鹅毛大雪嘀咕道,“没想到任把头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不厉害,怎么管手底下200号人。”

“如果在山中遇上暴雪天,对于伐木工人来说是致命的,夜里的深林中零食三十,四十度都很稀松平常的事。”

“嗯,大哥我们是不是抽空也要去买两件大衣穿,山里的温度可挺低的,咱这些棉衣怕是抵御不了严寒。”

“我跟章廷说了,让他给我们一人买一身保暖的貂绒大衣,外面要用军大衣那种布料做一个掩护。”

林谨言如此说孟海生就明白了,他这是怕是不要命的劫匪啊。

“大哥我明白。”

“这两天我们在镇上走动,我看又好几伙人盯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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