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称赞自己笑起来好看,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一个长得娇俏的小姑娘的时候;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心情无疑格外的开心,于是眉宇间的笑意越发的灿烂。

“谢谢你的夸赞!不过怎么还叫王妃,不是说以后就叫我伯母吗?”镇南王妃刀白凤伸出手在木婉清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温言细语的说道。

“伯母!”木婉清轻言细语的叫了镇南王妃刀白凤一句。

木婉清从小就在山上长大,打从她有记忆开始陪伴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她的师傅——修罗刀秦红棉!

要说这修罗刀秦红棉对木婉清的确是不错,木婉清不知道这修罗刀秦红棉心里可是清楚得很;木婉清表面上是自己的徒弟没错,可实际上呢?木婉清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女儿,修罗刀秦红棉对木婉清好那是肯定的。

不过这女人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情绪不佳,特别是像修罗刀秦红棉这种惨遭男人抛弃的女人;喜怒无常那是肯定,即便木婉清是修罗刀秦红棉的女儿;在修罗刀秦红棉心情不好情绪不佳的时候,木婉清也承受过修罗刀秦红棉不少的怒火。

用木婉清自己的话来说,她师傅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没有一个孤儿(木婉清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惨遭父母抛弃不要了的小孩)不曾在心里幻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一个怎样的人?木婉清自然也不例外。

从小到大,每一次修罗刀秦红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对木婉清又打又骂;每当这个时候哭泣的小木婉清就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然后幻想着如果她的爹娘此刻在身边的话;是否会抱着自己柔声安慰自己?

当然了,木婉清的这种想法是不可能会实现的。

随着年龄一天一天的长大,木婉清逐渐慢慢的不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但是却并不表示木婉清的心里就没有了这样的一种念想。

正好相反……有的事情在心里压抑的越久就越渴望,说的就是此刻的木婉清。

长大以后的木婉清将自己对亲情的渴望深深的埋藏在心里,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有的时候就连木婉清自己都以为,她现在已经长大不再需要父母亲情的陪伴;可是就在刚才……镇南王妃刀白凤的一番温言细语,却让木婉清沉寂已久的心里再次升起了期盼;一种对父母亲情的期盼。

“王妃不但长得漂亮,笑起来好看;就连说话也是这么的温柔,如果她是自己的娘亲就好了。”木婉清眼睛红红的看着镇南王妃刀白凤,在镇南王妃刀白凤的身上木婉清感觉到了一种只有在娘亲身上才会有的味道。

木婉清的脸上虽然戴着面纱,不过镇南王妃刀白凤跟木婉清距离这么近;如何会看不到人小姑娘突然间红的跟个兔子一样的双眼。

“小姑娘怎么回事?貌似自己刚才并没有说什么吧?好端端的小姑娘怎么就无缘无故红了双眼呢?”镇南王妃刀白凤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虽然木婉清此刻的模样让镇南王妃刀白凤心里十分的疑惑,不过怎么说人小姑娘都是跟自己在一起才会红了眼睛;这如果让别的人看到也没有什么?怕只怕自家的男人看到了心里可不知道会怎么想?保不定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人小姑娘?

镇南王妃刀白凤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才和谐的夫妻关系因为这件事情又起了幺蛾子。

于是镇南王妃刀白凤伸手握住木婉清的手,一脸慈爱的对木婉清说道;木有错……此刻镇南王妃刀白凤脸上的表情的确是一脸的慈爱,幸亏此刻镇南王段正淳没有在镇南王妃刀白凤的身边;否则的话让镇南王段正淳看到自家漂亮王妃此刻的模样,一定会满脸的惊悚。

镇南王段正淳跟镇南王妃刀白凤两个人成亲二十多年,自家的漂亮王妃除了在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会一脸的慈爱;什么时候在别的人面前流露过一脸慈爱的表情啊!

吓死本王,本王怕怕!

原本镇南王妃刀白凤是打算开口安慰木婉清几句的,呃……虽然镇南王妃刀白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木婉清红了双眼?不过出于女性的直觉,镇南王妃刀白凤知道木婉清对自己并没有恶意;甚至还有着莫名的好感。

只是很快镇南王妃刀白凤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什么叫做对自己没有恶意,还有着深深的好感;根本就是扯谈好么?

呵呵……木婉清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确是没有恶意,人家对自己有的是杀意;偏生镇南王妃刀白凤还一头的雾水,自己貌似并没有对小姑娘做过什么好不好?怎么小姑娘突然之间就对自己翻脸?而且还冒出了杀意呢?

不懂?镇南王妃刀白凤是真心不明白。

刚刚握着木婉清的手,正打算对木婉清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从木婉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给吓了一跳。

镇南王妃刀白凤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开口问木婉清变脸的原委,木婉清反倒先开口了。

“王妃!”

木婉清眼神有些严肃同时还有几分复杂的看着镇南王妃刀白凤,声音不复之前的轻松;原本对镇南王妃刀白凤的称呼也由原来的伯母再次转换成了王妃。

如果不是这会子镇南王妃刀白凤被木婉清突如其来的转变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话,以镇南王妃刀白凤的精明就一定可以看出来;此时此刻木婉清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更加准确一点来说;木婉清应该是盯着镇南王妃刀白凤手腕上那颗颜色鲜艳欲滴的红痣发呆才对。

可惜这会子镇南王妃刀白凤因为被木婉清带着杀意的眼神吓了一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木婉清此刻的状态;否则的话镇南王妃刀白凤就一定可以看出端倪来。

“婉清……你,你没事吧?”镇南王妃刀白凤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

“我没事。”

木婉清看着镇南王妃那带着关切看着自己的眼神,面纱下的神色越发显得复杂难懂;语气自然就更加硬梆梆:“有件事情婉清想要问一下王妃,希望王妃你可以坦白的告诉婉清。”

木婉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寻找的刀白凤;那个手腕上有着一颗红痣的女人,自己奉了师命要杀的女人;居然会是眼前这个漂亮的美貌妇人。

木婉清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虽然镇南王妃刀白凤不知道木婉清想要问自己什么事情?不过看着木婉清严肃的眼神;镇南王妃刀白凤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来,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得。

即便是这样,镇南王妃刀白凤还是强自笑了笑对木婉清说道:“婉清,不是说了让你叫我伯母吗?怎么这会子又变成王妃了?有什么事情婉清你直说就是,跟伯母不用这么客气。”

如果是在木婉清没有看到镇南王妃刀白凤手腕上那颗红痣之前,镇南王妃刀白凤对着木婉清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木婉清怎么说都会给镇南王妃刀白凤几分薄面。

不过现在么?

木婉清在看到了镇南王妃刀白凤手腕上的那颗红痣的一瞬间,心里面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虽然木婉清对镇南王妃刀白凤十分的有好感,耐不住师命难违;面对这个自己下山的时候师傅就再三的叮嘱了要自己一见到对方就将对方给杀掉的女人,木婉清只得硬着心肠来面对。

“王妃!”木婉清看着镇南王妃刀白凤冷冷的问道:“请问一下王妃你是不是叫刀白凤?出身摆夷族?”

听到木婉清的话,镇南王妃刀白凤难掩一脸的惊讶;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木婉清,忍不住脱口说了一句:“婉清,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跟出身?难道是你段伯伯告诉你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镇南王妃刀白凤还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了镇南王段正淳一番:“段正淳,你这个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居然连自己王妃的祖宗八代都对人家小姑娘给交代的一清二楚;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你这么个臭男人。”

镇南王妃刀白凤误以为木婉清之所以会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及出身,全是镇南王段正淳说给木婉清知道的;所以心里那叫一个幽怨啊!

不过镇南王妃刀白凤话才刚刚说完,脑子里稍微转了个念头就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么简单。

对于镇南王段正淳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男人,镇南王妃刀白凤还是有所了解的。

虽然说镇南王段正淳的确是风流了一些、好色了一些不假,不过在其它方面来说段正淳这家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男人,更何况木婉清跟段正淳才认识两天;没有道理段正淳会对人家小姑娘说自己的私事?

镇南王妃刀白凤很快就否决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不过这样一来镇南王妃刀白凤心里就越发的疑惑起来;到底木婉清是怎么知道自己叫做刀白凤而且还出身摆夷族的呢?

“不是!”

面对镇南王妃刀白凤的询问,木婉清摇了摇头;小姑娘是一个直肠子的人,她并没有想要对镇南王妃刀白凤隐瞒的意思;而是直截了当的对镇南王妃刀白凤说道:“是我在下山的时候师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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