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鸠没有答话,只是看着青唯裹着被褥,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左摸右探的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她越找越心慌,越找心越乱。

猛地抬起头来,与凤鸠视线对撞。

——她的脸更红了。

凤鸠一脸茫然地看向她,询问道:“娘子,你这是在做甚么?”

——做甚么?

难不成告诉他她在找肚兜、亵裤啊!

青唯瞬身一抖:“娘、娘子……你你还是叫我唯儿,比较……顺耳。”

之前都是叫她臭狐狸臭狐狸,青唯青唯的,改成唯儿她都觉得十然肉麻,更别说‘娘子’二字了!

“哦,这样——

可是唯儿昨晚叫那么多,今日不会听腻吗?”

“——噗!”

青唯一口老血直接喷涌而出。

她整个人都凌乱了,手上的动作也乱了起来。

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

——***!这只死烧鸡无耻度升级太快,她自己都要招架不住了。

凤鸠莞尔:“好,听你的。不过……”

他盯着青唯慌慌张张的动作,顺手挑起身边某样事物,在指尖旋转道:“唯儿出门之前,不需要这个吗?”

“——噗!”

青唯二口老血!

她已经没办法跟这只死烧鸡说话了!

亵裤、亵裤这玩意儿怎么会在他手上,而且还……

碎成了片片!

天呐!

他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这只死烧鸡到底有多禽兽啊!

青唯,你要淡定!

你要淡定!

面对无耻且强大的敌人,唯一战胜的理由,就是淡定且坚强的内心!

可凤鸠这么捏着,还晃动着,这动作,这笑容……

“——无耻老禽兽!”

青唯一把抢过,表情愤恨,已经不想再跟凤鸠多说一句话。

某凤憋笑,随着她道:“好好好,我禽兽,我禽兽!那唯儿被禽兽压制的感觉如何呢?”

某狐的手中燃起一团幽紫色的狐火,她斜睨过眸子笑道:“凤鸠,你是不是想死?”

这种话题说多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让这只臭狐狸反感。

凤鸠受到威胁后,也老实了一点。

不过青唯可就惨了,她捏着这碎得只剩两根绳子的‘亵裤’,准确说是‘破烂’。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不可能穿得出去啊!虽然是穿在里边没人看。

青唯这么想着,越发的郁闷,而凤鸠已经随身套好了一件薄衫,抽过一根绸带将发丝轻轻束起。走到床下,注视着青唯踌躇的模样,笑了笑。

“唯儿不穿衣裳吗?还是就打算裹着被褥去玉雪岛?”

青唯瞪了凤鸠一眼,“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啊!”

凤鸠笑笑,不置可否,走到她身旁将她紧紧拥住,然后……

“——哗啦!”

她外面裹住的冰蝉丝被褥就这么被他给一把扯开,整个身子裸luo丶露在空气中,她甚至都觉得外面风都透过缝隙拂在她身上,冰冰凉凉的。

她又羞又尴尬到:“凤鸠,你干嘛啊你!”

她捂着胸前两团浑圆,而他搂着她,从软榻下的抽屉里,抽出一根半透明的,浅白色的丝带。仔细一瞧,它呈现出三角的模样,与亵裤倒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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