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为夫身边。”

——夫你大爷!

有这么坑她的吗?

她好心好意想给他擦擦面颊,谁料扯出一条亵裤。

而这只死烧鸡好端端的凳子不坐,偏偏选椅子,椅子就罢了,还把这椅子靠椅处放下,看上去就像一张小床。

他斜躺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翘着二郎腿。他修长的双腿就这么裸(luo)丶露在空气里,下襟开叉较高,又因为他这样的姿势将下裳衣摆撩到了大腿处。

他大腿白皙又细腻,有着细微的绒毛,仿佛在告诉她,他与别的男儿无异,只是更诱人罢了。

青唯知晓,他没有着亵裤与下裤,故而觉得更是面红。

她口干舌燥地怒吼道:“喂!死烧鸡你能不能好好坐!”

“好好坐?”

凤鸠偏着脑袋,墨色发丝顺着他的面庞贴盖而下,覆住他小半容颜,一只凤眸露在外面,笑得很是有趣。“唯儿说,‘好好坐’应当是‘如何坐’呢?”

看着凤鸠这般比女子还要妩媚诱惑的模样,青唯心里堵得慌。

像个长辈般指指点点道:“不许躺着,不许翘二郎腿!”

“——为什么?”凤鸠偏着头问,“本仙君从当初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么斜躺的习惯,也不觉有何不妥。”

……真是。

青唯被调戏得颤抖了,这只该死的死烧鸡,嘴巴这么会说。

“不、不许露大腿!你个男儿露出来是要勾引谁啊!知不知羞耻啊!”

露大腿不是关键,关键是,就凤鸠现在这坐姿,他稍微动一下,衣摆在稍微这么一飘飞,他就……

——春光乍泄啊!

他不紧张,她都要紧张好不好。

“嗯,这样啊……”

凤鸠垂首,瞧了瞧自己的下摆,他伸出手来,将褶皱而起的褶子给往下拉了拉,再将下裳给挡住腿线,然后眯眸笑道,问她:“唯儿,是这样吗?”

看着凤鸠这么‘安分’下来,又保守的模样,青唯点了点头。

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宝贝终于安分了般。

正想说两句,谁料凤鸠突然将腿一伸直,整个腿的曲线就完全呈现在外边,然后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两条腿交叉,翘着,就像流丶氓地痞。

他下面那处完全没有露出来,他的动作与速度拿捏得非常好。

不会快得让人看不见,也不会慢到让人看见。

所谓春光不泄却春风毕露正是如此。

青唯甚至毫不怀疑,把这货丢人间能够撑起一座勾栏院!

他修长的手指,就这么拂过他的腿根,‘恰巧’停留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肌肤。

“——凤鸠,你!!!”

你怎么一点都不安分!

他勾起唇角,很是满意地望着她,拍了拍他旁边的座椅道:“唯儿,来。是想坐椅子上,还是想坐‘这里’,都任你挑选哦。”

他的‘这里’自然指的是腿上,白白的软软的,却十分有力。

凤鸠的嗓音极其魅惑,若不是青唯知晓他本身具有的魅力,她都险些怀疑这货对她使用了魅术。

不然她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心烦意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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