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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如拿着帕子抹泪儿,慕容辰生怕她再拒绝,软声道:“你要我怎的,那些个抢上山的女子,哪里还容有说不的机会。”
不管愿不愿意,那些被抢来的女子先被人推进男人屋子,被男人强占了身子去,任你同不同意,都得过日子。也有些个寻死觅活的,这样一来,惹恼了被许的男人,连番强占,只折腾得个半死,最后旁的妇人得了消息,轮番劝说、开解,平静下来还得过自己的日子。
他的话,仿似给足了她颜面,也给了她应有的敬重。
陈湘如此刻若再坚持,怕就成了不通情理,慕容辰已做了让步,好歹得有个过程,若是慕容辰厌她,自不会提与他圆房做夫妻的事,不过是请大当家夫妇做主订下婚约。
吴氏见她没说不,笑道:“这样方好,什么事都得往一块说,二当家的让步,你们就先试着相处,许是能中意彼此呢。”
她会喜欢慕容辰这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家伙?原说是来解释清楚的,可他硬是闹出要纳她为妾的事。对慕容辰,初有感激,后有欣赏,却从一开始就猜出他的出身不俗,她未曾动过半分念想。她太明白自己的斤两,更晓得以慕容辰的身份是不可能给她妻位的,哪怕是平妻之位。他也不会给。
因为但凡出身高贵的男子,他们的婚事得由长辈做主。他的自作主张更让陈湘如心下不快,她怎么可能与这样不晓得敬重女子的男人过日子。
在她的心里。有一个合宜的成亲对象,但这人绝不是慕容辰。
这回,吕连城下山又为甚事?貌似他并没有带什么人,早前送钱公子下山的兄弟都回来了,却独不见吕连城的影子。倘若吕连城在,许能助她解脱困境。
吴氏朗声道:“我与大当家做保媒人,就替你们俩订下这桩婚事了。等你们过些日子想好了,再办喜事不迟,你们说呢?”
陈湘如依不多说。埋着头,这些人最讨厌,仗着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便要替旁人做主。蓦地忆起自己前世身为陈家掌家人。身边的丫头许人,除非那几个特别得心的,她私下问过她们的意见,不得心的根本问也不问一声,直接就将她许人了。
难不成这是上天要罚她,要她尝尝这种被人轻视的滋味。
又坐了一阵,吃了盏茶,陈湘如与慕容辰告辞出来。
*
冬夜的风。呼呼地刮着,因是在山上。冬风就更冷了。
风直往人的脖颈里灌,陈湘如缩了缩脖子,不声不语地跟在慕容辰身后。
他突地放缓脚步,看着风里被冻得微颤的她,心头一软,道:“你就这么厌恶我?”
陈湘如没接话,“我同意订亲是不想太拂大当家和大太太的面子。”实则是她在拖延时间,在想法保全自己,若当场拒绝,万一他们要照着山上的规矩,任她愿是不愿先把她与慕容辰塞到一个屋子里,这后果就不堪设想。
慕容辰道:“所以,你想拖拖时间,若我厌你了,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她并不否认有这意思,反正她对慕容辰是生了厌恶感。
慕容辰道:“跟我还委屈了你不成,我不比钱文俊强数倍……”
钱文俊纳了花娇为妾,他纳陈湘如为妾有何不对?偏陈湘如还和他闹上了,说什么也不肯。
她一侧身,从他的身边走过,懒得搭话。他不懂她,又焉知纳她便是一份福气,是他给的荣宠。她不要!她也不想与他结为夫妻,她不贪心,只愿在这滚滚红尘,觅一真心人便可,那个人也许没有地位、没有权势,甚至于一无所有,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重yào
的是,那人敬重她、懂她、疼她,如此便足矣。
慕容辰跟了过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哪里像是订亲的人,你就准bèi
这样对我么?”
是,以后都这样,休想让她给他一个好脸色。
见过各式猖狂的男子,却没见过慕容辰这样自恋的,仗着自己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便可以任意胡闹,她也曾胡闹过,她胡闹那阵子,他还不知dào
在哪儿呢。
他再度被她无视了,慕容辰心头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乱窜,这一整天都似他一个人在闹腾,倒与她没什么关系,但因她那一番话,确给他惹来了不少的麻烦,好似他这个二当家什么功劳也没有,真真成了个吃闲饭的。
“小马,你先走,有些话我得与陈小姐说过明白。”他扯住小马,低若蚊鸣地说了句什么,陈湘如想听,却没听清楚。
小马应声离去,先一步回了湘竹苑。
陈湘如闷头走着,突地胳膊被他握住,他猛地一扯,整个人落到他的怀里,他近乎低吼地道:“你瞧清楚,我是你男人,你不嫁我,你还想嫁谁?从现在开始,你眼里看的是我,心里想的是我……”
他捧起她漂亮的脸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借着月华,他能瞧见这一双不压于皎月明亮的眸子,很美,轻易就能让他失神。
脑海里,掠过一些男女亲昵的画面。
慕容辰突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她整个人似触电一般,瞬间僵住了,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举动,虽只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慕容辰突地扬起从未有过的魅异笑容:“你扮着脸做什么?从来没人这样亲过你吧?”
她思绪停凝,前世她是自梳女,一生都是净女。就算是柳明,也只有两回交给她账簿时,不小心两手相触。那时候他们都连忙收回彼此的手。
亲昵,这个词对她是遥远的,她虽然明白,却完全不知dào
这是怎样的感觉,刚才他突如其来的唇瓣一亲,她就化成了木头、雕塑,不知dào
如何应对。
慕容辰见她不语。可这表情完全是呆住了,带着几分戏谑地道:“要不要再试一下?”不等她开口,他整个人再度捧起她的脸颊。热烈的亲吻覆盖而下,大胆的、强烈的……
她怎么动不了?陈湘如想要挣脱,仿佛双臂、双腿都不是自己的,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是着魔了么。
该死的家伙!
他有完没完。抱着她拼命的亲,往日早出晚归,那次与她说话,他还红脸,可哪里晓得竟是个如此难缠的人,避开了世人,居然对她做这种事,占尽她的便宜。
他的吻带着霸道与炽烈。他的唇也越来越热,当他的脸摩擦在她脸颊时。是那样的滚烫。
陈湘如脑子里一团浆糊,呼吸渐失平稳,被他抱在怀里当成了一个玩偶,任由他的拥bào
,任由他的索取。
他将她压在草地上,肆意地亲吻着,纠缠着,只听传来一声妇人的尖叫:“啊呀!我的妈呀,这是谁呀?”
拐角的路口处,过来两个人,竟似三太太与她的服侍丫头,三太太夺了丫头的灯笼一照,却慕容辰抱着陈湘如。
亲就亲,居然被人当抓奸逮了个正着。
陈湘如的脸顿时红如滴血。
慕容辰也吓了一跳,打了个哈哈:“是三弟妹呀,你且忙。”他这话说的是反话,还以为他会脸红就是个正人君子,没想欺负人到了这地步。
慕容辰,我饶不了你!
陈湘如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很想抬腿踹一脚,可双腿竟似被定住一般。
三太太的丫头捂着双眼,不敢看,但那双机警的眼珠子却从指缝里偷窥着。
三太太道:“二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这大半夜的不回屋里,竟和陈小姐在外头就……就……”没说话,拉了丫头就落荒而逃,倒不似旁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更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可是在后院草地上,居然就和人做起那种事来,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做夫妻不愿意,倒急得在外头就那样了。
慕容辰将嘴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带着霸道地道:“这便是给你的一点教xùn
,你给我记住了,男人在外头的颜面最重,你今儿让我失了面子,我也让你难做一回。只要我想对你怎样,随时都可以,就像现在我可以摸你……任何一个地方。”
他大胆的抚上她的脸颊,她还是不能动,能动的只有眼珠子,连嘴都似被缝上了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被他的美色惑住,这家伙对他做了什么,他的手点点游离,移到脖颈,再往下竟大胆地从她衣襟处探了进去,那冰凉的大手凉得她心跳慢了几拍,“你当我是喜欢你,我不过是觉得冬天冷,想找个女人暖床。你这胸口够暖和,正好替我暖大手。”
他的大手在一直再往里,带着的寒意,冷得陈湘如秀眉微蹙,他手指一动,她“啊——”的一声就叫嚷出口,“你对我做什么了?你对我做什么?”
“我占你便宜,就差把你脱光了。”他得yì
地看着身下的她,“这次的事,我可以算了,再有下次,不会只是摸摸这么简单。”
她想握紧手头,可双手不听使唤,只见他手指一凿,“啪——”的一声,她的右手击了过去。那眨眼之间,未打上他的脸颊,却击在他的左手,打得很疼,“慕容辰,你……点我穴道。”
“以为你够聪明,没想原是个笨的,不过笨得还算能接受。”被他亲了、抱了,现在才回过神来,是被他点了穴道,她没有武功,就敢说自赎下山的话,像这样的女子,还不得被男人给欺负,“既然这么不听话,我瞧也不用解你腿上的大穴,这样我可以抱你回去。三太太撞破了我们的好事,明儿这山寨里一定很热闹。”
早前他就与小马吩咐,这大半夜的,三太太突然就过来了,一定是他让小马叫来的,为的就是要演一出戏给三太太瞧,三太太就是山野村妇的性子,若被她知dào
了,就等同整个山寨就知dào
了。
三太太的嗓门最大,三太太的嘴最快……
他是故yì
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