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不问缘由,不问结果,只是尽力去助我帮我成全我这样的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
炎涅走到周泽年身边,轻轻的环抱住他。
“我从来没有说过谢谢你对不对,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哥哥啊
炎涅是因你而生的,炎涅的一切也都是你的,所以谢你和谢我自己有什么区别?
你和浅浅,不一样的。你不要和她比较,没有必要,没有意义。”
周泽年轻笑着拍了拍炎涅的头:“傻丫头,我不过就是一句话,看把你给紧张的还有,你说反了。应该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才对。”
炎涅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周泽年却抢先问道:“今天见了苏浅,开心吗?”
“嗯。”炎涅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着周泽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开心,很开心。”
“那就好。”周泽年看向窗外,似是自言自语般呢喃道,“那就值了”
之前的那番动作,应该已经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吧?
他是再躲一躲,还是去见见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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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古宅的房间里,苏浅已经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正在床上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他们本来就有失眠症,又为了她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让苏浅心里愧疚不已,只想哄着他们好好休息。
有苏浅在,两个孩子向来都能很快安心入眠的。
等两个孩子睡熟以后,司墨寒推门走了进来。苏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着他别把孩子们吵醒。
司墨寒停下脚步,又对苏浅比了个手势,示意让她出去一下。
二人来到门外走廊不远处,苏浅开口道:“就这里吧。离开太久或者太远,他们都会因为睡不安稳而醒过来的。”
司墨寒定定的看着苏浅,虽然她主动和他说话了,虽然她说话时的语气已经没有任何奇怪不妥的地方了,但是,他心里的那种感觉仍然没有消除,反而更加强烈了。
他觉得她不是没有小情绪了,而是把情绪埋藏得更深、更加无法捉摸看透了,让他连哄都不知道怎么哄起。
她真的只是因为他把她带回家而生气吗?
司墨寒叹了口气,再次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之前冲动了些,不该直接把你从医院带走。我只是想让你回来修整一下,而且孩子们”
“我明白的。”苏浅低声打断了他,“你是对的,你不用为此道歉。”
又是如此。
她这是第二次说,他是对的。
司墨寒微微皱起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未能一下子找出来。
其实道理很简单,只是他没想明白:对的,不一定是让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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