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不用这样看着我,那样我会觉得你已经爱上我了。”

苏婵恨不得打他。

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假的阮青,说好的公子如玉世无双呢?

怎么这家伙越走越不对?

阮青把她们送到酒店楼下,便挥手告辞了。

苏婵抱着孩子刚走进酒店大厅,便见到楚风满脸怒色地走了出来,那神色我仿若抓奸。

苏婵不由得暗自吐槽自己,她怎么会想到抓奸呢?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不,自己根本就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好吗?

苏婵冷笑,“楚先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管我的事?”

楚风怒道,“女人,你带着我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这样你不怕教坏了小孩子嘛?”

苏婵也生气了,“楚先生还是好好种你的药材,别想着干涉别人的私事。”

此时的楚风就像一只要爆炸的小鸟,满脸写满了不高兴:“我到这边主要是是找我儿子,现在我儿子找到了,我还要种毛的土地。当我真是那种大公无私的凯子哥啊?傻女人!”

“走吧,楚风,我现在根本就不像看到你,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女人,你把孩子还我!”

苏婵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只顾得和他争吵,根本就完全忘了两个孩子。

她低头一看,只见小甜甜满眼好奇,小果果泪流满面。

“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吗?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苏婵满心酸苦,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果果,你听妈咪说!”

“不。我不听,我不听。”

果果挣脱她的手飞快地跑开了。

“果果!”

苏婵抱着小甜甜追了过去,怎奈果果身影太小,很快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苏婵被他气的双目通红。

“楚风,要是果果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楚风也被这突发的情况弄的不知所措。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苏婵的线索,想要找到儿子。

可他没有想到自己兴匆匆地跑来,却看到苏婵和那个医生举止亲蜜,就连她的两个孩子也和那个医生亲近。

他瞬间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那是他的儿子,是小娟和自己的孩子,凭什么被苏婵霸占了五年还不够?

所以楚风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丝毫没有想到苏婵和他之间的关系。

现在孩子跑开了,他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

对呀,他该怎么和宝宝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夫妻?恋人?朋友?

都不是吧?

该死的,她是他的大姨子。

思及此,他感觉一拳打到棉花上,有苦说不出来。

苏婵没有心情去想他的事,她把小甜甜抱在怀里,快速冲了出去,刚走出不远,就看到阮青提着之前买的衣服走了过来。

“对了,你们之前买的衣服落下了。”

苏婵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哪里还管的了什么衣服?

阮青见她神色不对。

“怎么了?”

“果果不见了。”

阮青诧异了,但也没有再问,而是从她怀里抱走小甜甜一起和她寻找起来。

“果果他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苏婵深吸了一口气,“果果的亲生爸爸来找他了。你知道吗?他其实是我妹妹的未婚夫,但我妹妹觉得我可怜,一直想要给我提供卵细胞,但是那卵细胞却是受精卵,荒唐吧?我对过去那一段记忆一无所知,或许说是我的大脑封闭了那一段记忆,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我正在生孩子,她们说我曾经有过精神病史在犯病期间杀死了我妹妹,但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觉得这一切应该和我无关,所以我带着孩子来到这边的乡镇。”

“我现在情绪很乱,你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孩子是我生的,我不想把他送走,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他。”

阮青静静地听着她语无伦次地陈述着。

有些杂乱。

甚至有些荒唐。

但是阮青就是静静地听着,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我不想失去果果。”

阮青叹了一口气。

“苏小姐,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果果。我觉得他现在突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躲在某个地方一定很难受。”

“是啊,这么冷的天,他还那么小。”

苏婵崩溃了。

她捂着脸,就那样蹲在地上,看上去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阮青把小甜甜放在地上,小甜甜走上前去:“妈咪,还有我!”

苏婵一把抱住了小甜甜,眼泪忍不住直流,“对啊,妈咪还有甜甜,宝贝,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不能离开我。”

小甜甜也抱住了她:“小甜甜永远也不会离开妈妈。”

阮青摇摇头,有些难过。

他扶起了她:“走吧,待会天色越来越黑了,孩子更不好找了。”

苏婵擦干眼泪,坚定地站起来。

“对,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我苏婵的儿子。”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苏小姐。”

这是她这么久来,第一次崩溃到哭。

因为太怕失去。

“果果!”

“哥哥!”

“果果!”

几人沿着果果最后消失的方向一路找去。

“姑娘,你有没有见到这个孩子?5岁,这么高,他刚刚走丢了。”

“没有没注意,你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大娘,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孩子,5岁,大概这么高,穿着黑色棉袄。”

大娘摸摸头,“好像刚刚看到,一边哭一边走,往那边去了。”

苏婵欣喜若狂。

“大娘,谢谢,谢谢。”

“不用,你赶快去找孩子吧,那边是一条江,多危险啊。”

苏婵快速跑了过去。阮青跟在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小甜甜。

“果果,你在哪里?”

“哥哥!”

果果蜷缩在江边的一个小树丛里。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是那个男人。

他从第一次见到那人第一次开始就非常不喜欢他。

曾经自己也对自己的父亲带着一种幻想,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父母因为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离开他。

但是他见到那个男人,见他意气风发,人人都叫他大老板,自己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苦衷,难道他就那样放弃了自己吗,自己就那样不被他待见吗?

苏婵最后终于在树丛里找到了,此时的他双脸通红,已经开始发烧了,已经陷入昏迷。

“遭了,孩子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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