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灵视
“那你想大赚一笔吗。这可是能用一美元赢得一千美元的大款啊。”空云澈眼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怎么样，咱们大赚一笔？”空云澈眼眸似乎都要看到金色的光在向自己招手。
“但是我不想压你输啊，我想让你晋级呀。”陈小小眼神鼓励的看着空云澈。
“我相信你的！”
空云澈眼睛微微一眯。龙皇的强大感知完全可以让他能感受到此刻对方的善意，以及满满的期待。
“期待吗？”空云澈在内心低语。“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种话了，”皇澈忽然说到，“每个人都认为我的强大是理所应当，从没有人告诉我，加油，我相信你。从没有。”
感受到皇澈难得一见的脆弱，空云澈刚想安慰他，却发现皇澈把他屏蔽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对方青春靓丽的容颜，空云澈忽然一笑，
“那就期待吧。记得把钱都要压我赢！”
此时，皇澈在意识空间里抚摸着绘梨衣的画像，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绘梨衣，澈哥哥想你了。”
……………………………
图书馆一楼教室。
空云澈走进教室，看着偌大的教室，有点发愣，这教室在平时安排五十人的考试都丝毫不会觉得狭小。
但此刻，白洁的教室中间只放着一张课桌。
外加一把座椅。
外加墙上的无死角监控摄像。
有一种任何作弊都难逃一死的感觉。
曼施坦因和陈小小站在讲台中间朝他点头示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小小身上已经穿了一件红色志愿服。
曼施坦因平时温和的笑容，此刻也变得严肃吓人，脸颊绷紧，目光中透漏着一股威严。他指指中间的桌子，示意空云澈过去。
“我们的考试时间是三个小时。现在正式发卷。”
陈小小赶紧抽出密封的牛皮袋，从里面掏出一沓空白的A4纸。她可是知道曼施坦因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的。无论是在学术研究还是考场纪律方面。
“现在宣布考场纪律。”
看着陈小小将“试卷”放在空云澈桌前。曼施坦因再次开口道。
“作弊是绝对禁止的，违反者会被取消一切资格！
不要试图偷看别人的试卷，摄像头覆盖了整个教室，没有任何死角！
也不要试图携带电子通讯设备，无线电波在教室里也是被监控的。”
此刻曼施坦因站在讲台，声音抑扬顿挫，威风凛凛的像一个狮子。
空云澈坐在桌子前，无聊的看着曼施坦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考场除了你们两个就他自己一个人，我上哪去看别人的。
无视掉曼施坦因执行公务一般的宣读方式。他将注意力放到了四周。
空云澈看着自己桌前的名牌，上面用金边标着大写的英文YuncheKong。在名牌的最前方，还很贴心的准备了本次考试需要的铅笔，橡皮，以及一支黑色签字笔，还有一杯热奶。
他突然有点小感动。这个女人总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细节上给自己一点惊喜，一点温暖，就像这杯牛奶，温度恰好。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有了妻子，也许陈小小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没有如果，”皇澈忽然说到，“之后不管你看到什么，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记住，记住…”
黑色的幕墙无声地从雕花木窗的夹层中移出，所有窗口被封闭起来，外面的阳光渐渐暗了下来，教室里的壁灯亮了起来。
“我们会用节奏强劲或者轻盈舒缓的音乐来掩盖龙文，你要集中精神，仔细听一个低音区的副旋律，那就是龙文咒文，在共鸣时会出现‘灵视’效果。
当然，你不集中注意力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对龙文有着很高的敏感力。”空云澈脑海中渐渐出现陈小小对自己说的话。
陈小小和曼施坦因转身离开。
“富山雅史专员，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曼施坦因走出门口，看着站在走廊里的富山雅史轻声道。
“嗯。我会尽力的！”富山雅史认真点头，“但是曼施坦因教授，空云澈已经不是第一次灵视了，他看到什么画面内心肯定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
万一出现什么问题，以他S级的血脉肯定会是极其恐怖的事情。我的言灵还真不一定能对他起到什么效果。”
“放心。考试之前我已经将校工部临时调度起来了也提前通知了施耐德。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嗯。”富山雅史点头。
“不用那么大架势吧。”陈小小听着两人的对话，知道的是在有人考试，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抓捕什么恐怖分子一样。
“小小，灵视的时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只不过这种几率微乎其微，在普通混血种极为不常见罢了。”
“哦。”陈小小白眼上翻。
她可是偷偷给空云澈用过言灵的。也没什么反应啊。
教室内，空云澈百无聊赖的听着音乐，忽然听到了一声龙文，便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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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哥哥！”软糯甜蜜带着清脆的女声响起，空云澈看到了一个绯红发色的女生，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脸颊挂着淡淡的梨涡，绯红的眼眸俏皮的眨着，姣好的身段紧贴着空云澈的胳膊，指着一个小怪兽的手办，“你看看，我要这个！”空云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仿佛一个旁观者一样，有着这个人的记忆与感觉，但，不是他。
空云澈抬起了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好，绘梨衣要什么，澈哥哥都给你买。”说着，便拿起了手办，留下了几枚金币。接着便牵着手缓缓向前走，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对，就像世界抛弃了这两个人一样。
空云澈继续体会着这个陌生人的记忆，他们一起打游戏，一起吃五目炒饭，互相投喂，一起看奥特曼打小怪兽，绘梨衣依偎在空云澈的怀里，轻轻地说道，“澈哥哥，我们是不是都是小怪兽，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消灭？”
空云澈搂紧了绘梨衣，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在哪，那就是正义。你是神，我陪你成神，你为魔，我伴你入魔，你是人，我助你屠龙，你为龙，我护你一生。世界抛弃你，我为你抛弃世界。”
女孩泪眼婆娑的从外面回来，空云澈连忙将绘梨衣揽进怀里，曲掌轻轻抚着绘梨衣的背，“怎么了？绘梨衣。”绘梨衣绯红的眼眸含着泪，惹人怜惜的望着空云澈，“澈哥哥，哥哥说我们天生就是为了屠龙，龙是我们永远的敌人，澈哥哥，我会不会变成哥哥的敌人了啊？还有，你会离开我吗？”空云澈淡然一笑，“绘梨衣，我会尽力说服你哥哥的，不惜一切代价。”空云澈说着，从空间中拉出一纸契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至于第二个问题，澈哥哥是永远不会离开绘梨衣的。”
“吾，霍尔伊德·查理耶路冷·云斯顿·澈尔西·空里厄斯顿，空湛之子，银龙族长，法系龙族的皇，十七阶炼金大师，一代准圣，天定五圣之一，永昼权杖，光明与魔法执掌者，在此以自身之力与权为誓，永生永世与绘梨衣不分离，一人与她为敌，我便与一人为敌，一国与她为敌，我便与一国为敌，一族与她为敌，我便与一族为敌，世界与她为敌，我便与世界为敌，众神先贤共鉴之。这是我的承诺，也是爱人的承诺，是丈夫的承诺，更是皇的承诺。绘梨衣，你记住，别想跑，澈哥哥会一直缠着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缠着你，永生永世缠着你。”
“澈哥哥！”少男少女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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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霍尔伊德·查理耶路冷·云斯顿·澈尔西·空里厄斯顿，空湛之子，在此继位银龙族长，法系龙族的皇。众臣礼拜！”
“皇！”山呼海啸般的声音。
空中，一条红龙吐出火焰，一条水蓝色的龙吐出水雾，一条紫龙喷出雷电，一条土黄色的龙喷出沙尘。一条藏青色的龙用风将这些吹成特殊的形状，白龙吐出冰息，空中便凝结出了上古龙文的皇字。一条黑龙和一条金龙同时吐出龙息，在空中碰撞出强烈的光芒。
“皇！”
无数的画面像一场流畅的演出剧，他是唯一在场的观众。空云澈看到了绘梨衣和他秀恩爱，看到了空云澈的传奇一生，也看到了皇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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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云澈退出了灵视，却陷入了沉思。想到皇澈的奇怪表现，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皇澈，我不是空云澈，你才是吧。我也没有失忆，失忆的是你。绘梨衣也不是我的妻子，是你的。银龙皇不是我，也是你。我，也本该是你。对吗？哥哥。”
皇澈沉默良久，沙哑的回了一句，“对。”
??皇即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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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