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些酒气上头的李长庚,经过温热的澡水浸泡,身体变化巨大,这让他有些惊讶,这也有些太恐怖了吧?

浴房的门开了,月瞳走了进来。仙子先是将郎君的干净衣服放好,又将他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桶里泡着,然后就趴在浴桶边,花痴般地看着她的情郎。

浴桶边水汽瘟茵,月瞳的俏脸白里透红,李长庚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浑家极美的脸庞。当初他从天空掉落到外太白洲时,饥寒交迫,迷茫无助,正是他的妻子苦苦守候在那里,等待他的到来。那天晚上,他的万年小妖妻也是这么痴痴地看着他,笑容融化了他迷茫的心田。

“哥哥,你怎么不把我拽进桶里欺负了,那酒不起作用吗?我可是用仙法加持过的呢,你没感觉到变化吗?”

以前每次洗澡,要么月瞳陪他一起,要么就是在给他那衣服时,被他强行拽进浴桶里,反正月瞳没有一次能逃脱郎君的暴行。这次郎君这么老实,反倒让仙子有些诧异,难道用黑龙身体泡的酒,不但没有哥哥说的那么神奇,反而事得其反吗?这回仙子开始担心了。

“好啊,我说怎么会这样呢,你这个小色仙,等会看哥哥怎么收拾你!”

李长庚终于明白那条黑龙的身子,怎么这么快就被泡开了,原来是他羞答答的软妹子,偷偷用了法力加持的结果。

李长庚说完,悲愤地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月瞳一声尖叫,满脸羞红地逃了出去,天仙也有被惊吓到的时候。

“傻丫头,泡酒的辅料是需要慢慢浸润的,你这都快变成药酒了。”

月瞳酿酒、泡酒的方法,都是在临安时跟她男人是学的,她也看过郎君是如何往酒水里添加辅料的,不过,水酒好酿,辅料难添加,林仙子还是没学到精髓,更重要的是,仙子并不了解雄性龙身,导致她仙法加持过了头。龙性本淫,现在那琉璃大酒瓶里的水酒,已经不能算是水酒了,应该说是壮阳药了。

“哼,又不是伺候不了你!”

月瞳心里现在是一分期待,三分慌乱,还有六分的害怕,不过,嘴还挺硬的,反正斗嘴是决不能输给夫君的。

捂着耳朵,偏不听哥哥坏坏的笑声,月瞳慌忙逃出了飞峰。湖边青草依依,满树繁花似锦,月瞳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转身却看见李长庚已经走到她身边来了。漂亮的绣花鞋一抬,然后就重重地踩到郎君的靴子上,“你不许骚扰我,旋涡还没出现呢。”

这话说到一半,声音已经软了下去,因为身体已经被郎君给抱住了。

“我陪着你一起吧。”

李长庚明白现在不是时候,不然刚才那里能忍住。

游船在旋转的时候,其实也一直在上升,现在的高度,已经升到了距离长青和余浩所在的半山坡,足足有一千里的高度,并且已经停留了一个多时辰了。

月瞳告诉李长庚,中央后土宝帐不停歇地高速旋转,会给周围的空间造成一定的时空坍塌,这个时空坍塌会随着宝帐不停歇地高速旋转,而继续扩大,最终形成一个时空旋涡走廊,通过这个时空旋涡走廊,他们就可以来到余浩他俩所在的那个时间空间里。

不过,由于他俩所处的那个减慢时空,其时间减慢的程度实在匪夷所思,因此那个时空旋涡走廊也将会危险重重。

在凡人眼里,所谓的仙法与神奇,其实只是穷尽万物之性后,推测出的自然大道罢了。

《庄子·知北游》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

《庄子·秋水》也有:“语大义之方,论万物之理”之说。“万物之理”正是“物理”一词的基本含义。天地之运行,四时之交替,万物之生衰,古人都将其看作“物理”的表现。在此基础上,《荀子·解蔽》作了进一步总结:“凡已知,人之性也,可以知,物之理也。”

此所谓:“以穷尽万物之性推知,则可知物理也。”

李长庚听后,默默地低头沉思,原来所谓的仙法神奇,还真的不是子虚乌有的凡间想象,当然也并不是莫名地凭空出现,这里面竟然也是有着它的格物道理的。

换个通俗的角度,月瞳是仙,而他不是,是因为月瞳懂得并掌握了更多世人难以想象、也无法相信的自然大道。而世人也因无法想象与理解,并将这些神奇之事称之为仙魔鬼怪。后世有不信者,竟然统统以子虚乌有予以否认,竟然还像模像样地形成了一套虚妄理论,岂非可笑乎?

可悲的是,又过了两百年,量子出现了,暗物质也终于被发现了!打脸不?

不!一点也不打脸,我可以装不知道,还可以避而不谈,也可以用假象继续掩饰。

由于不知道那个时空旋涡走廊,到底会在哪里出现,又会出现多久,为了防止它一闪而没,游船无法及时进入,两人便划分了看守范围。月瞳看着游船的前半部空间,李长庚就负责后半部空间,两人背靠着背,两双手各自反向紧握着彼此,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一个分心,错过了那个时空旋涡走廊。

外间的天地更加的昏暗,李长庚触目所及,天地犹如一个半圆形、灰蒙蒙的大球体,而他就处在这个球体的内部。船体下方的空域,则由一块悬立在他眼前的布幕显示出来,这样整个半球形的空域,他全都能观察到。

一开始倒也听新鲜有趣,可是时间长了,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与神经都有些疲劳了,幸亏浑家的小手时不时在他手心里挠一下,或者跟他说上一句话,不然还真的就要无聊的睡着了。

“月瞳,那个东西出现时真的只有一个小黑点吗?”

“是的,等它出现了,我们就要钻进那个小黑点里。”

“那这个是不是呢?”

李长庚面冲着船尾,在距离船尾不知道多远的天空中,恰好就有一个点,颜色突然就由灰蒙蒙转化成了漆黑,四周的昏暗正在快速地向那个小黑点里面塌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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