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刚过,萧思成、黄军施以及天鹰王,他们陆续率众离开家,准bèi
着早朝,此时的京城,一队又一队的人马走着,他们要去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午门。
陆陆续续的轿子来到午门,相识的打着招呼,不相识的笑着点头,都坐在午门前等候着,五更总算到了,午门开启,此时,他们不能再坐轿子,只能徒步前往太和殿,太和殿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五颜六色的琉璃瓦如一条条长龙排列的十分整齐。弯弯的房角都刻成了怪兽,四个向上翘起的屋檐把太和殿显得雄伟壮观,走向太和殿七十二个大红柱雕龙画凤显示了皇家建筑风格。金灿灿的房顶体现出皇帝的威严与地位。庄严、肃穆,这是大殿给人的第一感受,也难怪天下人均想得到九五之尊。
随着“皇上驾到”的呼喊声,大殿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皇上确实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谁也没有想到,若大的天下,竟然是这样的位年幼之人掌管着,众大臣行一跪三叩之礼后,皇上道,“众亲平身!”
整整齐齐的“谢万岁”之后,一太监吼叫道,“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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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站在第二排的一位肥胖之人站了出来,说道,“臣有本要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首辅大臣哈喳尔。
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了奏折,呈了上去,太监将哈喳尔的奏折递给了年轻的皇上,皇上看了奏折,又看了看堂上之人,突然将奏折“啪”地奏折扔在了龙案上,大声吼叫道,“这都成何体统了?平日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一旦报上这里来,一定就是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说说,谁知dào
江浙一代金枪会?”
皇上继xù
吼叫道,“你们吃着朝廷奉禄,怎么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dào?现在倒好,他们已经可以冲击朝廷州府衙门了,这还了得?是不是要他们打到京城,打到这紫金城了,你们才能看到?”
堂下一片沉默,此时哈喳尔道,“禀皇上,浙江巡抚曹成武已经三次上奏朝廷,但不知怎么回事,三次都没有送到朝堂之上,身为掌管军政要务的天鹰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原来一切的苗头都是指向天鹰王的,皇上看了看站在第一排的天鹰王,严肃地问道,“天鹰王,这是怎么回事?”
天鹰王立即站出队列,双手一拱说道,“这是本王失职,是本王未曾及时发xiàn
,未能及时报gào。”
皇上大声吼叫道,“你们身为朝中重臣,身为摄政王,怎么能站着茅坑不拉屎呢?朝廷给你们摄政王的地位,给你们权力,就是要让你们代朕管理江山社稷,不是让你们图有虚名,你们这些穿着朝服,拿着奉禄的人,就如此这般看待你们手中的权力?与其这样,不如回家好了!”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此时皇上正在生气之中,没有人想去碰这个倒霉之气,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那可是脑袋搬家的后果,又有谁愿意无凭白故丢掉性命呢?
皇上数落了一通,生气极了,随后问道,“若浙江巡抚曹成武的奏折第一次送到,此时朝廷就知dào
,想必早将其消灭在萌芽状态,可现在好了,蔓草犹不可除,何况是一个组织呢?现如今,他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开始公然与各州府衙门作对,雪球越滚越大,不久的将来,他们可能会到这金銮殿上来!”
龙案被皇上拍得“啪啪”响,堂下之人,人人都提心吊胆着,生怕皇上点到自己的名!
“众亲,大家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皇上的问话,让所有人都把头埋得很低,皇上继xù
吼道,“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平时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为何现在成哑巴了?你们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现在都没主意呢?”
遇到这种事情,谁敢站出来说话呢?人人都将自己藏匿得好好的,生怕被皇上看到,其实皇上坐在高处,所有群臣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尽收眼底,谁也不敢说话,皇上环视了朝堂后,说道,“天鹰王,你是掌管天下军政要务的摄政王,你说说,此时该如何处治?”
天鹰王拱了拱手,说道,“皇上,今年因天灾水患,各地税收均减一半,朝廷并不富裕,若兴兵讨伐,定得不偿失,依本王之见,能否考lǜ
派一人到江浙一带,将事情了解清楚后,发动各州府衙门,能收服就收服,尽可能拖延点儿时间,待国强民富后,再加以讨伐!”
首辅大臣哈喳尔接过话,拱了拱手,说道,“皇上,我觉得天鹰王所言非矣,不错,近两年天灾水患不断,但这远远难不倒我大清之威,若像天鹰王所述,去委曲求全与反贼谈条件讲和,今天有金枪会,明天有银枪会,后天又出个什么会,朝廷怎么应付得过来?我看倒不如兴兵前往,趁他们羽翼未满,一举歼灭,杀一儆百,也可威慑天下别有用心之人!”
天鹰王道,“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如何国库空无一物,怎么能兴兵打仗?哪里有能力与之抗衡?”
哈喳尔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如皇上所说,蔓草犹不可除,更何况是金枪会呢?他们也许现在只是冲击各州衙门,等他们势力壮大之后,有可能就将矛头指向朝廷了!皇上,此金枪会不可姑息呀!”
还没等皇上回话,天鹰王道,“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此时怎么能兴动起战事?战事一开,一发不可收拾,皇上,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就在朝堂之上,一个首辅大臣哈喳尔,一个掌管军政要务的摄政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引起了不少骚动。
首辅大臣哈喳尔看着天鹰王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冷冷地说道,“我看天鹰王,你总是阻挡,总是替金枪会说话,我怀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呀?那金枪会是不是就是你在外发展的另一个势力呀?”
天鹰王针锋相对道,“我看是哈大人别有用心吧,你是想挑起朝廷与金枪会的战事,这样,你也好坐守渔翁之利吧!”
哈喳尔也不示弱,说道,“你身为掌管天下军政要务的摄政王,你该不会现在才知dào
江浙金枪会之事吧,那浙江巡抚曹大人的奏折会到哪里去呢?是不是你故yì
拖延时间,将奏折扣了下来吧!”
天鹰王气极了,伸手指着首辅大臣哈喳尔,恶狠狠地吼叫道,“你……你简直血口喷人……外官奏折先是送到通政使司点验,再由内阁拟后呈皇帝裁定,浙江巡抚的奏折,怎么会到我这里呢?”
哈喳尔道,“谁不知dào
通政使司和内阁都是你的人,你……”
“啪”地一声,皇上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让你们帮朕拿出个主意,你们都说到了哪里去了?一群饭桶!退朝!”
皇上生气了,离开了龙案,各大臣看了看天鹰王,又看了看哈喳尔,摇了摇头,纷纷离去,突然,从太和殿房梁上窜出个黑影,直朝皇上退去的地方而去,却不知此黑影是谁,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