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苑无助地摇了摇头,说道,“不错,我是离开了客栈回衙门了,但这与官兵来查客栈又有什么关联呢?任天地良心,我又怎么会出卖你们呢?我出卖了你们,又有何好处呢?”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说道,“自从我离开西域,来到这里,我本想好好过日子,与子秀做一对平凡夫妻,相融以濡,可万万没有想到,开个赌坊被人烧掉,开客栈又被人查封,这还没完,还差点儿将命丢在了衙门里。”

这一切,孙香苑并不知情,她转身问陆小凤,“这是怎么回事?”

陆小凤将她离开后,客栈所发生的一切讲了出来,孙香苑听了,不由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也许是衙门例行检查吧,我真没有出卖大家。”

和尚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般吼道,“就算衙门那帮浑蛋是例行检查,他们怎么会知dào

热窝客栈里有秘道暗门?他们怎么会收得那么仔细?”

孙香苑委屈极了,她摇了摇着,说道,“我真没有讲什么,我连夜赶回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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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门,只见爹爹书房的灯亮着,就朝书房而去,我问起了曹家沟是怎么回事,爹爹说,那是因他手下的铁捕头为了节约军资,准bèi

在曹家沟那里低价购菜,本来主意不错,但行为却不对,他没有设身处地为村民考lǜ

,现在这个铁捕头已经被停职关押,即日押到京城。”

司空摘星反问道,“就算如此,那冤鬼一案的真凶又如何解释?”

孙香苑道,“我也问起这件事,但父亲却说,这个赵久伍已经招认了,什么官民交yì

,无凭无据,纯粹是一派胡言。”

“什么?我一派胡言,要不是那个廖师爷拿爹爹威胁我,我怎么会背此恶名?”赵久伍生气地反驳道。

和尚说道,“一点儿不错,我们碰到过冤鬼宇文书,是我们亲眼所见,他是被你爹砍了双臂,砍了双腿,可这个宇文书命不该绝,他无意间得到了食亲龟吸大法,他吓死梦乐客栈掌柜,目的就是要取掌柜的右臂,他之所以先取右臂,因为右臂的作用要大一些。”

孙香苑摇了摇头,说道,“我问爹爹,他说,‘这世间哪有这等事?当时我上奏朝廷后,朝廷回复说,就地处死,我这才在金陵将二人处死在金陵。’”

司空摘星道,“不,这都是真的,他为了强dà

自己,还想要了陆臭虫的左臂呢,要不是有人暗中帮zhù

,可能我们现在早已到阎王那里报道了。”

孙香苑道,“你们所说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辞,我并没有亲眼所见,我不知dào

哪个是对的,哪个是在说慌。”

和尚不服气地说道,“你既然不知谁在说谎,怎么就将我们藏匿的客栈告sù

给了你爹呢?你要知dào

,这客栈是瘦猴子花了多少心血才挣来的吗?就这样,里面的机关暗道全毁于一旦。”

可怜的孙香苑,不知说什么好,她委屈地解释道,“当时我回到衙门,父亲十分担心关切我,忙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热窝客栈,后来他问我是怎么逃脱官兵搜查的,我说客栈里有秘……”

“你看你,这是不你告的密吗?”司空摘星不等孙香苑说完,打断了她的话,继xù

说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三不曾偷的翻版故事,也难怪官兵会如此之快找到我们。”

和尚也叹息道,“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你这样不是告密又是什么呢?你可知dào

,要不是我侄女机智过人,恐怕现在赵久伍早就被就地正法了,要不是我们只身前往衙门,可能这两位掌柜早已命丧黄泉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着孙香苑的过失与过错,她极不耐烦了,大声吼叫道,“你们光是说我爹怎么怎么样,却不知你们自己又是怎么样的。你--赵杨悔,我爹在你七八岁的时候,见你可怜,从街上把你捡回去,教你识文断字,对你百般呵护,还将绝世易容之术传授给你,见你渐渐长大,本想将你纳为妾,你却不思恩报恩,不答yīng

就算了,还编造一个什么地狱般的地方来诋毁我爹,你就是这样认恩知恩感恩报恩的吗?就算我爹年纪大了点儿,但好歹是个知府大人,家中倒不能说有钱,但总比你一个叫花子强吧!更何况我爹这么喜欢你,自我娘死后,到至今现在还没有续弦,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赵杨悔听了,心中的怒火不由燃烧起来,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上前抡起拳头就朝孙香苑头上打去,陆小凤忙伸手将她拦了下来,说道,“别这样,她也是听她父亲这样说的,她哪里知dào

结果?”

赵杨悔拼命地挣扎着,看样子,就是想上前给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怎么样?真相大白于天也,恼羞成怒了吧!”孙香苑还不解气,继xù

说道,“你自己能做的事情,难道还怕我讲出来吗?”

“疯丫头,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和尚见自己的亲侄女被别人气得直打哆嗦,生气地朝前走了一步,一场口水之战立即要演变为拳脚相加了。

陆小凤见事不妙,忙喊道,“好了,都闭嘴,真相只有一个,待真相查明后,一切都会明朗的。”

孙香苑并不解气,转身对陆小凤说道,“你,人称陆大侠,豺狼披羊皮,在这里充什么好人呀?谁知dào

你又安的什么心?到衙门,查官府,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锅粑吃,谁又会围绕灶台转?别看你们一个个,都把道义看得比天重,朱啸天不是也是这样吗?宇文书还是当年的武林盟主,他们为了什么麒麟图,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别看你们是捉狐狸尾巴的,但你们心里想的什么,做了些什么,又有谁能知dào

呢?你,陆小凤,三番五次到衙门,你所为何事?父亲给你差当,你不当,你不也是窥视那诱人的麒麟图吗?”

孙香苑像一只狼一般,咬到什么说啃什么,丝毫不放过任凭一个人。

陆小凤万万想不到,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如此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心中的火烧得如火山一般,可面对孙香苑,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将到了眼角的眼泪往肚里咽。

孙香苑继xù

说道,“你们的事情,我爹已经查清了,官府告示即将帖出,看你们还有何藏身之所?”

陆小凤听了万念俱灰,他轻轻地放下赵杨悔高高举起的愤nù

之手,叹了口气佯装轻松地说道,“看来我是跑不掉了,既然如此,我何不到外地去躲一阵子了,要不小命都要丢的。”

说着,独自一个人,仰望天空,朝城隍庙外走去,却不知陆小凤所向何方,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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