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樊稠的事情,先就这么着吧,说说长安的事情。长安之乱已经持续了几个月,李、郭二人现今水火不容,也是我们涉入进去的时候了……”
“主公说的是……”
“文优,依你看,李郭二人此战胜负如何?”
“五五之数,应该是两败俱伤……”
“没有讲和的可能?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李郭二人反应过来,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斗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会不会两方罢战言和?”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一切皆有可能,他们应该把所有可能都考lǜ
到,这样才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
“事情还没发生,儒也不敢说一定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据儒对李郭二人的了解,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李榷、郭汜二人都不是心胸宽大之人……”
“恩……”
再说长安这边,五月,李傕自封为大司马,位在三公之上。六月,不愿意向并州纳降的樊稠,带着手下仅剩的兵将及新招的手下至长安加入郭汜一心报仇,致使李郭二人之间的战争越发激烈。而献帝想东归洛阳而不得,想起蔡邕,遂遣使到河内,请蔡邕带兵出迎,同时遣使敦请李榷,双方讨教还价十余次,又有并州方面的压力,李榷才同意。
不久,李榷部将杨奉不满李榷的做法,倒戈相向,而李榷手下招揽的羌胡兵马也因为献帝给予了足够的赏赐而各自归去。自此李榷实力大减。
这才在献帝派出的讲和使者的劝说下同意和郭汜和谈,双方互以女儿为质罢兵。
“将军,真就这么算了?那李榷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还差点害死将军,难道这口气我们就吞下了?”
“黑子,少说两句,将军又没说这个仇不报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不错,兄弟们的仇一定要报,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可是我们现在就这么点人,根本斗不过李榷,还得从长计议。”
“将军已经有办法了?”黑子是樊稠手下一名亲兵,是最早跟着樊稠的一波老兵,上次因为李榷埋伏,他死了好几个一起出来闯荡的好兄弟,其中包括他的亲哥哥,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但是他有没有能力,只能鼓动樊稠想方设法报仇。
“办法总会有的,先前我们能鼓动杨奉背叛李榷,让他自断其臂,接下来我们肯定也能让别人背叛他,我要他不得好死……”樊稠对李榷是恨得,而且恨得咬牙切齿,因此这个‘死’字说的特别阴冷。
“将军说得对,将军当时为什么不投靠并州吕家?”投靠了吕家要杀死李榷报仇应该很容易吧?为什么将军当时不愿意?是不愿意放权吗?黑子知dào
自家将军嘴上厉害却最是个怕死的,现在看来将军不止怕死还恋权。
“吕家……吕家现在虽然强dà
,后面谁知dào
会怎么样?再说就算我们投过去,没官没人能干啥?”说到吕家,樊稠有点心虚。其实吕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当时他自视太高,现在后悔也晚了。
“就是就是,将军说得对,我们以后肯定能混得更好,没准我也能混个校尉、司马做做呢?哈哈……”
同一时间,郭汜这边
“将军,我们这边同意和解了,要不要跟那一位招呼一下,免得……”大家一起共事多年,樊稠什么性子众人心里也都有数,想来这会樊稠心里正恨着李榷呢,弄不好连郭汜都得恨进去。
“恩,说一声还是需yào
的,就你去招呼一声吧?另外李榷那闺女好好待着。”
“是,怕就怕下面的人言语不好……”毕竟这段时间双方打战死伤不少,迁怒还是有的。
“哎,尽lì
吧,我对他闺女好点,也只盼着他也能有点良心,不要让我家妮子受委屈……”
“将军一片慈父之心,小姐心里都清楚的。”
“哎,也不盼着她能理解,只要不恨我就不错了。生在这乱世,就是命啊!”郭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该给自己找条后路了,他这一辈子算是够了,可是孩子。
“整修(郭汜手下杨定的字)替我送封信往天星城。”
“天星城?华将军?”
“不错,我现在还真是羡慕那小子呢,小日子过得不错,虽然苦寒却远离是非,安静平和……不知dào
什么时候,我才能过上那样的日子?”
“将军愿意的话,一定可以的。”杨定其实这些年下来也累了,只是生活不由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整修,等到长安事定,我们也投奔那小子去?听说天星城被他治理的不错呢,冬天还能吃到新鲜的蔬菜,我们这里可都吃不上啊。”
……
有点事情,更新晚了,致歉。
六月飘雪啊,我好冤啊[囧人糗事]
那年夏天,寂静的课堂上,坐我前头那**突然放了个巨响的屁,响彻了整个教室。正当我好奇他会怎么办的时候,他居然淡定地回过头面带笑意地看着我。于是全班同学和老师都顺着他一起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在大家难以抑制的笑声中我仿佛看到六月的窗外飘起了飞雪…
化解尴尬失败,结果更尴尬[幽默笑话]
高中同学约我们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去他们家聚会,在车站集合他来接我们。
我刚到站下车就看到一帮同学已到,手里都提着各种牛奶,各种酒,而我啥都没买,正好和我那同学对视了一眼,
正尴尬呢,突然灵光一闪,转身追公交大喊“师傅停车!我的东西忘拿了!”
我正为我的机智自豪时,只见那车停了!……停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