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快步走过来,张昶嘿嘿笑道:“这个德国人想偷窥我们消音器的军事秘密,被当场抓获,证据确凿,所以我马上给他来了一刀!”

张一平踢了一脚弗兰克的尸体,冷笑道:“想刺探我的秘密?我早就警告过你,说过你活不过三天,你非要如此,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我们的枪法是我们得以安身立命的命根子,绝对不容别人探听了去,无论是谁都不能够!”

张昶将刺刀在草堆里反复擦拭了几下,重新插入皮套里,说道:“那个当然,如果连洋鬼子也学会了我们的枪法,那还有我们立足的地方吗?其实这小子一来到我们营,就到处逛,到处套我们兄弟的话,不过我按照团座的吩咐,叫兄弟们不要搭理他,但是这家伙还是不死心,所以我只得干脆一刀子捅了他,一了百了了。团座,这不会影响咱们跟德国人的合zuò

吧?”

“我是有打算与德国人合zuò

,但不是认德国人做干爹,不用什么东西都奉献过去!”张一平说道,“洋鬼子又不是我们自己兄弟,跟他们打交道,不用掏心窝子什么都奉献出去。”

张昶点头道:“当然了,洋鬼子怎么会把我们当兄弟呢?”

“所以,合zuò

归合zuò

,但是该动刀子的时候就得动刀子,而且还要狠,不要手软更加不要留情,否则吃亏的就是我们。”张一平说道。

“那当然,我张昶这辈子只对鬼婆子好,但也仅限在床上的时候!”张昶笑道。

“没有上床的时候呢?你对那些鬼婆子就不友好了?”张一平反问道。

张昶讪笑道:“有时候,在草堆也另有一番情调的,你知dào

,这里鬼婆子大都狂野喜欢野合,偶尔来一番野战也够刺激的!这个,团座应该是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其实我本人也有这个情趣!”张一平说着,正欲向小木桥走去,但是有一队战士正迅速跑上木桥,向马恩河的对岸冲过去。凌乱的脚步踏在木桥上,木板砰砰作响,并且轻轻地摇晃。

对岸的小城镇里响起激烈的枪声,而且枪声渐渐向远处伸延而去。听这枪声就知dào

,二营的进攻很顺利。

张一平只得先停下脚步,回头对张昶道,“总之这一次你干得不错!”

“那团座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一下呢?”张昶跟上两步,挠着脑袋说道。

“哦,是不是让我奖励一个德国胖女人给你?”张一平笑道,“你想也别想,是男人的,想女人就自己上,要别人给算什么本事?何况我这人最绅士最讲究民主自由了,这种将女人当货物一样给来给去的行为,我是做不出来的。”

张昶道:“向团长要什么也不能要女人呀!团长大人一夜御女三千,自己都不够用。我是想向团长多要几个消音器,最好是每人一个。”

“别贪心,什么东西都一样,够用就行了,就好像是女人,多了你也搞不过来,一夜御女三千?你当我真是钢铁做的呀,就算真是钢铁做的,一夜磨三千下,什么都磨细了。”张一平说道,没有再理会张昶,带着警卫从马恩河上的这座小木桥渡过了马恩河。

马恩河宽度一百米左右,但是河水汹涌,特别是下游的这一段,洇渡困难,马恩河上有各种各样的大桥,同时也有这样的小木桥。…,

这样的小木桥过不了辎重部队,没有多大的军事价值,但是对于中国军队这样的轻装部队来说却正合适,而且法军的防守也非常松懈。

张一平刚刚过了桥,身后大批的部队也跟了上来。

对面的这个小镇在地图上的标注叫做谢勒,已经深入法军的防线的背后,在巴黎的近郊,离巴黎不到十公里,中国军队占领这里,对巴黎的威胁比上一次中国军队突pò

欧杜安更为严重。

但是谢勒并不是张一平的最终目标,他并没有进入谢勒,而是直奔谢勒的火车站。

谢勒火车站仍然有几十个法国士兵仗,着熟悉的地形作顽强的抵抗,不过已经难挽大局了。

张昶大为恼火,吼叫道:“区大福这个三八蛋,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搞定,就剩下几个人,难道他想请团长大人亲自动手吗?”

张一平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张大黑,我不管你是出激将法还是有意拍我的马屁,故yì

留几个给我过手瘾。反正我对这些没有难度,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活计没有兴趣!范大围,你带一个班去帮一下忙。”

张昶说道:“团长,你别误会,我不是拍你的马屁也不敢使什么激将法,要激将也是你做团长的激我这个营长的,我哪敢激你呀!我真的是骂区大福这个家伙做事不卖力!”

张昶解释道:“自从那天晚上团长要与我们并肩战斗之后,我们营就这样子了,如果某人不卖力做事的话,就这样骂:要不要请团长来帮你做一下呀?这样一说,保证那些家伙活干得飞快!”

“靠!什么事情都扯上我!你们上漂亮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请团长我帮忙干一炮呢?没有吧?”

张昶尴尬地笑道:“干那事的时候,谁还想那么多呢?”

“靠,一个个打完斋不要和尚的家伙!”

范大围很久没有打仗了,打了一声招呼,带着一个班的人跑了过去,从侧面发起攻击,不一会儿就把剩下的几十个敌人一个一个地点了名。

区大福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没等张昶吼就说道:“团长、营长!不是我偷懒,而是这火车站的事务,除了我之外没有其它人会,我去忙火车的事去了,剩下几个法国人,随便一个排的人都搞得掂!没有想到这些兔崽子连这个也做不好,要劳烦团长出手,真是不好意思。”

“你是说,你会开火车?”张一平问道。

“开火车只是小事,我们另有司机,其实除了开车之外,还有很多事情,比如并轨等等,我以前在火车站做过,熟悉这个流程。”

张昶道:“不就弄一辆火车吗?用得着那么多麻烦?你就告sù

我这火车站里哪个辆火车可以开就行了。”

区大福说道:“这个我已经准bèi

好了,轨道也并好了,就等兄弟们上车,就可以开了。”

张昶道:“这才痛快,叶得麒传令,让二连三连四连快一点,不要贪婪打枪,把敌人赶远一点就行了!其余的法国人交给后面的兄弟处理,咱们二营是干大事的,不要贪婪几个小虾米!”

“这些兔崽子,打枪打上瘾了!”张昶讪笑道,“团长不要见怪,要不团长先上火车坐一下,很快就开车了。”

区大福忐忑地说道:“团长也坐火车,会不会太过危险了?”

张昶喝叫道:“什么危险,快说,别支支吾吾的!”…,

区大福说道:“这是单轨铁路,我们不知dào

巴黎那边有没有火车开过来,如果对面也有一列火车开过来的话,两车一撞,那可不是好玩的。”

“怕个鸟!”张一平说道:“这样的铁路,顶多也只有四五十公里的时速,撞一下怕什么?”

“俗话说,狭路相缝勇者胜,在铁路那狭得不能再狭的地方,那就更加要勇往直前了,如果看到前面有火车过来,你就给我加大油门撞过去了得了!”

“不过,司机记得绑上安全带哦!”张一平说完,车站的一列火车走了过去。

区大福面面相觑,喃喃说道:“这也行吗?”

“别磨蹭,团长叫你撞,你就撞!”张昶双目怒瞪,区大福只得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张昶却紧紧跟着上张一平,说道:“团长不如坐最后一节车厢?”

“张大黑,你叫我坐最后的车厢,这不是告sù

兄弟们,我怕死吗?我张一平什么时候怕过死?什么时候做过缩头乌龟?”张一平怒道。

这时,区大福跑过来,报gào

道:“团长,营长,后面有一列火车开过来,要不要断掉铁轨。”

“往哪个方向去的?”

“巴黎!”

“不行!不能断!这可能是翻天虎的火车,翻天虎会扒了你的皮的!”张一平叫道。

按照计划,中国军队分两路,另外一路以翻天虎的三营为前锋攻占托里尼,然后乘坐火车向巴黎郊外挺进。

一列火车很快就进站了,果然是翻天虎,翻天虎还坐在火车的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张昶示威地挥手。

“好了,要撞也是翻天虎这个愣头青先撞,我们也快点!人家在后面都先赶在前头了,丢不丢人呀?”张昶怒声吼叫着。

张一平看了,却暗暗担心,这个翻天虎,希望他不要把火车开到巴黎去了也不知dào。

翻天虎胡从甫坐在火车的驾驶室里,对驾驶火车的德军联络官乔纳斯少校大声吆喝道:“快一点,死洋鬼子,踩一下油门。不要让张大黑追上了。给他超了车,老子把你一脚踹下去。”

担任翻译的黄科渔说道:“胡营长,这是火车,跟在后面的火车是超不了车的!”

胡从甫叫道:“你懂个屁,以为老子没坐过火车呀,你老实做你的翻译就是了,就你多话!”

黄科渔只好翻译过去,乔纳斯听了皱着眉头,说道:“营长先生,要火车快,我踩油门也没有用!你们使劲加煤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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