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步入指挥部的见客室,何青越就向张一平打了一个招呼,道:“一平兄,别来无恙?”

张一平抬头刮了何青越一眼,淡淡地说道:“原来是你这个二鬼子,你来这里作甚?”

何青越是张一平在这个时空遇到的第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中国人,本来应该也是一种缘份,只是何青越这人实在不是很厚道,当初看着自己要被英国人吊死,而他作为一个外交人员,竟然自己一个人跑了去,丢下张一平不管,实在是渎职了。

何况这人一副后世电影中的汉奸行头,因而张一平对他的形象算是坏到极点。

何青越尴尬地笑笑道:“一平兄,当日之事,不是我不管,而是我没有能力管,国家积弱如此,我们这些外交使节到处受气,其中难处只有自己知dào。”何青越摇头苦笑。

“何况,我回到巴黎之后已经第一时间向公使大人做了报gào

,公使大人也向英国方面提出了交涉,但是你知dào

,国家积弱如此,英国方面根本就没有反应。”

张一平叫警卫来了两杯葡萄红酒,一杯给了何青越,一杯在自己手中拿着,轻轻的喝了一口。

何青越见张一平紧绷脸上有所松弛,连忙向张一平举了举杯,说道:“一平兄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拉起这样一支部队,歼灭了英军三个主力步兵师,六个法国步兵团,真是一个奇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英法洋鬼子就让你这个二鬼子来打探一下我的口风,看我有没有兴趣投降归顺,做一个二鬼子,是不是?”张一平冷笑着问道。

何青越脸上有一些发红,也不知dào

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国内的那些没出过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乡巴佬不懂,但凡是会一点外语,跟洋人做翻译的都叫做二鬼子,一平兄你还懂英法两国的语言呢?要说二鬼子,你比我还二!你说说,是不是懂一点外语也有错?如果没有翻译,又如何跟外国交流?”

张一平心道:你二,不要把我也当二!做翻译是没有错,关键是你不知dào

自己错在哪里,这才是最大的错误。

张一平也不想跟何青越这么多废话,因为两人的思想观念相差太远了,根本就无法沟通。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何秘书!”张一平说道。

何青越见张一平没有再叫他二鬼子,以为他的话对张一平起了作用,连忙小小的喝了一口酒,润了一润喉咙,继xù

说道:“我昨天刚好在莫城公干,听说一平兄的部队进入了莫城,所以专程找了上来,看到这街道上到处都是咱们中国的士兵,个个英武不凡,我这心里高兴呀,就不用提了。要是国内的士兵都你的兵这么威武的话,也不会被外国人欺负了,我就想呀,这兵呀,出过洋的就是不一样…”

张一平非常厌恶地打断他的话,说道:“别这么多啰嗦,老子的时间有限,有事直入正题,再说这些啰七八嗦事,我就把你赶出去。”

“还有,你不是在这里公干,而是天没亮就从巴黎赶来的,别再说谎,否则别怪我对你这客气。”张一平语气不善地说道。

何青越额上微微出汗,张一平说得对,事实上,当张一平的部队进入莫城的时候,驻华公使就被法国zf召了过去商议,之后就把他紧急地派了过来,因为他是唯一跟张一平有一面之缘的人。…,

张一平用如刀一样锐利的眼光看着何青越,好像已经洞悉了何青越的内心一样,何青越显得更加慌乱了。

张一平道:“何秘书,你只要将英法zf,或者国内zf的话如实告sù

我就行了,你一个小秘书,在我面前耍什么聪明,一来我没有时间陪你,二来你也耍不起。”

何青越悻悻地说道:“一平兄何出此言?”

张一平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把何青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一平兄且慢,我有几句话对一平兄说。”

“首先,一平兄应该知dào

,中国zf已经加入协约国向德国宣战,一平兄不与德国人作战,反而与盟军作战,不管如何都与国家利益不符合。”

张一平心想:屁的盟军,有个屁的国家利益,一战胜利后,中国作为胜利国反而要割让国土,被盟国出卖。

“再次这里始终都是法国,一平兄弟凭一万几千人,不可能打得过几百英法联军,另外还有美国军队…”何青越一边说一边看着张一平的反应,发xiàn

张一平似乎在沉思的样子,几乎有被说服的趋势,“一平兄精通英语、法国,应该是一个文化人,不比那些泥腿子…”

泥腿子?老子也是泥腿子出身!张一平心里的爆脾气又重新暴发了。

张一平一把揪住何青越的衣襟,怒道:“他娘的,叫你说重点,你娘的啰七八嗦就是不说重点,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马恩河里去喂王八!”

何青越吓得脸色发青,支吾地问道:“什么叫做重点?一平兄?”

张一平问道:“法国人叫你来劝降的是不是?”

何青越一连点头,说道:“是的,是的!“

“那我投降归顺的话有什么好处?”张一平问道。

何青越道:“当然好处多多了。”

“放屁!笼统不具体,一听就知dào

没有诚意,当我们是傻子呀。”张一平骂道,又问:“如果有我们不投降呢?你们会怎么做?”

何青越说道:“当然派兵来围剿了,另外,国内zf可能对你们的家属不利,把你们的家里人抓起来。”

张一平一听,把何青越扔到墙角处,恶狠狠地骂道:“他娘的,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够绝的。这是谁想出来的?”

何青越爬起来,说道:“不是我想出来的,绝对不是我想出来的。”

“对自己人这么狠这么绝,对洋鬼子就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人了!”张一平在屋里走了几圈,重新坐了下来,对着何青越讥笑道。

何青越垂着脑袋,不停地说道:“这不是我出的主意。”

张一平再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洒,然后一饮而尽,说道:“你给我我告sù

叫你来的那些人,想剿灭我们可以,让他们准bèi

十万条人命来换!另外,如果敢动我们在中国的家人,我们只有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后无论是见到法国人还是英国人,总之就是见一个杀一个!”

“走到外面,到处都是人,我们就杀够本为止!”张一平咬牙切齿地,用冷酷的语气说道。

何青越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抓你们家属的是国内的zf,跟英国人和法国人没有关系,为什么要连累英法两国的无辜?”

“所以你们就得小心你们的言行,不要连累你们无辜的洋主子!”张一平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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