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早看到自己弟弟妹妹们迎上来,还有叔父家几个姊妹,大家众星捧月般簇拥着秀英行至后堂,刘文静问道,“怎么一早出门,到这时候才进家?”
秀英见众人都在眼前,便不提秦王生病的事,答道,“去越国府找罗玉说了几句话。”
马夫人满脸堆笑,答茬道,“听人说,秦王殿下很喜欢那位罗小姐,是不是真的?”
秀英道,“喜欢她的人多了,我看太子也有这个心思,不过他们都是有王妃的人,不见得就买他们的帐。罗家人都傲着呢,多少人**给罗玉提亲的,都没答应,真服了罗成,也不怕得罪人,也不管管他妹妹。”
马夫人啧啧连声说,“太子的东宫和秦王府也不是那么好进的,杨广的女儿在秦王府里,也只是个偏房。罗家多大的能耐,竟这么大的架子。”
秀英不耐烦的说,“只顾说他们做什么?,倒不问问我过的怎么样!”
刘文静说,“道王性情温和,能把你怎样?倒是你的脾气,该收敛些了。你还说人家罗小姐无法无天,你出嫁那天,她来送你,我看她说话做事倒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秀英笑道,“她这个样儿才是勉强装出来的,您老不知道,在洛阳的时候,把罗成气的要打她呢,她一口气跑到登封县去了,害我们找了一宿,再说了,人家父亲敢跟皇帝讲条件,您老人家敢吗?”
刘文静一时语塞,秀英忙趁机说,“孩儿去妹妹屋里看看。”站起来拉着刘桂英等人一溜烟跑了。
马夫人嘲笑道,“看看咱家大小姐,都嫁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难为李家王爷怎么容忍她。”
却说秀英出嫁后第一次回家,妹妹们围着她,七嘴八舌向她打听皇宫的规矩礼节,秀英耐心给她们讲了一番,约她们去道王府里去玩,趁人不在,问父亲知不知道秦王病倒的事。
刘文静捻着胡须说道,“这件事满朝文武都知道,我如何不晓得?不但知道二殿下病倒,还知道他这病是怎么得的。”
秀英说,“刚才女儿和元庆去看二殿下了,说是我们成亲那天喝的多了些,又受了凉才生病的,是不是这样?”
刘文静冷笑道,“哪有这么简单,殿下经常领兵出征,什么时候病倒过?我只对你透个底,据太医讲,殿下的酒杯被人做了手脚,是中毒的症状!幸好用药及时,才保住性命!”
秀英吃了一惊,“谁这么大胆,敢害二殿下?”刘文静忙示意她低声,“我儿如今是李家的人,礼节上的问候下就罢了,不必管太多。”
秀英皱着眉头道,“殿下是在我府里中的毒,我不管谁管?这么下去,谁还敢去道王府?”
刘文静说,“这件事不是冲着你们两个来的,你就不要多事了,就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自然还有王爷出面做主。”
秀英撇下嘴说道,“就是他管教不严,才出了这样的事,我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早晚还有轮到我头上的时候呢。”
文静说,“儿啊,你小小年纪,不知道轻重厉害,王府里许多人是得罪不起的,王爷的管家,伴读的太监,都是从宫里出来的,你们的举动行踪,万岁皇后都了解的请清楚楚,你平时说话千万要小心,记住没有?”
秀英沉默不语,新婚的喜悦之情已荡然无存,原以为李元庆性格懦弱,要他听自己的话不难,听父亲一嘱咐,开始觉得这王妃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怪不得秦王的杨妃行事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可她是偏房侧妃,自己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妃子,难道也不能当家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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