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明远立即面露惊慌!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自己只是想毁掉东方离作品而已,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动乱!

宣州城十年一界的翰墨会试,天下瞩目,自己却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可不是小事!

全场众人的目光,自然也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肃静肃静!”黄义谦连忙带人,走了过来,脸色瞬间阴冷,“怎么又是你!”

“黄大人,这小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运转真气,溅出墨汁,把我的作品全毁了!”

“黄大人,我本来就差这一笔了,被他刚才那一下,手一抖,直接一个败笔毁了全篇!”

“黄大人,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现在这样,该如何是好?”

……

周围众人,全都怒不可遏!

“来人,立即弄清周围受影响人情况!确定需要重新补试人员,尽快安排补试,至于其他人,该收卷的收卷!”

立即有人开始着手安排起来!

而黄义谦则看向魏明远,脸色极为难看:“故意扰乱考场,毁他人作品,翰墨会试数百年历史,貌似还没有你这样的人物!”

“黄、黄大人,误、误会!”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看了过来,即便魏明远乃是北周国师之孙,也承受不住那么多人的目光!

“我只是一不小心、一不小心,所以才……”

“闭嘴!来人,押送出场,查明身份,取消本次翰墨会试所有成绩!”

“黄大人,我冤枉、冤枉啊!”魏明远惊恐更盛,忽然指向东方离,“黄大人,怪他,全怪他把墨挡了回来!”

“他的答卷暂且不收,等弄清情况再说!”黄义谦立即喝道!

“怪我挡墨?”东方离则冷冷一笑笑,“魏公子,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挡墨?你桌子上的墨,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对着我洒过来?”

“我……”

“还敢狡辩,来人,拉出去!”

“黄大人,一切都是误会!”

挣扎之后,魏憾还是忍不住急速上前!

毕竟那可是他的儿子!

“还请宣州给我显圣宫一个面子,让我将犬子带回,好好调教,一定给宣州城一个交代!”

“滚!干出这样的事情,还敢要我宣州城的面子,你配吗?”

怒喝忽然传出,宣州刺史宣和沉着脸走近,看向全场!

自己宣州城十年一堵的盛会被人搅乱,身为主人,宣和的愤怒,可想而知!

“抱歉各位,翰墨会试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宣州深表歉意!”

“也请各位放心,我一定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给各位一个交代!”

“我宣州,绝对不会因为对方是什么狗屁显圣宫,就善罢甘休!”

“宣城主,过分了吧!宣州虽然在天下地位独特,但是我显圣宫,也不是软柿子!”

“好硬气的显圣宫,好一个魏家父子!”

一个老者,忽然走近!

“见过庄老!”众人立即面露恭敬!

庄儒,北周稷下学宫前任大祭酒,北周皇帝的老师,此外,他更是位列天下八位书道宗师之一!

翰墨会试,宣州自然请了不少书道名家坐镇,而这庄儒,正是宣州城特地请来的镇场大家之一!

“庄老,此事既然涉及北周,还请庄老,为我宣州做主!”宣和立即开口!

“宣城主放心!有老夫在,今天这事显圣宫要是不能给天下一个交代,老夫一定亲自前往洛都,跟我大周圣上,好好说道说道!”

虽说他是北周人,但书道尊严重于天,他身为书道宗师,自然得以身护道!

“显圣宫,好大的威风,坏了翰墨会试,打了天下万千书道子弟的脸,竟然还敢叫嚣,谁给你的胆子?在我大周朝堂上挂了几年,是不是已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庄老息怒!”

魏憾面色,极为难看!

北周帝师,即便是他父亲在此,也得让他三分!

“此事……”

“你显圣宫要面子是吧?宣州城不给,老夫给你!”庄儒直接打断,“所有人,散开!让这个姓魏的,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周围人立即让出道!

然而全场内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着魏憾父子二人,眼中尽是杀意!

魏憾脸色一阵犹豫!

翰墨会试,乃是天下书道盛会!

当着全天下的面,干扰会试,魏明远惹怒的,可是所有书道子弟!

他今天要是就这么将自己的儿子带走,恐怕显圣宫便会立即成为天下公敌!

“你不是要面子的吗?老夫当着天下众人的面,老脸都不要了,给你留了面子,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带着你儿子,滚啊!”

感受着全场越来越压抑的氛围,魏明远再也忍不住满脸哀求的看向魏憾!

此时的他,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至于什么显圣宫荣辱,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了:“爹,我……”

“闭嘴!逆子!”魏憾怒喝,只得看向庄儒,“犬子行径恶劣,一切就由庄老做主吧!”

“来人,问问周围监场护卫,有谁看到了全过程!”

“我!”

“我!”

“还有我!”

……

分列四周的几个护卫,立即举手示意!

东方离立即开口:“庄老,学生认为,为了确保真实,最好让他们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单独写下有关之前事情的所见所闻!”

“有道理!给他们笔墨,禁止他们交流,让他们立即动手,把看到的写下来!”

没过多久,几人写下的内容,便汇聚了到一处!

“姓魏的,七个人,分列四周,之前更是没有半点交流,可是写出来的东西,却几乎一样!”

“是你儿子的墨先飞出的,这位……”

“学生东方离!”东方离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

“东方离他伸手挡住了一下,你儿子接着伸手拍出,真气四散,震碎了桌子,更溅出了墨,影响众人!”

庄儒看向魏明远:“是这么回事吧?”

“庄老,您听我解释,这是……”

“先告诉我,是不是这么个过程!解释我会给你机会!”

“是!”

“你可以解释了!”

“我只是一个不留神,笔掉进了砚台,所以才溅起了墨!”

“笔掉进砚台,溅不起这么多的墨,而且也很难溅这么远!”

东方离指了指自己衣袖上一摊的墨汁!

“我们之间距离三米,各位可以尝试一下,让手中的笔自由落下砸进砚台,看看能不能在三米之外,在别人的衣服上,溅出这么大的墨团!”

“他分明是动了真气!”

“你胡说!”

“是你在胡说!”庄儒喝道,“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难道要在场众人,都给你砸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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