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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城内无悲喜,无望城外空留念。今生莫做留念人,一入无望再无望。
无望城,传说中的神弃之地,这里的生灵把它叫做绝望之城。
红月高悬,漫天光辉洒落在这一片沉寂了千万年的土地上,平添几分荒凉凄寥。
无望城内的一方小院中,一个约十六七岁少年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抬起头看着前方床上小小的一团会心一笑,继而向前走去。
月光顺着窗棱淡淡地映下来,留下一丝微弱的光,不过却也足以让早已修炼有成的少年看清屋内的一切。无望城内的一方小院中,一个约十六七岁少年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抬起头看着前方床上小小的一团会心一笑,继而向前走去。
月光顺着窗棱淡淡地映下来,留下一丝微弱的光,不过却也足以让早已修炼有成的少年看清屋内的一切。无望城内的一方小院中,一个约十六七岁少年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抬起头看着前方床上小小的一团会心一笑,继而向前走去。
月光顺着窗棱淡淡地映下来,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淡红色的月光勾勒出少女明艳皎洁的侧脸。一头青丝垂落在玉枕两侧,黑如鸦羽的长睫微微颤抖着。无望城内的一方小院中,一个约十六七岁少年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抬起头看着前方床上小小的一团会心一笑,继而向前走去。
月光顺着窗棱淡淡地映下来,留下一丝微弱的光,不过却也足以让早已修炼有成的少年看清屋内的一切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令人不由好奇是谁让少女在梦中如此高兴。观其相貌,虽尚显青涩,但已隐约可见日后的倾城绝色。
少年坐在床边,轻轻地为少女掖好被角,然后不经意般地缓缓摩挲着少女光滑细腻的侧脸。
他深深地凝视着沉睡中的少女,眸光里满是复杂。挣扎,渴望,痛苦,怜惜,种种情绪交织而过。
最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立誓一般的对着少女说道:“小阿然,只要你此生安然无忧,便是要付出再大的代价慕哥哥也认了。”
城主府
若让无望城的人见到眼前这一幕定然觉得难以置信,因为在他们心中威风赫赫的顶尖强者,无望城的城主古溢此刻正恭恭敬敬地对着一个少年行着臣礼,神态庄重,只是眼里不时出现的焦急和期待还是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少主,那帝族少女的祖血您可是取到了?”
“我另有打算,以后不得再提此事。”
他缓缓转身,赫然是那个对少女自称慕哥哥的少年。
他不知是向谁解释一般的又说道:“纵使没有帝族祖血本殿一样能够成事。”
城主似是有些惊疑:“您可是顾念这些许年情分?这帝族弃女的确颇有姿色,您要喜欢将来纳入后宫便是了。可现在若因她耽误了大计,却是得不偿失啊。您若下不了手,不如交给属下来办。”
“放肆!”混沌大世界,离恨天
如今的离恨天人人自危,时恐祸从天至。
自诸天盛会结束后,青源帝宫便开始了一统离恨天的步伐。百年间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今日
天空之城
“容浔你别欺人太甚!”
灵皇怒吼一声,却无再战之力。
昔日威风赫赫,傲世天下的至尊强者倒在容浔的剑下,挣扎着发出不甘的怒吼。
“本帝都已经答应归顺与你,你为何赶尽杀绝?”
他满身血污,头发散乱,帝袍破裂,一道剑痕横旦在琉璃帝冕之上,触目惊心,犹如丧家之犬。
“因为”容浔冷笑一声,走上前去,剑尖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金石相击之声,听得在场之人无不头皮发麻,他却似浑然未觉。“你该死。不知灵皇可还记得元宸宫内说过什么?”
剑尖挑起灵皇的下颚,让他被迫抬起头,容浔看了半晌,一字一句道:“人总该为自己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吗?”
灵皇瞳孔一缩,大脑快速转动,不过片刻像是终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你是为了那个女人?”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陆西辞一身红衣,光华耀耀,风吹起衣袖猎猎,他看向灵皇:“敢打她的主意,本帝该说你勇气可嘉呢还是不自量力呢?觊觎本帝的女人,你说你想怎么死,一剑杀了似乎都太便宜你了。”
他的神情越发和善,说出的话却是充满截然不同的凛然杀意。
“哈哈哈,你容浔也不过如此。为了个女人挑起天下争端。”灵皇似乎认命了,脸上是不顾一切的癫狂,“可你做再多又如何,她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不过一厢情愿,哈哈哈。”
一声刺透骨肉的声音乍然响起,容浔面无表情地吩咐手下收拾战场,他径自转身离去。
可谁都无法忽视他压抑的怒气。
“容浔,我诅咒你永生不得所爱……”一道灭世惊雷凭空落下,身后的诅咒应声而停,只留下一层浅浅的黑色灰烬。
但那句诅咒依然回响在容浔耳边,久久不去,他冷笑一声,“永失所爱?求而不得?”怎么可能。
他已是混沌第一人,生杀予夺,号令天地,权势滔天,怎么可能留不住一个想要的女子。
短短几日后
极西七绝禅帝的菩提佛宗,极南天火大帝的无尽火域,中域千剑大帝的剑澜山庄,同时宣布归顺青源帝宫。
踏笙大帝携妻子离开劫海之域周游天下开始隐退,灵皇身死道消,余下势力荡然无存。而莲华大帝依旧行踪不定,至于元宸帝宫早就不余一人。
离恨天至此在青源帝宫的铁血手腕下迅速统一。
又过了几年,以容浔为首的帝宫废除分封之制,建立帝庭,合众帝之道重新更改天地秩序,完善法则,一举稳固了新崛起的帝庭,而容浔成为帝庭的第一任天帝,统掌四方。
“找到了吗?”
“前些日子我们派出去的人在崆峒域见到了元宸宫旧部,但元宸帝座依旧不知所踪。”
“九幽找过了吗?”
“不曾,元宸帝座与九幽素有旧怨,应当不会……”
“去找。”
“是。”
少年脸上怒气一闪而过,“此事到此为止,你若敢私自动手,休怪本殿不客气。”
“少主,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不过一个弃子罢了,能为吾族献身也是她的福气。”
古溢颇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这少主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待将来成就大业之后要甚么样的女子没有。
他接着劝道:“何况您当年化名南慕救那丫头本就是为了让她主动献出祖血解除帝族施加的诅咒,她若是知道了此事,便是您对她有情,只怕她也不会善罢甘休。”言罢,还颇有些愤愤然。
“若非祖血有灵,非其主心甘情愿者不得用,我们何须费此麻烦。””你这是在威胁本座!”南慕掐着古溢的脖子,杀气从眼中一闪而过。
他无法想象他的阿然知道当年的真相后该有多难过,哪怕只是想到她对他露出失望的眼神,便已经心如如刀绞。
他的阿然啊,水晶一般剔透的人儿,那般信赖她的慕哥哥。他只恨不能把世间最好的一切捧到她眼前,又怎么忍心让她知道那残忍的真相,可是若无当年的别有用心,他只怕也无法遇到安然。
虽说刚开始他的确别有用心,毕竟这诺大的无望城可怜人多了去了,他凭什么都自身难保了还去管一个敌族女子的死活。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变了心意,现在便是把心给她想来也是甘愿的吧。
但是复族大计的确也不容儿戏,他决不能让祖祖辈辈数百万年来的努力在自己手里毁之一旦。想到这儿,南慕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放开了正在求饶的古溢。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想清楚了!”话毕,转身即走。也就错过了古溢眼里转瞬即逝的恨意。
血红的月色下,一袭黑衣的年轻人从肃穆的城主府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复族的希望与意中人的安危同时压在了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身上。
无望城内风雨欲来,无望城外暗潮涌动,在这乱世里他又该何去何从?
与荒凉死寂的无望城完全不同的九重天之上,一座巨大的宫殿屹立在极东之地的云海深处。
宫殿四周云雾缭绕,各种世间难寻的神花奇草争奇斗艳,随处可见,一片生机盎然之象。但宫殿上空却不时掠过一道道惊雷闪电,为这里平添了几分威严肃穆,也更显得深不可测。
宫殿内部一间被层层阵法防护的密室之外,一个赤发浓眉,身穿紫色法袍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以大概三秒一次的频率盯着紧闭的密室大门。
旁边站立的侍从正又一次劝道:“族主不必忧心,以少族主天纵之资,此次出关之后必定功力大增,一举夺魁。”
这紫袍男子也就是现任的顶级势力容氏帝族的族长容震回道:“浔儿之资自是无人能比,只是云天秘境将开,若是我这侄儿因闭关错过了这次机会,却也着实可惜。”
正在此时,久闭的密室大门缓缓打开,“临时突破,误了时辰,劳叔父费心了。”
话落,一袭锦衣的少年自密室步出。只见他身着绣着云纹的红色华服,行走间衣袂翻飞,整个人自带气场,散发出令人不可忽视的气势,一看便是大族出身的天之骄子。
待走近了,方看清这少年五官分明,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再之上则是一双流转间傲意凛然的双眸,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剑一般的眉毛似要斜插入鬓,平添几分肆意,墨发随风飞扬,难掩少年英姿。
容震闻声不禁露出一丝喜色,“这麽说来你可是到了主宰圆满之境!”
“正是”。少年语气之中满是意气风发与势在必得。
“哈哈哈,不愧是我容震的侄儿,若你父亲还在也定然以你为傲。”容震说完,眉间却多了一丝担忧,“你能突破,着实是意外之喜,本座也能放心些了。只是近些日子,那乌耀几族动作频频,你此行切记多加小心。”
容浔躬身行礼“有劳叔父了,侄儿谨记。”
“浔儿不必多礼,本帝没有子嗣血脉,仅那早逝的兄长留下你这一根独苗,不为你着想又能为谁。”
这边一片和乐融融,距此亿万里之外的巨岛之上却一片低沉。议室之内,一个浑身被乌黑色火焰火覆盖的人形生物坐于主位之上,正在下着命令:“不惜代价,务必杀了那容氏小儿。”“是!”
南慕回到小院之时天色已经渐明,走进屋内却不见安然,正在此时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剑啸之声。
行动间少女浅蓝色的身影随风舞动,素手执剑,挽起一道剑花,锋利的剑身在朝阳的折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却在回头间看见来人,一瞬间身形一顿,随即把剑一甩,正中剑鞘。然后乳燕投林般跑向倚门而立的少年,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
“慕哥哥,你终于回来啦,阿然好想你。”
少女的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声音也带着独有的软糯,在南慕听来却像是撒娇一般。
他不禁开怀一笑,似乎整个人都明朗起来,却还是装着生气的样子。
“阿然莫不是以为说两句好话我便不教训你了,明知自己身体有恙,还敢偷偷练剑,真是不拿自个当回事了?若是你有个什么不测,让我该如何是好?也罢,反正你如今长大了,想来是嫌我管得宽,我还是走吧,免得惹人厌烦。”说罢便从安然手里抽出手臂佯装要转身离去。
南慕本是想吓唬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只是一想到这丫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便一阵气恼。他在安然面前素来是和颜悦色的,猛地板起脸来却也格外吓人。
安然见他真的生气了,就愈发不肯放手,她急急解释道:“安然没有不听话,我只是嫌自己太弱了却不能直接修炼才只好去练剑的,慕哥哥不要走好不好?别不要阿然。”
安然一口气说完,声音却越来越低,已隐隐的带了哭腔。
那双灵动的双眸此刻已经噙满泪水,要落不落的分外可怜。
南慕不由心头一软,他们相依为命数百年,所做所思都是为了彼此。他护她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惹她流泪呢。
“好了,是我不好错怪阿然了,莫哭了啊。来看看慕哥哥带了什么回来。”南慕凭空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安然面前哄道。
“嗯?是给我的吗?”
“自己看。”
“咦,这是……”安然轻轻打开打开盒子,看见盒中之物后却攸的脸色微红。她偷偷瞄了一眼含笑而立的少年,心跳加速。
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