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午,谭玉一边看书一边晒着太阳,临近晚上的时候,葛管家到楼上来问谭玉,

“少奶奶,少爷让你先吃饭,晚上他要晚点回来。”葛管家极尽职责的跟谭玉说着。

谭玉放下手中的书,

“他说要几点回来了吗?”

“这个少爷没说,既然让您先用晚餐的话,应该是挺晚的。”

“没事,那就先等他吧,要是晚上七点还没回来,再说。”

葛管家答应后下楼,谭玉一个人在楼上又看了一会书,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教她学做咖啡。

要是今晚做两杯咖啡的话,张宸赫是不是会有时间多和自己聊聊?想到这里,谭玉下楼,开始准备做咖啡的东西。

时间慢慢的熬到了晚上快七点的时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真就应着谭玉的话,张宸赫回来了,和谭玉两个人一起用餐。

“怎么自己没有先吃饭?”

“想等你回来一起。”谭玉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撒娇,反正说出口后,都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热。

用餐期间,两个人的话不多,但能看出来张宸赫有些累,晚餐后,张宸赫到卧室换完衣服,刚好从卧室出来时,看到了谭玉,低声的说道,

“晚上到大卧室来睡。”

“…好。”

张宸赫到了书房,继续手头上的一些工作,就在他工作到一半时,看到谭玉端着托盘,那上面的,是两杯黑色的东西,黑色上面是白色的家伙。

张宸赫看到谭玉手里端着的东西,唇角微微一抽搐,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之前他们在别墅里住的时候,谭玉给他送过黄.色.的饮料,他记不清那是什么混合水果的,但那鲜明的黄.色,张宸赫记得,现在又搞来黑色,倒是…

“爱尔兰咖啡?”张宸赫见谭玉走近了,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除了这种饮料,好像其他的很少有这样的卖相和酒精味。

谭玉微微笑着,她都记不得上次两个人在书房里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那是是很久的事。

她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

“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

“酒味不太浓。”谭玉一边把咖啡往张宸赫那边端,一边坐到了他的身边,桌子的拐角处。

张宸赫接过咖啡后,放到唇边尝了口,不得不说味道挺不错的。

爱尔兰咖啡,说白了就是一种鸡尾酒,但谭玉做得真的挺好。

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说着,让谭玉觉得很别扭。想了一会,她还是把想问的话,说出了口。

“那天晚上,能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谭玉说完这话时,心口处,有一股压抑的痛。

期待他的回答,又有点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张宸赫似乎没有想到谭玉会如此直白的把话给问出口,稍微紧了紧手上的杯子。明明,他已经派人把那些新闻给删掉,却没有想到,那些负面新闻还是传到了谭玉的耳朵里,要说现在的信息传播得可真快。

其中的那些照片,肯定是有人在作祟。

看来,之前在心里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天参加一个老友的聚会。”

听到张宸赫的话后,谭玉的眼神变得没有焦距。她在心里进行了无数次的设想,但结果无非是两种。

一个是直接承认,自己是个风.流的人,告诉谭玉以后不要过问他的私事。

另一个,就是死不承认,还是告诉谭玉不要追问自己在外面的事。

但目前的,分明是两种可能的之外。

在谭玉的眼里,夫妻之前的事,只有是或者不是,跟本就没有什么中间,根据张宸赫的回答,那无疑就是不承认了。

谭玉本想还接着问:为什么那晚不回家,却不告诉自己。

但想想这样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在公寓里住时,张宸赫就已经有几天不回家的经历,那时他就没有和自己打招呼,现在再问,无非是自讨没趣,问了也是白问。

谭玉接下来,也只是和张宸赫随意的聊了几句,然后把咖啡喝完,就在她要离开书房的时候,听到张宸赫说道,

“这几天你都休息吧,我看你气色不好,不会扣你工资的,那边我给打招呼。”

“知道了。”

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点公式化,哪里还有夫妻间的亲密?

谭玉越发的觉得,两个人的书面婚姻,好像真的快走到了尽头,不过,能休息几天还是好的。身体的疲惫让她感到很无奈。

从书房出来后,谭玉把杯子送到了厨房,然后到客房去了,想起张宸赫的话,她把电脑带到了大卧室,然后在床上看着新闻,不是不觉间睡着了。

张宸赫忙完后,回到卧室里看到谭玉已经入睡,帮她把电脑关掉,然后像往常那样把手臂穿过她的颈窝,打算休息,谭玉这天睡得不少,被张宸赫这么一动,马上睁开了眼睛。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体温,谭玉却变得精神起来,她的长睫毛,像是小伞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张宸赫的手臂。

“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张宸赫的话说完,谭玉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但心里对男人的隔阂却逐渐加深,慢慢的,谭玉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他和女模特或者和燕听寒,再或者和其他的,自己想不到的女人们之间的风.月.事,越想谭玉越睡不着,而身后的男人鼻息逐渐平稳。

确定了张宸赫已经熟睡,谭玉终于还是小心的坐起了身体。其实,她也想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香些,可是她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样,对男人在外面的风流韵事,视若无睹,自己没有那个境界。

心口里有种冲动,想大喊一声,把胸中的不快都发泄出来。夜色很深,压抑的心情,最终让谭玉掉了眼泪,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她好想现在就离婚,然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做医生,总比在这样的环境苟且偷生强多了。

不知道自己坐了有多久,身后响起一个低沉又略带沙哑的声音,那声音的突兀,让谭玉都有些意外,明明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是怎么察觉的?

“你到底要纠结多久?”

听到张宸赫的问话,谭玉稍微缓了缓神,然后说道,

“你的话里,有太多的不确定…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也有自尊和自爱…”

有些话不用全部挑明,谁都知道话里的意思。谭玉的话说完,张宸赫低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呵呵~”

谭玉到后来的笑声,笑得有些苦。

张宸赫看着谭玉的背影,竟然感觉她有些悲伤。而一向不懂得表达感情的张宸赫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怎么说才能抹去谭玉心里的芥蒂。

中辰市离市区稍微有一点偏的高档公寓里,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仿佛印证了即将发生的事,也如同这昏暗的环境一样。

男人英俊,有着一股阴柔美,额前的发挡住了他大部分表情,但即使是这样,燕听寒也能猜测出这个男人心里想什么。她的下巴上,被男人的拇指来回的摩挲着,每一次的碰触都会给她带来一些惊悚。

因为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

“怎么了,是不是没想到我会从美国回来?”男人说着话,完美的唇形勾起一抹弧度。

他的美,和锡成的还不一样,他的眼睛里好像带着一股类似冷血动物的青色,那种颜色,让人联想到蛇,尤其是发狠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得控制下呼吸的频率。

“…”燕听寒最怕男人这幅看似柔和的样子,因为他每次这样对自己软语温存时,总是会发生一些让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他的情绪太过于阴鸷,让人很难猜测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跟我来脾气吗?”男人说着,手下的力度跟着加重,燕听寒微微惊呼了一下。

“啊…不,不敢…”燕听寒觉得自己的手都是凉的,天知道要是自己说了那句让男人不高兴的话,待会会经历什么。

“老实点对你有好处。”

“我会很乖的…听您的话。”燕听寒越来越觉得男人的手,好像能把自己的下巴给捏碎似的。

“那样最好,别以为在国内,我就不知道你的动向,知道吗?”

“…”燕听寒的思维,跟着男人的话开始游走,甚至有些怀念那次张宸赫因为自己的脚崴到,送自己回来时的那份温馨。

其实,她是真的希望张宸赫能再次把心思用到她的身上,就像当初自己离开前那样,如果真的可以成功上位,很有可能来摆脱眼前这个男人,可燕听寒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被这个男人一眼识破,自己心里之前的所想。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还没做。却被他看得如此彻底,这个男人越来越让自己感到害怕。

太恐怖了。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大手,在燕听寒的腰上,狠狠的掐了把,让燕听寒惊叫出声,她的惊叫不光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还有对他的恐惧。

“啊…没有,曹哥,没有的事。”

曹兴业单手在女人的脸颊上稍微有些重的拍打了两下,眼神跟着女人的颤抖,而变得阴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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