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简直就像是给谭小.姐定制的一样。”管家叔叔由衷的说着。

张老爷也觉得谭玉带这个手镯十分的合适。

“小玉啊,这个手镯是我当年刚有钱的时候,给宸赫奶奶买的,她平日里舍不得,只有在重要场合的时候才带的,他奶奶最喜欢你这样高贵又有教养的女孩子,她在的时候,就说过,玉要送给真是适合它的人。”张老爷说完,眼神里有着一股淡淡的悲伤。

这个年龄了,再回忆起过往的温馨,难免会有些伤感。

“…”谭玉听着爷爷的回忆过去,能感受到他对老伴的想念。

她也很羡慕上两辈人的感情,但,自己好像不会遇到这样的爱情,因为张宸赫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说到底,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如果不是燕听寒的不在,估计自己连这个协议的关系都不会搞倒的。

午后阳光下的翡翠手镯闪耀着宝石的光辉,仿佛能给人带来某种魔力一样。

谭玉也觉得它漂亮得让人无法相信,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听爷爷说完,谭玉还是毅然决然的把手镯从手上摘下,小心的放到盒子里。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哪里能安心的带着?

“把手镯重新带上!”张老爷来了犟脾气,眼神里都有了种谭玉从来没见过的认死理。

谭玉犹豫了下,低声解释道,

“爷爷,对不起,这个礼物太过于贵重,我真的不能收的。”谭玉表情有些为难,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呢?

而且,听寒的出现,自己用不了多久会被“解雇”,天生不捡别人便宜的谭玉,更不可能去白白的拿别人家的东西,别说这么贵重的物件了。

张老爷见谭玉是真的不想收,便马上急了,

“你还是嫌弃我老头子的东西是不是?都说我老伴没带几次了,你怎么还这样?就算是拿到拍卖会上,都不会见得有人嫌弃它曾有过主人的。”

“爷爷,我不是嫌弃的。”谭玉也有些慌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惹长辈生气过。

“那是因为什么?…你以为我张老头是随便送人礼物的吗?宸赫奶奶以前就说过,要把这手镯送给真正适合它的姑娘,当年宸赫妈妈嫁过来时,我和老伴都没说把它送给儿媳妇呢。”张老爷边说着话,还时不时的用拐棍拄了拄地面,以表示他有多生气。

这太不给他面子了。

“…”

张老爷见谭玉什么也没说,便继续说道,

“你和宸赫结婚的事,那死小子也没告诉我,把你领来的时候,就说你们已经领结婚证了,我也觉得张家亏欠你的,这手镯不光是我和我老伴的一份心意,也是不想让你成我们张家的孙媳妇而觉得后悔,宸赫那小子我知道,有事你找爷爷来,爷爷替你做主。”张老爷说了这些话后,好像也觉得有些累,喝了口茶水,然后想起了最重要的话题。

“啊…那个什么…咳…小玉啊,什么时候给爷爷生个重孙子啊?”

听到这话,谭玉算是认定了刚才的心里所想,闹了半天,还是逃不过这个话题。

不过,也觉得这个长辈,做的真是挺苦心的。

但他可能不知道,他的大孙子早就心有所属,而且那个女人已经回国,怎么可能还随便的和自己这个协议妻子生宝宝呢?

谭玉越想越深,逐渐陷入自己的世界。

“小玉!”张老爷见谭玉光在那里神游,不理会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声音也跟着放大了起来。

“啊…爷爷,您别生气,我收下就是了。”

听到谭玉的话,张老爷才算是露出了一个嗔怪的笑。

“嗯,那好,记得早点给爷爷生个重孙子,有了孩子不用你带,年轻人多享受下青春,家里的事交给我老爷子就行了。”

谭玉在张老爷那里又呆了一会,当她回到市区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她只是去看看爷爷,却怎么也想不到闹出这么一件事来,一般人觉得这个手镯挺好的,但谭玉却觉得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明明自己在心里已经对张宸赫打算放弃了,这次来,也有着一点和爷爷道别的想法,谭玉看着手里那沉甸甸的木盒子,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估计这个手镯,也就放到张宸赫的家了,自己走的时候,也不会带走。

孩子的事,就算爷爷真的插手,估计张宸赫也只是敷衍了事…

这晚,谭玉回到家后,是自己做饭吃的。一个人用晚餐,一个人整理房间的鲜花,一个人看电视,然后按时上药,最后,又是一个人休息,睡觉前,连个说晚安的人都没有。

谭玉的手臂恢复了很多,因为已经拆线了,而且又有断刑给开的药膏,加上菲儿送的外用药,伤口恢复得很好,也很快。

床头上,那个装着翡翠手镯的木盒子,安静的放在那里,谭玉无奈的自语着:

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爷爷,小玉不会成为你重孙子的妈妈了。

自从那天从张老爷那里回来后,第二天,谭玉就联系公司去上班了,她本身就不是个懒惰的姑娘,如果不是之前的伤太重,她又怎么可能会休假这么久?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难免会想些事情。

今晚张宸赫在哪里?在陪他的听寒吗?

谭玉越想越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度过的,她自己记不清楚了,反正,那天从爷爷那里回来后,就没再见到张宸赫回来住过,包括在公司里,都鲜少遇见他。

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她也不敢多问,怕知道得太多,只能自讨苦吃。

晚上睡觉时,谭玉都懒得拉上厚帘,她只是把里层的纱帘给拉上,她怕厚帘把自己和外界隔离的太远,会觉得孤单,就只拉纱帘,这样,把卧室的灯关掉后,还可以朦胧看到外面夜景的灯光…

翌日清晨,阳光早早的透过纱帘照到谭玉如同白瓷一样细致的脸上,柔柔的,暖暖的,谭玉感受到阳光后,慢慢的睁开眼睛,这一刻,眼睛的干涩,提醒她,昨晚又不知不觉的掉眼泪了。

她看了下闹钟,离预定的时间,还早了点,便平躺的床上,伸了伸腰,然后早起洗漱。

对着镜子洗漱时,才发现,眼睛还有点肿。

不行,打起精神来,不该这样下去的。

她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然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今天晚上还要参加公司举行的一次酒会,好像是和哪个大公司合作成功,类似庆典一类的活动。

想到这里,谭玉又找了一家造型室的电话号码,打算先联系一下,下班后直接去那里,换做一般情况,谭玉才不会这么费周折。

都是因为昨天刘见告诉她,公司很重视这次活动,需要本公司内部的员工都要精心打扮,因为要来的参加的人,不光是主公司,还有分公司,以及多方合作的企业,还有一些爱参加商业活动的企业家,高层领导,据说,还有省里的记者来访问。

太多的事,记不太清了,谭玉只知道,这次的酒会疏忽不得,认真就是了。

“鞋跟别太高,淡妆就好,右手臂外侧,麻烦装饰一下…”谭玉到了造型室后,和里面的店员说着自己的要求,一向好强的自己,不希望一直掩藏很好的伤口被人发现。

依照谭玉的想法,店员认真的为这个有着欧美风的漂亮女人做着造型。

谭玉个性低调,不喜欢出风头,昨天在公司里听到刘见说要参加这样的大型酒会,谭玉着实犯愁了好一会,而公司里其他的女员工,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别说同公司的,估计来到这次酒会的所有女生,都希望参加,说不定都期待很久了呢。

因为这样的大型酒会,普通员工很少能参加,女生们更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来吸引公司里多金又有魅力的男同事。

“您还满意吗?”店员站到了一边在落地镜的对面,谭玉看着镜子里造型后的自己。

谭玉还是觉得有些张扬,便说道,

“胸部这里可不可以再高些,还有…”

店员到镜子前又观察了下,建议道,

“胸部这里不能再高了,因为会有些不符合酒会的场合,可以在这里做个装饰…”

从造型室里出来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谭玉低头又看了下腕表,然后叫了辆车,往指定的酒店驶去。

谭玉以为自己到的时间有些早,提前了15分钟,可当她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来的一点都不早,酒店的大门口,早就停了不知道多少辆名贵的车了。

不说前来参加的宾客有多少,身份有高,单说前来找新闻的记者,就多得像是蚂蚁一样,如果不是有【贵丰】公司员工的标牌,估计自己都没机会挤进去。

越是这样盛大的酒会,谭玉就越不喜欢,当年在大学毕业时,学校要求毕业生都参加,她那时就犯愁了很久,想不到毕业后的自己,还会遇见这样的事,而且,比当年学校举行的庆典更加壮大。

谭玉出现在会场的时候,除了她自己不知道,其余在场的人,都往她这边看来,尤其是在场的男士,少看一眼都是一种亏损,毕竟时下里流行的美都是那种小清新或者性.感狂野型的。

但谭玉看这些人的时候,却只是礼貌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感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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