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苏蓉,也忍无可忍了,怒道:“我凭什么要替他们讲话?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们一家,不顾芝芝死活的人,我为什么要放过?
我早就受够了!你们以前重男轻女,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没想到,你们居然能那么狠!芝芝可是你们亲孙女啊!
可你们不顾情面,那我为什么还要顾及你们?现在,你们也该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代价了!”
林老太太被二媳妇一番话惊呆了。
“你、你……真是反了!你还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还是林老太太第一次见他们,敢忤逆她!
一时间,脸色涨红像猪肝一样难看。
林东浩和妻子女儿,站在一条战线上,朝母亲冷漠地说道:“在你们把芝芝当做商品看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你也不用说我们不孝顺,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关系!”
这话出来,不可谓不重。
林老太太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鸡爪似的手,指着一家三口,“你、你们……”
半天没有下文,最后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妈!妈!”
林东辉慌了,连忙扶住人,夫妇俩的心也沉下去了。
完了,他们这次彻底完了!
因为林芝芝和她爸妈的出面,这件事终于落下帷幕。
很快,林东辉夫妇就被警察带走,江衍也被带离现场。
这场婚宴,自然也不了了之……
不过,现场很多宾客都没离开。
他们来参加婚宴,本来就是为了攀附江衍的权势。
江衍没了,现场还有一个帝氏的周总!
所有人,都想趁机结交一下周易。
这可是帝氏的人!
平时遇都遇不见的!
众人都过来巴结、奉承周易。
周易却没有和他们周旋的意思,直接就带着林芝芝,和她的爸妈离开了。
南知意他们几人,还在楼上的房间里。
看着监控里事情已经结束,南知意松了一口气。
“还好,芝芝大义灭亲了,这下林家人跟那个姓江的渣滓,都得去吃牢饭了!”
盛诗语‘啧’了两声,“就这么结束了,真不过瘾,这种解决方式,实在便宜他们了!刚才周易,就该狠狠揍他们一顿!
那个死老太婆,都什么时候了,求人也没有求人的态度,居然还敢骂芝芝那么难听的话!
他们林家的脸,都是自己丢的,这也想怪到芝芝身上,呸!不要脸!”
南知意听着她为林芝芝打抱不平,失笑道:“你的提议是不错,虽然这样爽快,但打他们只会脏了手。”
萧寒川看着老婆那么激动的模样,连忙过来扶着她,安抚道:“别太激动,这样也挺好的,用法律惩罚他们,他们跑不掉,都得去吃牢饭!
放心,那江衍犯的罪行大着呢,就算是在监狱里,他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的,至于林家,没有进去的几位,经过今天的事儿后,他们也完了!”
“也是!”
盛诗语点头,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
帝释景全程没说什么。
这在他看来,就是小事一桩,解决很简单。
几人说话间,林芝芝他们终于回来了。
萧寒川笑着拍拍周易的肩,说:“不错,这事儿解决的漂亮!”
周易颔首,目光看向林芝芝的父母,和他们介绍道:“阿姨,叔叔,这是我们帝总和帝少夫人,这位是萧少和萧少夫人。”
突然见到几个大人物,林家夫妻俩都愣了一下。
林芝芝也朝他们解释道:“爸,妈,这次真的多亏了知意他们,不然的话,我们没办法那么轻易,从林家手里脱困。”
林东浩和苏蓉听到女儿这话,也想起南知意和盛诗语,是女儿提到过的好姐妹。
知道这件事有她们的帮忙后,再看向南知意几人,眼神已经是万分感激,“谢谢你们帮了芝芝这么多……”
两人朝南知意他们,鞠了个躬。
这可把南知意跟盛诗语吓到了,连忙将人搀扶起来。
“阿姨和叔叔太客气了,我们是芝芝的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是啊,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这次的事情,是周易一个人解决的,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两人默契地把功劳,推到周易身上。
这丈母娘和老丈人在,肯定得让他好好表现!
萧寒川也笑着附和了一句,“确实是周易的功劳。”
周易被说的,怪不好意思的。
林家夫妇俩,和善地朝着周易笑了笑。
苏蓉说道:“确实,这次要不是周总,我们芝芝,都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萧寒川听她这么说,不由开口提醒道:“阿姨,不用叫得那么生疏,他现在都是林小姐的男朋友了,说长远点,以后就是你们女婿了。”
这话出来,林芝芝脸都红了,满脸羞赧。
林家夫妇倒是不知道这件事,表情很是意外。
但是紧接着,也是欣喜。
今日周易的表现,他们都看在眼里,加上对方这身份,这相貌。
这么优秀的孩子当女婿,谁不喜欢啊?
林东浩当即笑呵呵说,“萧少说的是,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喊你小易吧?”M..
周易连忙应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叔叔阿姨想怎么叫都行!”
他忐忑紧张的模样,把在场所有人都逗笑了。
林家的事情告一段落。
晚些时候,周易就送林芝芝和林家夫妇回去了。
帝释景他们这边也散了。
南知意还要去一趟公司,帝释景就送她过去。
路上,南知意靠在男人怀中,忍不住感慨道:“真好啊,还好这次事情,有个好的落幕。”
帝释景抱着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就是有操不完的心,接下来,总该歇口气了吧?我们自己的婚礼,也要开始了,怎么不见你挂心?!”
南知意抬头道:“我倒是想啊,你又不让,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们举办婚礼的地点……”
说到这里,她趁机追问道:“之前诗语问我,你是不是想随便弄个婚礼把我打发了,你怎么说?”
她的眼神,很认真地盯着他。
那模样,似乎只要被她察觉到一点‘是’的迹象,就不会放过他了。
帝释景温柔地抵着她的脑袋,轻笑道:“你说呢?我随便打发别人,也不可能随便打发你啊!而且,本来也打算带你去看看的,这不是你一直忙个没完吗?”
南知意立马道:“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什么时候都行,现在出发也可以。”
都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