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红酒冷穆猜的不错,平静的日子真的没有了。
十一、十五集团的生意在两天内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公司抢走了百分之四十。这两个集团的领导人冷乐谷和冷德恒是冷丁培养了二十年的心腹,虽然暂时归顺冷穆,可是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两个集团就会反咬冷穆一口。所以这百分之四十真的是被其它公司抢走,还是这两个集团故yì
送人,还是个未知数。
夏帆和冷羽失踪,是十一、十五集团的人做的,还是有新的势力向冷穆开炮,又或者是冷穆最不愿分析出的情况——是夏帆,在贼喊捉贼,冷穆不知dào。
这几件事情是恰好凑在一起发生,还是有人故yì
策划,冷穆也没有时间去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冷羽和夏帆。
冷羽身上的追踪器被冷十发xiàn
扔在一个人口混杂的地下黑市叫做花盘的街道里,而冷家的车则被抛在距离花盘街道几百里远的垃圾处理堆里。
两条线索断了,冷穆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一些人按捺不住先联系他。
“家主,联系不到冷八、冷九。冷风少爷怕是凶多吉少了。”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也失踪了,冷一也感觉到冷家是要变天了。
“冷四的任务完成了多少?”半个多月前,冷穆吩咐冷四整理所有冷家人的资料,并令冷三、冷五协助。以他们的能力,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吧。
“回家主。冷三、冷四、冷五昨天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他们还在进行最后的整理。”
“整理的事情交给监控负责人冷泉。给你们手下的人发布秘密指令,不要惊动各个集团特别是十一、十五号集团,全力寻找冷风、冷羽以及夏帆。至于你和冷三、冷四、冷五,你们对冷八、冷九比较了解,就去找他们两个。”
“家主。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不要Lang费人力寻找冷八、冷九?”冷一虽然很感动,在冷风、冷羽出事的情况下,家主还能不抛弃他们这些特种兵,可是他们这些人的命早就是家主的了,救不救都没有关系。
“我的命令,你们只需yào
执行,不需yào
询问。”冷穆何尝不知dào
冷一是如何想的,可是冷穆懒得解释那么多关于抛弃与不抛弃的事情。
“是。”
*******“少爷,我们派去抓夏帆的人都死了,尸体还被抛在郊区。”
一个清秀少年低着头有些紧张地站在沙发旁,沙发前面摆放着一张琉璃长桌,桌子上摆放着一瓶未开封的ChateauLatour,还有一个晶莹的红酒杯。
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身穿白西装,有着漂亮的容貌与傲人的气场,在听到手下人任务失败时不悦地哼一下,吓得清秀少年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清秀少年害pà
的样子,使沙发上的男人心情好了不少,“简清那个臭女人还有她那个司机呢?”
“回少爷,根据定位,面包车被仍在黑市花盘里,根本查不到他们后来去了哪里。”清秀少年身后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回答到。
“李叔,你又替席殊回答我的问题。就算他回答不出来,我也不会责罚他的。”沙发上的男人说着,无所谓地耸耸肩。
被称为李叔的男人看着清秀少年,“小席,还不快谢谢少爷不责罚你。”
席殊仍旧不敢抬头,不过还是听李叔的话,对少爷说,“谢谢少爷的不责罚。”
“这么怕我干什么?已经说了不责罚你了,没意思,出去,出去,都出去!”少爷突然发火,把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年轻男人,“真没想到,一向以沉稳的手段统治‘禅’的冷白冷大少爷也会发这么大的火,看来那个席殊在你的心里分量不轻啊。”
“你想多了。我会发火只是因为没有抓到夏帆而已。还有不要叫我冷白,隔墙有耳,我现在是席央。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多嘴而坏了大事。”
“知dào
了,席大少爷。那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吗?”黑衣男人径直走到席央身边,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红酒,轻轻用力为这瓶红酒开了封。然后拿起红酒杯朝着有光的地方转了一圈。
“那是干净的,我还没用过。当然也没在杯沿抹药,你可以放心用。”席央挑挑眉:做杀手做到这个份上,真是一种悲哀。
黑衣男人还是拿出一帕方巾,擦一擦杯子,倒出一点红酒,轻轻摇一摇,闻了闻,然后品尝起来,“76年,ChateauLatour。好酒,够劲。不愧是酒皇中的酒皇。”黑衣男人tiantian自己的唇,不想Lang费一丝酒的香味。
“你拿着红酒的时候,真像嗜血的魔鬼。”席央的话听不出是褒是贬。
“谢谢夸奖。”黑衣男人放下酒杯,“那个祭品凌文真的死了吗?”
“你还真的以为有凌文这个人吗?我传出这个消息无非是想离间冷穆和夏帆。夏帆才是那个祭品,只不过算他好命,最后竟然被人救走了,害我的祭祀只完成了一半,这次又让他逃了,不过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这么好运。”席央的眼神里透露着狠毒。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把夏帆从冷家逼出来,我可没有你这种本事。”黑衣男人打趣席央。
“客气。你如果在冷家也能像现在这么成熟,冷穆也不会把你赶出来了,无天,你说是不是啊?。”席央还击黑衣男人。
“够了!这些话我不想听!”被称为无天的男人正是被冷穆赶出冷家的冷风。
“冷穆给了你两个月消灭‘禅’,明显是抛弃你了。他肯定不会想到,两个月之后,冷家就会易主了。”席央拿出一个新酒杯,倒上酒,“冷穆这么对你,不如你把他给我,如何?”
冷风一拳打在席央脸上,席央手中的酒洒了出来,“不管是冷羽,还是冷穆,都是我的!收起你的色|心。”
席央擦掉嘴角的血,看着地面上的红酒,笑了笑,“真是Lang费了。”不管是酒或者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