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顾一行人沿着原路返回,屋内又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

走到半路,王语嫣,阿朱阿碧,还有段誉趁着夜色从旁边小道重新来到小屋外面,那群白袍客也不复先前的僵尸脸,不过还是沉默的吃着,看来平时是极有规矩。

王语嫣打开一个圆筒状的东西,轻轻一吹,接着旁边的阿碧就开始轻轻的数:

“十,九,,,,三,二,一,倒。”

果不其然,原来还在吃饭的人三三两两的倒在地上,王语嫣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只见那三五个白袍客不停的笑着,细看眼睛旁洋溢不少的生理性泪水,

那个刚才看是他们之间领头人的那位的嘴唇还真是一个大香肠,顶着一双小小的眼睛还真是好玩。不过别以为这个就这么简单,就看那个中年,不难发现她的四肢似乎使不上力气,

旁边的大汉有几个抱着独自嗷嗷叫着,还不时叫骂着。还有几个正是使劲在身上抓着,仿佛身上有什么在撕咬一样。

看着几个青年男女进来,虽然穿着渔民的衣服,但是一脸华贵之气,那些人仿佛明白了什么,眼神中满是怨恨,肚子疼的其中一个大汉更是说道: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真是卑鄙无耻,有本事解开你大爷我中的毒,让你见识爷爷的大刀。”

还未说完,继续呻吟起来,那声音还真是极度销魂

“哈哈哈哈。”阿碧更是直接笑了起来

“叫你们浪费阿朱姐姐的玫瑰花露,让你们欺负老顾,还有这大厅,看你们把这里搞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这是活该,”

光是说阿碧好似还是不解气,直接跑到那个极度样的大汉装作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可是还不见第二脚下去,阿碧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窜了回来。

原来是阿碧那一脚下去倒是让大汉舒服了,竟然央求阿碧再踢几脚,

还真是吓小孩。

“呦,这不是力霸兄弟吗?怎么这么躺着?”外面忽然出现了一堆人,其中那个满是书生气的俊秀青年的更是开口问那躺着的大汉。

王语嫣转头看着这些人,青色衣襟,人手一把大刀。

这时候阿朱站向前,问道:

“不知哪路豪杰光临我慕容家?”不仅有理有据,还说了此地的主人身份,这阿朱还真是芝兰慧心。

刚才开后说话的那个青年笑呵呵的说道:“哟,慕容家啊,不知是慕容家的哪位?我们可从未听到过慕容家何时有了位小姐?”

不想阿朱莞尔一笑:

“公子说的是,慕容家确实没有什么小姐,在下不过慕容府上的小丫头,不过,这等天色,公子来慕容家我等真真是不知道公子想要如何?小丫头这不也是壮着胆子,询问一下,公子来自何方?来此所谓何事?”

那青年本来想为难一下阿朱,听了这番话,心中对慕容府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一个随便的丫头竟也如此,看来此行不太顺利。

不过还是说道:“嗯,我是云州秦家寨的姚寨主,姚盖便是我。”

阿朱道:

“久仰,久仰。”

姚伯当笑道:“你一个小小姑娘,久仰我什么?”

王语嫣道:

“云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断门刀,当年秦公望前辈自创这断门刀六十四招后,后人忘了五招,听说只有五十九招传下来。姚寨主,你学会的是几招?”

那姚盖大吃一惊,冲口而出:

“我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么知道?”

王语嫣平静的说道:

“书上是这般写的,那多半不错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胜狮’,对不对?”

姚盖色阴沉下来,本门刀法中有五招最精要的招数失传,他是知道的,历代掌门都在全力找遗失的功法,更有一个惊才艳艳的祖师补回了这几招,但和原来威力如何,实在是难以知晓。况且这五招是什么招数,本门之中也没人知道。这时听王语嫣侃侃而谈,又是吃惊,又是起疑,对她这句问话却答不上来。

西首那个浑身无力顶着火腿嘴的白袍客阴阳怪气的道:

“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贵人多忘事,已记不起啦。不知这位姑娘,跟慕容博慕容先生如何称呼?”

王语嫣道:“慕容老爷子是我姑丈。阁下尊姓大名?”

那汉子嘴角奇怪的抽动着说道:

“方才听姑娘的说法,看来是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数。想来姑娘家学必定不浅,在下的来历,倒要请姑娘猜上一猜。”

王语嫣微笑道:“那你得显一下身手才成。单凭几句说话,我可猜不出来。”

那大汉生气的瞪着王语嫣,好像是在说:我咋动。不过这究竟有几层表演成分在,实在是猜不出来。

王语嫣笑了笑,昙花绽放般美丽,旁边的人哪里见过如此的佳人,俱是屏住了呼吸。王语嫣扔给他一个瓶子。

那白袍客犹豫了几下,猛地将药丸吃掉,颇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迈。没过多久,那大汉站了起来。

“请姑娘赐教。”那白袍客刚弯下腰,话还没说完,什么东西便飞向王语嫣,旁边的段誉等人正担心着,王语嫣双手向前,轻轻一捏,

一个是柄六七寸长的铁锥,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则是个八角小锤,锤柄长仅及尺,锤头还没常人的拳头大,两件兵器小巧玲珑,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临敌,看来全无用处。

东首那痒的打滚的大汉见了这两件古怪兵器,当下便笑出声来。一个大汉笑道:

“川娃子的玩竟儿,也拿出来丢人现眼!”

西首众人齐向他怒目而视。

那白袍客见到看其被这样拿下,心更是沉了沉,

王语嫣却是理也不理,直接说道:

“嗯,这是‘雷公轰’,阁下想必长于轻功和暗器了。‘雷公轰’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独门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阁下多半是复姓司马?”

那汉子一直脸色阴沉,听了她这几句话,脸上更加惊恐,隔了半响,才道:

“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司马林。请问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一脸孺子可教的说道:

“你这句话问得还是很有水平的。我以为‘青’字称作十打较妥,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种招数无甚特异之处,似乎故意拿来凑成十八之灵敏,其实可以取消或者合并,称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为精要。”

司马林听的是又怒又惧,他只学会了“青”子七打,铁莲子和铁菩提的分别,全然不知;至于破甲、破盾、破牌三种功夫,原是修习最好武学,也向来是青城派的镇山绝技,不料这黄口小儿竟说尽可取消。

司马林大为恼怒,心道:

“我的武功、姓名,慕容家自然早就知道了,他们想折辱于我,便编了这样一套鬼话出来,命一个少女欺负我等。”

当下也不发作,只道:“多谢姑娘指教,令我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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