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搬过来,但这边早就布置好了,姜鹤与直接把花莱抱进了卧室,轻轻放到床上以后,他替她把高跟鞋脱掉,看了看紧身的礼裙,他虽然知道她裹着不舒服,但还是没敢放肆到替她换衣服。

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以后,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

简单冲了个澡后,他穿着平角裤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没办法,这里暂时没有他的衣物。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侧颜在温柔的灯光下看起来慵懒迷人,他喉结滚动几下,最后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抱着那人以后,心里踏实多了。

关灯睡觉。

姜鹤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正在他心里,花莱就是自己的老婆。

老公搂着老婆睡,天经地义。

而且他们名正言顺是早晚的事。

怀里抱着这么个人,心里踏实,那点旖旎心思也散了,他嘴角向上弯起,慢慢入睡。

花莱梦见自己被猛兽追着在森林里光着脚奔跑,逃命,跑着跑着,一条从大树上垂下来的树藤把她缠住吊了起来,树藤不断收紧,她觉得胸腔被挤压着,快要不能呼吸。

等她大口喘着气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旁边有人紧紧抱着自己,束缚得她难受。

就凭着熟悉的气息,不用开灯她也知道睡在旁边的是谁。

她没好气的推了姜鹤与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

姜鹤与几乎是瞬间就醒了,也坐起来愣愣的看着她:“宝宝怎么了?做噩梦了?”

花莱才发现姜鹤与身上不着寸缕。

被噩梦惊醒的火气更加旺盛了一些:“你怎么睡在这里?!”

姜鹤与:“你在车上睡着了,我没叫醒你,就把你带进来了。我给你妈妈说过了。”

花莱要下床:“那你也不能把我带到你家!”

姜鹤与在背后看着她,一脸无辜:“这是你家,新房子。”

花莱环视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自己刚租的房子。

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命令他:“你快回去。”

姜鹤与:“没车。”

花莱:“叫你的司机!”

姜鹤与:“这大半夜的……我什么都没做,就收留我一晚,行吗?”

花莱:“不——行!我出来之前,你赶紧消失!”

她提着裙摆去了浴室。

她脸上戴着残妆,身上还穿着礼服,就这么睡过去,现在真是浑身不自在。

冲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以后,出来发现姜鹤与一动不动的靠在床头。

压根没把她的命令放在眼里。

在她开口之前,姜鹤与先发了话。

“我衣服都洗了,等明早司机送衣服过来,你不能让我穿着内裤出去吧,会被抓的。”

说着他还掀开被子,给花莱看,自己真的只穿着一条内裤。

他现在腿虽然不算利索,但健身一直有在做。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把握。

花莱赶紧把头别开,心里骂了一句臭流氓。

姜鹤与:“你过来,我有正事和你说。”

花莱扭着头,硬邦邦的问:“什么事?”

姜鹤与拍了拍床垫:“你过来嘛。”

花莱:“你快说,不说就出去,去保姆房睡!”

姜鹤与看她不动,站起来,长腿一甩就站到花莱身边,打横把她抱起来。

“啊……你……放手!”

姜鹤与才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仍旧抱在怀里:“今天苹苹的运动会,除了接力赛,其他全都是第一名,她可高兴了。”

提到女儿,花莱态度软了不少,更何况,姜鹤与现在除了抱着她,也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

“嗯,她给我打电话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接力赛没有得第一吗?”

“因为你是瘸子。”她毫不礼貌的说。

姜鹤与没生气:“对,还有就是,我摔了一跤,整个人都疼麻了,女儿都吓哭了。”

花莱没说话。

姜鹤与:“你要不要看看,腿青了好大一块,现在还疼。我不敢让苹苹知道,一直忍着的。”

花莱被迫缩在他怀里:“我也不想知道。”

姜鹤与捉着她的手,有些委屈:“真的很疼,你摸摸。”

小手往回挣了一下,又被姜鹤与捉着继续往下探去。

“嘶……就是这里,痛。”

花莱能摸到浅浅的腿毛,听到他吃痛的叫声,连忙把手弹开。

姜鹤与:“有药吗,给我抹一抹,怕女儿担心,我忍了一天了。”

语气又委屈又可怜。

花莱明知道他是博同情,却也没办法真的做到视而不见。

“柜子里有药箱,自己去拿。”

拍戏的原因,她身上经常也会有跌打伤,这方面的药,她家里是常备的。

姜鹤与却赖着不动:“我不去,我腿痛,你去帮我拿。”

这深更半夜,花莱不想和他做这些无意义的僵持,只得起身去端来药箱,坐在床边找出跌打酒:“腿伸出来。”

姜鹤与乖乖的把腿伸了出来。

拳头大的一片瘀青,看起来有些骇人,花莱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搓了搓,然后往那瘀青拍去。

她手法极轻,但姜鹤与还是缩了一下腿。

花莱:“忍着。”

姜鹤与悠闲的靠在床头看着她:“不痛,就刚开始有点凉。”

花莱手法专业,拍的他很舒服。

“晾被子外面,不然把药蹭没了。”花莱收起药箱去洗手。

“哦。”姜鹤与回答得乖巧。

明明说好不让苹苹告诉妈妈自己受伤的事,转头自己就一五一十的吐了出来。

呵,男人,处处都是心机。

花莱洗手出来,看男人一条光溜溜的腿伸在被子外面,她知道自己撵不走他,便没再废话,掀被又钻了进去。

姜鹤与不管不顾的把隔得八丈远的花莱捞回怀里:“我还有事和你说。”

花莱欠了欠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重要的就别说,困。”

姜鹤与即使抱着她,也只看到她的后脑勺,缓缓的说:“挺重要的。我妈,见过苹苹。”

花莱“忽”地坐了起来,脸黑得和碳似的,眸中带着寒光盯着姜鹤与:“姜鹤与!”

姜鹤与连忙跟着坐起来:“你别急,她没认出她来。”

花莱:“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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