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收拾好一切,才把干干净净的花莱放到干干净净的床上。

他腿脚不便,这着实费了他一番力气。

但他没有半分怨言。

到床上后,他把花莱轻轻的拥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将完全属于我。”

花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在姜鹤与臂弯里没挪窝,她按了按沉重混沌的脑袋坐了起来。

她一动,姜鹤与便跟着醒了。

他几乎是立马露出了笑意:“宝宝,你醒了。”

花莱觉得浑身疼痛难当,尤其是有些部位。

她回忆了片刻,道:“我们……”

姜鹤与一脸春意:“你感觉怎么样?”

花莱哪里有脸说。

她只当是自己昨晚喝醉了主动缠着姜鹤与做的,现在羞得不行,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脸面对这人。

姜鹤与大方得很,他拉了一把花莱,她便扑到他身上,男人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我觉得棒极了,你昨天晚上表现很好。”

花莱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小声抵抗:“别说了……”

姜鹤与不再逗弄她,准她进了洗漱间。

花莱脖颈间都是吻痕,可见昨晚的姜鹤与是何等的凶猛,她叹了口气只当喝酒误事。

这个样子她不方便出门见人,只得给秦素枝打了个电话,说有工作,这两天不能去见她。

然后就躲在房间不出门。

姜鹤与亲自给她端来早餐,还带来一大堆零食,体贴至极。

他看花莱吃过早餐开始埋头画图以后,才轻轻关了门,去找董曼一兴师问罪。

董曼一这一夜是没有睡好的。

起初梁虹英给她说这个提议的时候,她就有些担忧,怕姜鹤与知道后发怒,弄巧成拙,但又抵抗不了那种诱惑。

如果花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姜鹤与一定不会再接纳她,梁虹英就有理由把她扫出去,迎娶董曼一进门。

但是董曼一千算万算,他们没有算到姜鹤与会突然出现。

花莱不仅没有和姜泥森发生关系,还没姜鹤与撞破了她的诡计。

现在她看着怒容满面的姜鹤与,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

“董曼一,我一直以为你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来。”

董曼一:“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茵茵她醉了是那个样子……”

姜鹤与斜睨了她一眼:“还有必要狡辩吗?要不要我带她去抽血做个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董曼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姜鹤与:“董曼一,不管有没有茵茵,我和你,都绝对不可能了,你不用再耍这些小伎俩。”

董曼一的手指快要嵌进掌心,她孤注一掷:“鹤与,我是爱你的,当年我是被我爸强制送出国的。你不是想要‘姜氏’吗,我能帮你!那个岑茵茵什么背景都没有,在家里还不受宠,她不仅帮不了你,还会是你的拖累!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护着?”

姜鹤与:“她是没有你这样显赫的家世,但她就是好!她单纯天真!没有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计算利益,她什么都没有,但是她有真心!你扪心自问,当年你真的是被你父亲押着出去的,还是自己本来就有了悔婚的意思!”

董曼一蹲到姜鹤与脚边,一双眼睛殷切的看着他:“说到底你还是怨我当年离开。鹤与,我后悔了,我回来了!我们重新再开始,岑茵茵根本配不上你!”

姜鹤与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了,茵茵听到了会不高兴!这次茵茵没出什么事,我就不和你计较!要是再有下次,我不管是谁和你撺掇做的,我谁的面子也不会给!”

姜鹤与走了,留下董曼一不甘心的紧咬着唇。

姜鹤与又去找了梁虹英。

即使面对母亲,他也没有拐弯抹角。

“昨晚的事我不相信你没份,但是这种事,我只允许出现一次!”

梁虹英根本不怵儿子,她道:“那丫头和曼一根本没法比,曼一现在愿意接受你,你为什么这么傻!”

姜鹤与不想再重复同样的话,他扔下一句:“我会和茵茵搬出去住,你和董曼一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梁虹英气得不轻:“你这是要分家!”

“我没有要分家,我只是觉得再呆在这里,茵茵她不安全!”

姜鹤与不顾梁虹英的咆哮,独自回到房间。

花莱正在书桌前埋头构思。

她联系了几家工作室,为他们供图,价格便宜,但对作品要求不高,花莱图钱快,对自己的作品质量也放宽松了不少。

姜鹤与慢慢来到她的身边,声音温柔醉人:“还在画吗?累不累?”

花莱面对他还有些羞涩,她把目光放在图上:“今天还有两张要出。”

姜鹤与算了一下时间,两张?那不是今天一天她都要耗在电脑前了?

他有些不满,又怕耽误了她,便在背后静静的看着她。

看了片刻,姜鹤与蹙起眉头:“你这水平下降了啊?怎么最近贪玩了,开始混了?”

花莱佯装不知:“可能是灵感没有了。”

姜鹤与围观了一会儿,见花莱画得认真,便去做自己的工作。

他先给周韫发了条信息。

“把林湾别墅收拾好,我要搬过去住。”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姜鹤与早早的等在床上,一双眼睛在花莱身上滴溜溜的转。

花莱磨磨蹭蹭的不上床,最后被姜鹤与喝了好几声,才不情不愿的爬上去。

她睡在床的一侧,直到姜鹤与沉着脸叫她:“你又欺负我不会动是吗?”

花莱怕伤了他的心,这才慢慢的挪过去。

姜鹤与也不含糊,拉过她就开始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浑话:“老婆,你好香……好软……”

花莱羞得很,她伸手捂着姜鹤与的嘴:“不要说胡话……”

姜鹤与伸手往她衣服里钻:“老婆……”

花莱按住那手:“不要……”

姜鹤与抬头看她,哄着:“你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做过……”

花莱低着头,声音羞涩:“痛……”

姜鹤与勾起一抹坏笑:“多几次就不痛了,这次我温柔一些。”

说着不等花莱答应,已经把唇印了上去。

那之后,花莱每天晚上都被迫着“交作业”,多几次之后,总算也体会到个中的一些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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