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的书桌设在了姜鹤与办公桌的对面,两张桌子拼接在一起,中间就隔着两台电脑屏。

花莱咬着指头想创意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对面的男人脸上。

花莱之前的生活中没有见过像姜鹤与这般好看的男人。

下颚线明显,喉结突出,脖颈修长立体,就算不看脸,也能让怀春姑娘脸红心跳。

可能老天是公平的吧,给了他这么好看的脸,这么富有的家世,偏偏不给他能直立行走的腿。

花莱神思越飘越远,想到惋惜处,还“哎”得叹息出声。

姜鹤与抬眸扫了她一眼:“好看吗?”

花莱回过神:“啊?”

姜鹤与:“看这么认真,作业做完了?”

花莱看着面前还是一片空白的屏幕,整了整坐姿,心虚的说:“还没有。”

姜鹤与绕过来,坐在她旁边,看了看她的电脑,又看了看她:“一笔没动,还在这里走神!你说你成绩好,不会是骗我的吧?”

花莱偷看被人抓包,现在连人眼睛都不敢正视,她强辩道:“我在思考,这个又不是想画就能画出来的。”

姜鹤与:“是吗?那我在旁边看着你思考,不然你又要开小差。”

花莱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快去忙你的,刚才你的助理不是送了好多资料来,你肯定有很多事要做。”

姜鹤与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花莱:“那个不急,这个周处理就行,你的作业比较紧急。我放你去上学,可不是让你去混日子的,我正好检查一下你的能力。”

花莱看赶不走姜鹤与,只得怯怯的看着他。

她的大拇指还习惯性的咬在唇里。

“你坐在旁边,我构思不出来……”

她这副小猫一般讨巧的模样,让姜鹤与有些心神荡漾。

“你是说,我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但……你能不能先过去。”

姜鹤与看她这可怜模样,决定大发慈悲暂且放过她。

他又慢慢的往自己的位置滑过去:“你要是再不认真,就别去了,以后天天跟在我身边,端茶倒水,任你挑选。”

花莱知道姜鹤与说得出做得到,她怏怏的说:“知道了。”

“这学期必须把奖学金拿到!”

“这有什么难的。”

反正奖学金,每学期都有自己的份。

姜鹤与过去后,花莱把自己的电脑屏稍微换了个位置,侧对着男人。

不对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应该就不会分心了。

姜鹤与:“周五我要去趟吴洲,你陪我去。”

花莱:“吴洲?周五我有课,去不了。”

姜鹤与:“拒绝得这么快?你周五就早上一节课,别以为我不知道。”

“可是……”

她早就计划好了,周五的空余时间多,她要去看秦素枝,她还盘算着使点法子,让姜鹤与把探视时间放长一点呢。

“可是什么,你不想陪我去?那你是想在家,看我妈的脸色了?”

花莱:“也不是……”

姜鹤与悠哉的转着笔:“我只是通知你,可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花莱认命妥协:“知道了。”

姜鹤与对她的顺从很受用,他点了点头:“快写作业。”

花莱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神识归位,专心作业。

她在这方面的确有天赋,没几分钟,她脑中就已经有了草图,开始专心设计。

她认真的时候,神情是比较肃穆的。

姜鹤与看着她从严肃认真,慢慢到轻松自然,便猜得出,那丫头已经渐入佳境。

他笑了一下,也开始埋头做自己的工作。

两个小时后,花莱的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桌子,她便乘着旋转座椅向后滑了出去。

途中还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姜鹤与也放下鼠标:“画完了?”

花莱的作品一气呵成,正有些得意忘形,听闻姜鹤与的声音,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她僵硬的收回动作:“画完了。”

她又慢慢的踩着地毯滑回书桌面前,一看时间,惊讶抬头:“我忘记时间了,该按摩了。”

姜鹤与关了电脑:“不急。”

他是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他都有提前规划好。

但是之前看着埋头认真做事的花莱,他明知早到了他们计划的按摩时间,他还是没有打扰她。

花莱觉得姜鹤与真是越来越好说话了。

她脚尖点地,坐在椅子上绕过桌子滑向姜鹤与。

姜鹤与看着她这怪异的姿势,拧眉问她:“你干什么?”

花莱:“我想试试一直坐在这上面是什么感受。”

姜鹤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苦笑一声:“白痴!你不要试,这滋味不算好受。”

花莱认真的点点头:“我感受到了。先去洗澡吗?”

姜鹤与“嗯”了一声。

花莱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又有些脸红。

之前他们关系如寒冰一般,花莱觉得自己帮赤身裸体的姜鹤与洗澡不过是例行公事,倒也没有太过难堪,只是现在二人关系缓和,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目光飘向别处,帮姜鹤与剥着衣裤,剥完之后,她红着脸说:“你能不能自己洗?”

姜鹤与如今这么体谅她,一定会同意自己这个小小的恳求的。

“不能。”

花莱便苦着脸,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开了花洒的水。

姜鹤与偏头看着背后的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岑茵茵,我再说一遍,你不能得寸进尺。”

花莱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声:“知道了。”

姜鹤与眼珠一转,忍着坏笑:“我也帮你做件事,补偿你好不好?”

花莱移动着花洒,把姜鹤与全身都浇了个遍:“什么补偿?”

姜鹤与薄唇轻吐:“我帮你洗。”

花莱一惊,条件反射般的双手抱住胸前:“流氓!不要!”

姜鹤与歪着头靠在座位上:“不要就不要,真不懂情趣。”

“情趣”二字,在这种环境下,让花来听出来别样的意味来。

她脸红得更加厉害。

她以前住学校宿舍的时候,听室友张纯说过,那些有点钱的富二代,会玩的很,招数很多,一起洗澡算什么,更有甚的,群体轰趴之类……反正不堪想象。

她看着面前极尽享受的姜鹤与,脱口而出:“你们以前这么玩?”

姜鹤与拧眉:“我们?谁?玩什么?”

花莱:“你和你未婚妻……一起洗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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