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祁晓阳在基新德派来的官员陪同下,考察了米国政府提供的三个备选地,并与几家银行、风投的总裁级人物进行了接触,这些人早就在政府方面的知会下对祁晓阳以前运作的项目和取得的成果进行过了解,都表示对祁晓阳来米国投资科研和生产基地的前景表示看好,只要提出具体的项目,就可以优先满足融资需求。

这几天羊莹成了祁晓阳的跟班,考察、宴请都跟着出席,她现在这个角色可是两头都落了好,中情局那边是使命所在,要她随时掌握祁晓阳的动态情报,尽力促成他来米国建基地,而祁晓阳也觉得这个新认下的莹姐是个热心姐姐,为自己的事牺牲了那么多时间,他知道人家在华夏一场演出的出场费都是最少几十万的,心头暗存了感激之心,这也算米国之行痛失**情的一点安慰了。

羊莹的内心其实是纠结的,一方面她对祁晓阳已是真心所向,觉得这个项目是对他有利的,另一方面有吃不准米国高官们打的什么主意,怕将他给坑了,不过想想又不用祁晓阳投钱过来,总也不至于吃什么大亏,所以才热心地跟着帮忙张罗。

该看的看了,该谈的谈了,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祁晓阳还是犹豫不足,因为心头始终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祁晓阳思来想去心里始终不踏实,最后还是给许达打了个电话,把米国佬拉他过来建基地的事说了一遍,问他是什么看法。这次许达没跟他讲什么道理,而是哈哈一笑道:“这是好事啊,干!不但要干,而且干得越大越好。祁小子你想想,这些年来我华夏为了世贸的事情,可是吃了他们不小的哑巴亏,他们可是前前后后欠下我们无数的国债。现在这个世道,欠钱的才是大爷,能逮住这个机会,你就使劲借吧,欠得越多越好,就当咱们先收点利息回来,嘿嘿!”

祁晓阳没想到许达竟是这么个想法,提醒道:“我的老将军,你以为人家傻啊,那条件可是分享微核技术,以后的成果还得优先卖给人家!”

“他们不傻,难道你就傻啊?凭你的天才脑袋,难道技术上还怕玩不过他们?知道德国人是怎么样卖给我们制造设备吗,东西你拿回来能用,可要想拆开来研究仿造,没门!因为那里面的核心部分人家都留了后手,一拆就毁。你就不能借鉴一下他们的经验,在技术留个后门?这样不但能借他们的钱搞研究开发,还能在无形中捏住他的七寸,你说这样的好事咱们干不干?”许达的声音里透着老狐狸般的奸诈。

这番话让祁晓阳心里豁然开朗,展开了眉头:“那好,我就听你的,跟他们玩玩这场游戏。”

许达那边的话音突然严肃起来:“不过祁小子,我可提醒你啊,米国佬最常用的招数就是胡萝卜加大棒,大棒我倒不担心,知道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可是那胡萝卜可不好说,人家既然花这么大代价招你过去,必然有一套对付你的招数,你可别被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迷了眼啊,招呼给你打在前面,你要是敢做出猪油蒙心的事情来,我会亲自带着枪来找你!”

“放心吧将军,这一点不用你说,管他红萝卜白萝卜,都不会让我长出米国心来,我永远都是华夏人!”祁晓阳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倒不是因为怕许达的威胁。

这个电话让祁晓阳下了最后的决断,与米方签订的建立奇疆米国科技园的意向协议,待双方做好相关准备后,即可正式签约进入实施阶段。

正事忙完了,祁晓阳临时决定用半天时间去做最后一件事——找蒋薇的老师米希尔看病。原本已经不准备去的,通过两次“疏导治疗”后,祁晓阳清楚那完全可以解决问题,可是最近几天的累积下来,情况又回到了糟糕状态,几次拒绝了羊莹的帮助,他试图自己解决,可是心里障碍远远比他想象的顽固,那样试来的结果更糟,弄得不上不下的,反而更加难受。

米希尔教授给祁晓阳作了一次全面检查,最后的结论是史无前例的身体内分泌变异,无药可用,只能通过正常的性活动来进行调节,并且叮嘱祁晓阳坚决不能服用镇定类药物,那将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老头对祁晓阳十分不理解,找个伴侣就搞定的简单事情,费这么大劲干嘛?

两天后祁晓阳独自回到了霍克港,因为羊莹临时接到一个重要演出,赶回华夏去了。集中处理了离开这段时间出现的科研难题,祁晓阳把姜士伦父子都请了来,就米国建科技园的事达成了一致意见,并初步制定了科技园的研究方向和前期的几个具体项目,由姜士伦带临时组建一个小班子去负责前期工作,老姜留守五莲,暂时帮他儿子顶着公司的日常事务。

快速融冰剂的研制已初见成效,而两艘巡洋舰的改造估计还需要两个多月时间,如果利用这段时间把米国那边的科技园工作开展起来,与米国政府和投资的财团有了共同利益,将会给祁晓阳攻打陆离岛提供更安全的保障,到时候米国方面应该不会直接插手用武力解决问题了,这才是祁晓阳最看重的原因。

祁晓阳自从回到霍克就停止了炼灵诀的修炼,这也是实在没了办法的办法,他不知道停下来会造成什么后果,但知道再练下去自己肯定要失控了。他也曾想过去找蒋薇帮忙,可是这种事情怎可一而再再而三?蒋薇是有家庭的人,他可不想给人家带来什么坏影响。

细心的恬恬自然发现了祁晓阳生活规律的改变,这天晚上十点多送夜宵到书房,发现他仍在电脑前忙科研方面的事,忍不住问道:“晓阳,你回来以后怎么没见像以前那样练过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那毛病恬恬是大概知道的,所以祁晓阳没瞒她:“嗯,是出了点问题,那情况越来越严重,我怕控制不住,所以暂时停下来,等想到办法再继续练。”

“你不是去医院做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恬恬担心地问道。

祁晓阳答道:“医生也查不出病因,就是各种指标偏高,不敢给我乱用药,说是只能用正常的疏导方式解决。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不练功,身体就健康得很,也不会犯那毛病,等想到办法再练就是了。”

恬恬有点奇怪什么叫正常的疏导,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过来,红着脸问道:“那你怎么不把梦瑶接来,现在不是放暑假了么,你们虽然没结婚,但遇到这种情况,她应该是愿意帮你的吧?”

祁晓阳回来后一直很忙,并没有告诉她自己与江梦瑶分手的事情,现在只得把在米国发生的事情说了。恬恬十分吃惊,也想不通江梦瑶为什么会这样做,虽说她也**着祁晓阳,但从来都是把这份**埋在心底,因为她觉得祁晓阳这样优秀,也只有像江梦瑶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突然听说他们分了手,不但没有半点窃喜,反而感觉很是心痛。

“晓阳,我知道你们都相**两年多了,怎么会说分就分了,还连原因都没有一个,该不会是她对你产生了什么误会吧,过一段时间你再找找她,有什么话说开了也许就好了。”恬恬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祁晓阳,只能说得这两句。

祁晓阳苦笑道:“其实梦瑶原本就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许命中注定我们没有缘分吧。你就别担心我了,反正我才十九岁,以后慢慢再说,倒是恬恬姐你今年都二十一了,可得抓紧时间给我找个姐夫,别等以后成了剩女,嫁不出去就麻烦了。”

恬恬用幽幽的眼神看了祁晓阳一眼道,开了个半真半假的玩笑:“嫁不出去怕什么,我就一辈子跟着你好了!”说完拿着祁晓阳吃过宵夜的空碗走了。

这个晚上恬恬失眠了,祁晓阳的话触动了她一直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在学校的时候追求她的男生不少,可是祁晓阳在她心里占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另外的人,这份感情让她处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说又不能说,舍又舍不下,真正是叫剪不断理还乱,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她自己就是走不出这个圈。

祁晓阳的心思她基本上清楚,对自己的感情基本上都是姐弟之情,至于上次说梦里如何的那句话,她后来也想明白了,那也是跟**情不搭界的东西,若是别人那样说,她定会恼羞成怒,大骂别人流氓,但对祁晓阳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隐隐有一种期待。知道了祁晓阳遇上现在的情况,她本已想好,主动将自己给了他,不管以后是什么结果,可是现在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祁晓阳与江梦瑶分手,那样做了就会显得别有用心

不练功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的忙碌,祁晓阳除了指点监督小陶化练功,便是一心扑在攻打陆离岛的战备工作上,**情的伤痛也在这种忙碌中慢慢淡化,许达几次打电话问起这事,他都含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去解释他与江梦瑶之间的事。

罗汉司令成了奇疆的常客,不为别的,就是找祁晓阳喝酒,他在这里也捞不着美色了,从上次为瞒天过海还有那艘废潜艇的弄了回美人计,祁晓阳就再不让宋时越干那皮条客的营生了,只陪喝酒,倒也换来了不小的好处,奇疆舰队与第七舰队进行了两次小规模的军事演习,得到了不错的锻炼提高。恬恬对这个眼神色眯眯的罗汉很反感,祁晓阳带着吃了一次饭,下次他再来时就离得远远的,倒不是罗汉敢打她的主意,而是讨厌这种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华夏应该还是枫叶红满山的时候,枯叶岛已开始飘雪,两艘万吨级的巡洋舰正式验收,鄂方留给奇疆舰队的那艘,祁晓阳重新取了个名字,叫镇东号,含义也不解释,他相信大家都懂的。从其他舰抽调了一部分人员作为骨干,加上新募来的水兵,在宋时越的指挥下加紧训练,陆离岛之战——即将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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