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628“程晨,我明天就要上学去了,临走前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看着晓阳,不能让他给狐狸精迷了!”这是恬恬走之前专门交代的,这句话让老实的程晨摸不着头脑,谁是狐狸精?公司里现在漂亮的女孩子不少,他现在主管餐饮部,每天从早忙到晚,哪里有时间去理会哪个跟祁晓阳有眉去眼来?但恬恬交代的事那是必须办好的,祁晓阳再能干也毕竟只是个小弟弟,万一真要在这方面弄出事来,以后找他秋后算账的可不是仅仅恬恬一个人。
“晓阳,你老实交代,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不三不四的?”这天程晨手头没什么事了,到祁晓阳的办公室直截了当的问他。
祁晓阳惊奇地看着一付兴师问罪模样的程晨:“你发什么神经,什么不三不四的?”
“你少装糊涂,都有人看见了,你可别刚有点模样就学人家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恬恬和江梦瑶走了,我还盯着你呢!”程晨这一咋呼是早就想好的,不等一脸茫然的祁晓阳说话,又接着道:“你自个规矩点,不然可别怪我不讲交情,打电话叫阮阿姨回来你可就不好玩了!”老实人的办法很简单,他根本没时间盯着这个当了老总的小弟,但知道这个光屁股小弟最怕什么,咋呼加威胁,应该够了。自以为得计的程晨根本不理莫名其妙地叫着喂喂喂的祁晓阳,端着大哥的威严摔门就走。
过道上迎面碰见拿着文件夹的关小琳,程晨心头一动,小声叫道:“关助理,来我问你个事。”关小琳清楚这个餐饮部长是公司里地位只次于夏珂的人物,乖乖地跟着他来到楼梯转角处。
“这段时间哪些人跟小老总走得近?”程晨觉得这事当助理的应该最清楚,问她正合适。
“跟小老总走得近的人可多,不知道程部长是问哪方面的?”关小琳吃不准程晨的意思,反问道。
“女的!”程晨直言不讳。
“女的嘛”关小琳眼睛转了转,“像夏总,小张,胡英惠她们都,不行啊,这是小老总的私事,我凭什么告诉你?”关小琳说完转身就走。
程晨念叨着这几个名字也下楼去了,他在想着怎么多注意这几个人。如果恬恬知道程晨今天的举动,不知道会怎样后悔自己所托非人,这也怪她自己,就不想想你让个心眼窟窿粗的人去干绣花的活,还不交代详细了,不出事才怪!
恬恬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上学前那段时间她就敏锐地从关小琳的的身上闻到了狐狸的骚味,但这无凭无据的感觉只能埋在心里,她的性格太弱,只能天天守着祁晓阳,叫这只狐狸没有施展的机会,临走交代给程晨的话也因为害羞没有点名说透,可惜我们善良的恬恬做梦也想不到,这只狐狸比她想象的可怕百倍,那是一场让祁晓阳身败名裂的大阴谋!
关小琳,原名关群芳,邻县峪苍人,高中时辍学走上社会,嫌原来的名字土气,改为小琳,因姿色出众,两年前即混迹于黎江高档娱乐场所,靠那不花本钱的营生过日子。一次机会在ktv搭上庄峰,一个贪钱财,一个贪春色,成了既不是小三,也不全是交易的关系。前段时间庄峰找到关小琳,许诺三十万的代价,让她进潜力公司,办一件看来并不难的事——祁晓阳,制造一起强*案。贪财的关小琳没有多少犹豫,便接下了这桩业务,准备做完后便拿钱远走高飞。
考核不过关,关小琳还是靠庄峰给祁晓阳打招呼才得以进入潜力,可是前段时间有江梦瑶和恬恬两人守着,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偶然能在祁晓阳面前卖弄下风情,这小子也是只当没看见,被庄峰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次。
这天晚上,该当祁晓阳逃不过这命里一劫,关小琳把握加创造,终于等来了机会。祁晓阳带和程晨参加省城过来的一个协作单位宴请,怕酒后不能开车,将她也带上了。酒桌上,经验丰富的关小琳暗助对方一臂之力,祁程二人都没多少酒战经验,自然被灌得走路扶墙了;散席后关小琳开车先将程晨送到他家门口,却没把坐在副驾上的祁晓阳送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公司的办公楼。
“怎,怎么到,到公司里来了?”祁晓阳睁开朦胧的眼睛,大着舌头问关小琳。
关小琳扶着祁晓阳边上楼边答道:“你不是说先到办公室办件事再回家吗?”
“是,是吗?办什么事?我,我怎么忘了,喝,喝多了”祁晓阳这时候哪里想得起这本来就子虚乌有的事。
“那你先进去喝点水,醒醒酒我再送你回去吧。”说话间已到祁晓阳办公室门口,关小琳见前面有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也没太在意,开门将祁晓阳扶到沙发上躺下,帮他脱了鞋子。
“水,水,帮我倒水,你回去休息,我今晚,今晚就睡这儿了。”祁晓阳酒劲完全上来了,迷迷糊糊地说道。
关小琳没拿办公桌上那个祁晓阳的专用茶杯,而是从接待客人用的玻璃杯里拿了一个,背向沙发,迅速从手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纸袋,将里面的白色药粉抖进玻璃杯。
“来,小老总喝水了。”关小琳搂着脖子将祁晓阳的头扶起,杯子喂到他嘴边,五藏六府正在被酒精烧灼的祁晓阳咕咕咚咚喝了满满一杯水,头一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夏珂此时还在办公室加班,今天的应酬本来是该她出面的,可是这两天手头事情太多,二期工程的配套方案还差两个等着做最后的完善,便将这推不掉的应酬推给了祁晓阳这个“闲人”,自己抓紧晚上的清净时间做工作。关小琳开车到办公室楼前的时候,她从窗户上看了看,知道是这个小老总被灌醉了,想想有那个专职助理照顾着,又回头忙自己的事了。
关小琳轻轻地拉上窗帘锁上门,将房间的大灯也关了,只有办公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看看面前那张还带着孩子气的脸,她心里还是产生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就被那一捆捆红色钞票的影子压了下去。“对不起了小老总,你要恨就恨姓庄的!”关小琳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
十来分钟时间,本已熟睡的祁晓阳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无意识地扯着t恤的领口,身体也开始在沙发上扭动;关小琳见他脸色开始泛红,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知道药力开始起作用了,想想机会难得,咬牙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衬衣往两边用力一撕,几粒亮晶晶的纽扣掉到地上,弹跳着四散滚开,接着是、短裙,都用这种破坏性手段脱下来,只有那条白色的小保持了完好。一丝不挂的关小琳将自己送到仍在迷糊中的祁晓阳嘴边,用身体去撩拨,去加那最后一把火;关小琳自己先把自己点着了,而祁晓阳虽然反应强烈,脸上却一直露出挣扎的神情,嘴里喃喃地念着恬恬的名字,双手只是局限在她上半身活动。
*火中烧的关小琳再也等不得了,她怕药性过去功亏一篑,麻利地解开祁晓阳的腰带,将内外两层一起往下扒去
自从第一次在那个梦里出现恬恬,祁晓阳自己也觉得奇怪,时不时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每次都是恬恬,好在每次都是朦胧虚幻的,这让祁晓阳能少两分内心的自责;可是今天这个梦却感觉那么真实,甚至手上的柔软,特别是那两颗**,差点让他睁开眼来!为了不留下证据,庄峰给关小琳安排的药量并不大,仅存的一丝理智让祁晓阳不断地在内心挣扎,自己不能跟恬恬姐这样做啊!可是今天娴静的恬恬姐怎么了,竟然主动青春期的男孩是脆弱的,何况还加上了那万恶的药粉,祁晓阳在梦里迷失了一切
夏珂很奇怪,按理关小琳安顿好醉酒的祁晓阳,早该出来了,可是这半天不但没见动静,还练灯光都暗了下来,几经犹豫,夏珂还是轻轻走到了祁晓阳的办公室门口。当耳朵里传进关小琳那压抑不住的声音,夏珂的脸上顿时一阵发烧,低声骂了句“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转身就走。她虽然还是单身,但毕竟三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还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夏珂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听见那边开了门,回头一看,朦胧中一个只穿着的身影,抱着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冲了出来,迅速消失在前面的楼梯口
“这有点不对啊!”夏珂毕竟是个理性远大于感性的人,很快就从对祁晓阳的鄙视中醒悟过来,首先第六感就告诉她这事有古怪,再稍加分析,问题马上就出来了,关小琳两分钟前还在做着那事儿,听声音那叫享受得,怎么可能突然连衣服都不穿好就离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夏珂再也顾不得一切,迅速冲向祁晓阳的办公室。
门没有关,台灯的光线被灯罩遮挡了大部分,但夏珂仍然清楚地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祁晓阳,t恤卷起在脖子下,裤子退在脚脖子上,不堪入目的身体就这样亮着,看样子竟在梦乡里。夏珂顾不得羞人,费劲地帮他把裤子拉上来遮住羞处,才摇着他的身体想弄醒他,可祁晓阳只是含混地说了两句梦话,又睡了过去。
夏珂到里面的卫生间拿了根毛巾,用冷水打湿敷在祁晓阳的额头上,反复三次才让他醒了过来。感觉到身下的异常,祁晓阳的酒瞬间吓醒了一半——裤带大开,一片粘乎乎的感觉让他脑子里翁的一声。“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揉了揉脑袋,一边慌乱地站起来收拾裤子衣服,一边问夏珂道。
“怎么啦,我还问你呢,你刚才干了什么?”夏珂的恼怒仍然没有消除。
“我干什么了?我不是酒喝多了回来睡觉了吗?”祁晓阳努力回忆着,脑子里闪过刚才那个梦,“难道,难道我酒后干什么蠢事了?”祁晓阳自己惊呆了,颓然坐回沙发上,想起是关小琳送自己回来的,心里一阵害怕——怎么会这样?
外面一阵惊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夏珂的脸霎时就白了,她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可能性!但一切都晚了,她只来得及用手机拍下沙发面前那玻璃茶几上半点不乱的花瓶、摆放整齐的水杯,几名就冲进了房门,后面还跟着衣衫不整的关小琳!
没有询问,没有解释,直接用手铐将目瞪口呆的祁晓阳带上了警车,在房间里很快取完证,门上给贴了封条。见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夏珂气得嘴唇发抖,罕见地骂出了脏话:“关小琳,你这个臭biao子,做这样没良心的事,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警车乌拉乌拉地开走了,连同关小琳一起带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