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妄沉思片刻,“还有别人知道你是x血型吗?”

沈栖宴摇了摇头,“妈妈从小就告诉我说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血型,如果有人怀揣恶意的话,会恶意伤害我,到时候没人给我输血,所以只有我的爸爸妈妈爷爷还有你知道我的血型,没有别人知道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对劲,我在微博看了好一会儿,看到有人说在华市很多人拿着类似于小广告那种东西,到处找你。”

“的确你是救了郁家的老爷子,但这个阵仗是不是太大了。”

“而且制度是不允许知道献血者身份的,郁容肯定也是知道的,他做为一个公众人物,发出这条视频,是有风险的,肯定会有人骂他,说他这样是违背制度的,但他还是发了。”

“这期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呢……”

盛时妄拧着眉,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又问沈栖宴,“你那日除了给郁家老爷子献血,还做了什么吗?”

沈栖宴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临时接到电话才去的,去了以后献完血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医院说老爷爷身体没事了,我就离开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他。”

看着盛时妄紧拧眉头的模样,沈栖宴踮起脚,给他抚了抚眉,笑着安抚他,“没事啦,你别想太多,我刚刚也就那么一说,本来献血就是无偿的,而且我们和郁家有矛盾,去找他也挺奇怪的,他家如果知道献血的人是我,估计也不会发这些视频花这些精力来找我了。”

“而且你在苏家宴会的时候不是和他们表态清楚了嘛,如果以后郁家人再来提娃娃亲,那我就说我救了他家老爷子,要是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以后也就什么都不提了。”

盛时妄点了点头,“目前只能先这样办了。”

“郁家人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的。”

沈栖宴点头,“我也觉得,还是先别和他家扯上关系了,要是他家想要我更多的血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沈栖宴突然“啊!”了一声。

脑洞大开的看着盛时妄,有些激动的抓着他胳膊,“你说是不是郁家那个女儿!她自己身体不好!长期在国外治病!然后需要x血型的人给她献血,但是郁老爷子年纪太大了没法献血,而郁家三个男人不是x型血,只有女儿遗传了x血型,所以他们通过这次车祸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x血型以后,就开始疯狂的找我?”

盛时妄听完沉默两秒。

有些想笑,但却好像有点道理。

给出了回复,“离谱,但有道理,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一想,沈栖宴搓了搓胳膊,“我还是不找他家了,他家还不知道能给我什么报答的东西呢,但要是不好的,我小命就搭进去了。”

从小血型特殊的缘故,爷爷每次听到什么血型特殊被绑架的人,被移植了器官的,这一类的东西,就总爱和沈栖宴说,让她千万别因为血型不一样去和同学炫耀。

弄得沈栖宴从小就挺害怕的。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很缺的东西。

也不需要冒着风险去找郁家。

殊不知郁家人找她找的要疯了。

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郁容反复在网上发了好几次有关的内容。

不论是视频还是文字。

也有不少人打电话来,但全是假的,一去医院验血型就出来了。

有些人就以为那个电话是郁容本人的电话,想借着机会和郁容认识,哪知道那只是郁容留的家里管家的电话,管家会在接到电话后,安排人去带电话那头的人去医院做检查。

许多人,在电话当天聊的时候都说的好好的,可在后面要去医院的时候,都联系不上了。

都是骗子。

郁家人心态都要被这些人搞崩了。

郁琮和郁迟在华市医院的这段时间也见了不少过来的人,全是假的。

最离谱的是……竟然还有些中老年人为了贪图小便宜……还来了……

有些老年人大概是不懂验血型这种东西,就以为过来一口咬定自己给郁琮献血就可以了,还以为郁家没有证据反驳。

哪知道一个验血就暴露一切了。

而另一边,沈栖宴和盛时妄正在准备着明天去参加盛时妄姐姐的生日会。

此刻。

沈栖宴的房间里。

被送来了一套高奢定制的小礼裙。

一旁摆着的便是盛时妄的衣服。

明显的就是一套情侣装。

盛时妄坐在沙发上,半倚着脑袋,嘴角弯着笑看着她,“明天要和我回家见家长了,紧张吗?”

沈栖宴本觉得没什么的,甚至觉得是一件挺严肃的事情,被他这么一说,耳根子有些烫,反驳,“我就是去见见你姐姐,不是见你家长。”

“哦~这样子啊。”盛时妄嘴角噙着笑,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说。

手指微抬,指了指那套小礼服,“试试?我专门找人定做的。”

“不要,我自己有衣服,你姐姐的生日宴会,我去被拍到了本来就引起议论了,再和你穿情侣装被拍到,网上又要疯了。”

沈栖宴扭过头,坐在了梳妆台前,拆着自己今天拍戏时候编的头发。

身后,盛时妄走了过来。

线条分明的长臂,从后带有压迫性的伸过来,按在了桌子两侧,将她圈在中间。

垂首,唇色淡的薄唇轻轻在沈栖宴耳廓摩挲,嗓音低哑好听,“宴宴……你在怕什么?网上对我们的议论,还差这一次吗?”

耳根子瞬间被他撩拨红了,还有些痒痒的,沈栖宴移开脑袋,侧首看他,已经眉眼含羞,“盛时妄,你别闹~”

说出的话不仅没有丝毫的威慑性,反而带着娇嗔。

盛时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明显的爱意,都是笑,桃花眼都笑得微微勾起。

他伸着手指头,一点一点的给她数。

“网上说的可比我做的严重多了。”

“网上问,我们俩是不是忘记了还有官宣这个流程了。”

“网上说,我是不是没出息,一直追不到你,想想,好像是挺没出息的,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了。”

“网上说,想看我们俩演无数遍吻戏。”

“网上说,我们俩是不是已经隐婚生子了。”

“哦对,网上还说,我们俩得生无数个孩子,这么好的基因,不多留下几个崽可惜了。”

“我觉得有点道理,不过生几个孩子倒不重要,过程比较重要,你觉得呢?嗯?宴宴?”

男人的尾音上扬,就仿佛带着钩子,勾的沈栖宴心头痒痒的。

眼神里明显的染着欲,带着几分掠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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