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克和赵一辛在一个小巷将车刹住,冉小克向赵一辛朝巷子里几乎全部拉下来的一个卷帘门没有任何招牌的铺面递了个眼色,赵一辛心领神会。

两人下车悄悄走到铺面门口,两人各在一边蹲下来,手摸着卷帘门准备往上拉,冉小克伸出左手朝赵一辛比划着手势。

3,2,1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同时用力向上拉起卷帘门,冲了进去。

话说虚关着卷帘门的铺面里,染雾缭绕,十来个彪形大汉在里面围坐在几台扑鱼赌博机前正玩得嗨,看见冲进来两个正气凛然的男子,都感觉是警察来了,纷纷往后门涌去,没从后门挤出去就推开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作鸟兽散。

其中就包括这个赌博点的老板建娃儿。建娃儿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是冉小克,跑得非常快,快到身形一闪,冉小克只看见建娃儿标志性的秃头,与其说冉小克是在追建娃儿,不如说冉小克是在追一个秃头。

一个个从后门一窜而出,冉小克和赵一辛反应也快,几个健步上前,扒开四下逃跑的人,径直向建娃儿追去,建娃儿本身就吸毒,哪儿有什么好的体力,边跑边喘,腰都直不起来,眼见冉小克马上就追上了,建娃儿把路边晾晒衣服的不锈钢架子拉倒在身后,冉小克一个跳跃,轻松的跨过去,完美的落地,建娃儿跑向一辆汽车,边跑边掏出遥控钥匙不停的按着解锁键,眼看建娃儿就要拉开车门上车了,冉小克冲刺了几步,追上建娃儿,朝他屁股上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顺势一脚踩在建娃儿右腿的脚踝上,建娃儿动弹不得,哇哇直叫唤。赵一辛赶到,站着旁边看着四周的情况警戒着。

“大哥,我没犯事啊!”,建娃儿求饶道,害怕冉小克打他,他以前是领教过的,怕得很。

“喊那个大哥,我不是你大哥。我问你,葫芦娃儿你认识?跟我老实说”,冉小克问。

“好几天没见到了。”,建娃儿答道。

“他在看守所,被抓了。”,冉小克说。

“啊,这我真不知道。”,建娃儿说。

“给我聊下他,你都知道他些什么?”,冉小克问。

“他吃药,偶尔来我这儿玩下,没钱了就出去偷点东西,或者找他妈要钱。这狗日的还欠我好几千,来玩扑鱼机输了,我听说他外面还欠了十来万,要不是买药就是赌钱。不过我昨天听说他妈死了,给他留了一笔钱,我都还想找他还钱。”,建娃儿话也多,说个没完。

“你消息还灵通!”,冉小克说。

“我这儿人来人往的,多少听得到一些消息。”,建娃儿躺着地上也不忘一脸媚笑,他是真怕冉小克,冉小克抓他几次,几次他都想给冉小克送点东西,有时候也方便放他一马,可冉小克从来不吃他那套,油盐不进,建娃儿是真的怕他。

“我听说这狗日的葫芦娃儿日子好过了,继承了几百万,说是现在买药都是买高级货,只要纯度高的,以前买的那种杂货他瞧不上了。”,建娃儿补充道。“命好啊。”

“还听到些关于他的什么消息?”,冉小克追问。

“好像个把月前他借了高佬的长城哈弗,本来说好借两天,可后来一直没有还,高佬到处在找他,说找到建娃儿了非搞死他”,建娃儿说。

“就是那个搞土方的高个子?”,冉小克问。

“嗯,他这几年搞土方发达了,人仗义,平时愿意帮我们这帮兄弟伙。大家都尊称他一声高佬。”,建娃儿说。

“葫芦娃借他车干什么,咋不还车?”,冉小克问道。

“这就不晓得了,只晓得是一台灰色的长城哈弗,车牌尾号好像是295”,建娃儿泱泱道。

“行,今天就不收拾你了”,说完,冉小克抬起脚,放开建娃儿离去。

赵一辛跟上,“怎么放了他,他聚众赌博,可以关他几天啊?”。

他不清楚师傅为什么要找建娃儿,又为什么要把他放了。

冉小克并没有回答赵一辛的问题。

在冉小克看来,赵一辛还比较稚嫩,还有很多学校书本上没有的知识需要他学习。

赵一辛见师傅没有回答他,也知趣的不再追问,对于建娃儿这种老油条,他还没有完全把握能够控制住他,他不说话装深沉,看师傅操作,也是一种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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