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黄河水,取自天上来。血尽怒飞洒,浸泣东流逝。

天上缠绵的水珠还在不断的拍打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恐怕这一场憋了好久的大雨要下好久!天空仍旧阴沉沉,可惜就未爆惊天雷闪,让这倾盆的大雨都有丝丝诡异。

东方富踱步在中军大帐那狭小的空间,不时还抬头望一眼被擒的士兵。

“这样吧!王军医还未到,我先将王军医精通的扒皮凌迟刑法给讲听听吧!”东方富等的有些不耐烦,直接坐回座椅。

士兵惊恐将目光转向东方富,然后爽快的再次撇过脑袋。

只要是参加过第九军团训liàn

的士兵都听过“凌迟”“点天灯”,因为当时前去培训的大量军官都听过华佗的急救。而书中最后几页就清楚的写着这两种刑法,“凌迟”是专门对付一些反叛人,多数用于逼供。

至于“点天灯”,是大家都知dào

是一种不低于凌迟的第二种刑法!而扒皮凌迟,就是东方富将这两种刑法合为一体。

见士兵有所反应,东方富找了块黑布蒙住眼睛,吩咐张绣:“如果士兵点头,就告sù

我!让暗影开始吧!哦,对了,先把牙给敲了!防止咬舌自尽。”,张绣很了解的点头。

当然,点天灯不需yào

什么刀法,任何人都能办这事。

“关于扒皮凌迟,我东方到现在也就处死过一人,而此人是贾诩的内探,被我委以重用,当了司州横丘城太守,恐怕你也一定听过他的名字,可能还有来往,他就是徐齐,徐安陶,当年找到他泄漏科技秘密后!我让才学成刀法的王永做了凌迟。”

“王永也不负所望,九千九百九十八刀割完,徐安陶人还未死。最后一刀结果了他的生命!”

士兵只是听着事件,但额头上已经流出汗水,可见这士兵真的认识徐安陶。

至于徐安陶到底是谁,前文也有说过,为了让司马懿服众,东方富专门为司马懿搞了一次科举考试!这徐安陶就是当时考入东方富河内郡政~治集团的英才。与中枢院沈劲、朱浩、黄威都是一期的。

张绣一手里拿着棉布,一手那着弯刀,邪恶的走向士兵。张绣身后的暗影,从背后取出手臂长的铁锨,直接在中军大帐中开始挖着坑。

士兵没胆惧,直视着张绣。毕竟以前更在张绣收下打拼过。

“咔嚓,咔嚓”的挖土声,让话语停顿的东方富继xù

说道:“扒皮凌迟,当然离不开扒皮这一个重yào

的环节,关于扒皮!当然不会草率的取皮,让你身死。执行扒皮的士兵为先挖出一个能将你竖立的大坑,然后埋入其中,露出脑袋。这第一步也就完成了!”

“啪”张绣让暗影将~士兵拍晕,笔直的躺放在地上。

手中棉布捂在士兵的嘴巴上!弯刀瞄准了一下,向压住士兵的两个暗影点了点头。暗影接令,立即用出最大的力qì

将士兵按住。

“叮”的一声,张绣手中的刀背猛地砸向士兵的嘴巴。霎那嘴唇被挤爆,鲜血直接喷涌!溅了张绣一脸。

士兵突然猛的一抬身子,两个暗影早有准bèi

的猛地压着士兵膀子,士兵脑袋不断晃动。“哇哇哇啊!呜哇呜哇……”的乱叫,四肢不断的争扎。

张绣皱的眉头,“快给我拍晕!”身后保护东方富的两名暗影也加入砸牙活动,猛的拍了两次前劲,这士兵愣就是没晕过去。

东方富虽然看不见,但听这情况,应该是在砸牙,急忙焦急吩咐:“千万别把他弄死了,让暗影将他头扶住,就活着帮他砸牙!”

“是!主公!”张绣应声回答,向后来的两个暗影使了一个眼神。

暗影飞快的将~士兵的头按住,这士兵也真够硬的!自从痛嚎后,硬是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绑在嘴巴中间的布,都沾满了焦粘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仿佛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将眼前的人都给杀了。

张绣坏笑的用手揭开已经剩下一层皮的嘴唇,开玩笑道:“小样可以嘛!我那么猛的一下,竟然……就掉了两个大门牙!”

“哈哈哈!”四个按住士兵的暗影被张绣逗的哈哈大笑,张绣回头看了一眼东方富,小声在士兵耳边唠叨着:“昌虎,真没看出来,你竟然会反叛主公!算我以前吓了狗眼,还担保你入暗影坐小头领!”

是的!张绣认识这个人,蛊毒也就是从这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他叫昌虎,第一批接受训liàn

的第九军团士兵,也是当时唯一一个从李通手中抽调的士兵。洛阳事变前,担任新第九军团教官,归属于禁帐下第三空降队。洛阳事变,主动鼓吹!被第九军团士兵砍倒,负了重伤。但也有不少人追随昌虎,将其救了下来。

自从李通身死,贾诩直领的这支第九军团官将也作了调整,车欧担任了指挥,昌虎担任副指挥。

昌虎眼中露出愧疚,东方富待自己确实不薄,黄金美女,几乎要什么给什么。而自己却一直做着背着良心的事,从东方富那里学来的偷窃、潜入,反却盗取东方富各种科技资料。但这也是东方富教自己的,对敌人千万不可以心慈手软,就算对方死了,也要亲手再杀一次。

张绣冷冷的望着昌虎,再次将棉布挡在昌虎的嘴巴上!弯刀再次猛的砸了下去。

“叮”昌虎嘴巴不停作响,“嘣”的牙齿碎裂声。弯刀毫不留情的狠狠砸在昌虎的嘴巴里!这次弯刀都已经陷了进去,看来必然要砸取一排牙下来。

昌虎因为牙神经传来的巨痛,直接疼晕了过去。

两边望了望的张绣示意暗影揭开他的纸唇,鲜血已经流了一地,暗影抽开棉布,解开捆绑的单布。将嘴巴里面的碎齿全部取出来,一段完整的牙床,带着一排后槽牙躺在嘴中,暗影看的都有些残忍。

几颗颤动的牙齿,也被暗影用手给拔了出来,张绣这才吩咐着暗影清扫血迹……

等一切都忙完了,这才跪在东方富身前:“启禀主公!牙已取下,血迹已经打扫完毕!”

东方富缓缓的取下遮掩布,走到昌虎身前。“他晕过去了?”望着一动不动的昌虎,东方富疑惑的望着张绣,生怕从张绣口中说出“死了!”二字。

张绣正着脑袋:“启禀主公,此人疼晕了过去!”

“唰”的抽刀声,张绣急呼:“主公小心”,东方富一感身后刀风,立马正要反踢,突然脑袋一痛,血气冲头,浑身乏力的回首望着刺上来的匕首。旁边的暗影没有想到昌虎还留了一手,此时已经抵挡不急,赤手空拳的冲了前去。

张绣距离最近,眼看匕首就要刺到东方富身上,张绣猛的侧推。“噗”,极光雷闪霎那间,匕首直接没入张绣腹中。昌虎望着张绣,暗影都已经扑了上来,没有一丝思考,从张绣腹中拔出匕首,直接飞掷向东方富。

“张绣!”东方富大吼一声,亲眼看着匕首刺进张绣的腹部,刚一发力,再次热血涌头,刺激着脑袋中的弩矢,可能发力过猛,当场疼晕了过去。

“噗”的刀入声,匕首深深的插入东方富的小腿上!如此的入体之痛,东方富却没有晕醒。

一个暗影飞快的扑倒昌虎,疾手一抽靴子,匕首那冷冷的寒光一闪,就要割开昌虎的脖子。张绣额头冒着虚汗,急忙拉开暗影:“别杀他,等主公醒了在做定夺!”

暗影这才收了刀,将昌虎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了起来。这确实是一次失误,这把匕首是昌虎靴中的,检查的时候,暗影没有考lǜ

到这些没有手弩的军士,会是第九军团经过特殊训liàn

的士兵。

此时珊珊来迟的军医王永,正巧见到打斗的那一面,急匆匆的提着药箱跑跪在东方富身边,双手稳了稳,猛的吸了一口气,将匕首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向外飞涌,还好东方富是王永带着家伙来凌迟的,要不自己还要流一会儿血呢!

王永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将药箱中的止血膏贴在东方富的大腿上,用纱布绕了一圈又一圈。这才跑到张绣面前,帮张绣止血!

昌虎一脸不甘的望着东方富,知dào

凌迟恐怕的昌虎,现在真想一死了之!也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掷东方富,不如自己做个了断。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一小时),姜汤已经熬好,慢慢的灌入躺在椅子上的东方富口中,感觉到暖流入喉,东方富也缓缓的睁开眼睛,向身侧灌汤的王永看了看。只见王永轻笑着,将汤碗放在一旁:“主公,王永奉命前来!”

看了看右侧完好如初的张绣,仿佛刚刚就像一个梦,但腿上的疼痛与脑袋的刺痛还隐隐传来。这一切果duàn

不容作假。

地上的大坑已经挖好,看着昌虎如同瞧死人一样,狠狠的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你们如何和外界联系?”

东方富还有点不死心,现在自己完全处于被动,除非知dào

这些密探与外界如何联系,再用“狼来了”的方法,忽悠这些黄河上的水军。

昌虎双手被绑在身后,就连脚也被绑了起来。双跪在东方富身前,“呸!别想从我这里得道任何一点消息!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昌虎口中的血水喷了一地,这让东方富急忙闭上眼睛。再次带上黑布,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知dào

什么就生不如死吗?!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体会。”

突然东方富话锋一转,“来人呐!给我将这反贼放入坑中点天灯,扒皮!”

“是!”四个暗影同时抱拳,疾步的将昌虎抬到坑前,将绳索退落。强行的将昌虎塞进坑中。

昌虎争扎了一下,最后一个人力qì

再大,也大不过四人,被强行的塞入坑中!四个暗影非常娴熟,好似以前干过一样,快速的将挖出来的泥土给填满,王永老练的吩咐暗影,将少量的水灌入坑中,好让泥土凝固。

“东方富狗贼,你有种就杀了我,别玩这些手段,我是不会告sù

你的!”昌虎争扎着大吼。

本就一肚子气的东方富被昌虎这么一骂,顿时勃然大怒,“你~妈的……”刚要破口大骂,顿感额头钻心痛传来,立即捂着脑袋,向张绣挥了挥手!

张绣知dào

东方富的意思,抽出蒙面的脸罩,塞进昌虎的嘴中!

整个扒皮持续了二个时辰,王永用细小的刀刃,从昌虎的额头划开一条细长的口中,鲜血顿时溢了出来。有过一次经验的王永接过旁边暗影递过来的水银,灌向脑皮,灰白的水银快速的涌入脑皮,巨痛传来的昌虎,脑袋不断扭动,随即就晕了过去。

当昌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身前出来一张被稻草装满的人皮,这人皮不是别人正是昌虎的!

袒露在空气下的神经、肌肉,不断的流出丝丝的白血,一段白一段红,搭配着那张没有皮肤的脸,两个眼珠就快要掉下来!极端的恐怕。而现在自己却被架在一块木板中间,两个暗影在两旁拖着,双手双脚都被套绳拉着,眼前的军医正拿着细刃看着自己。

“那盘子里面是什么?”昌虎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但脑袋被木板架住,低不下头,瞧着盘子中还满是鲜血的薄肉,不敢相信的询问。

“你的肉!”

王永想了想继xù

开口:“放心吧!主公仁慈,我王永一定会好好使用这宝贵的练习经验!”细刃轻轻的割在昌虎的腹部,鲜血飞快的用了出来,疼的昌虎哇哇大叫。王永却老练的将止血膏敷在伤口上!然后在旁边又动作十分缓慢的割下一块细肉,将细刃上的薄肉,向旁边暗影捧着的腰粗盘子中抖了抖。

一直到晚上,昌虎已经晕过去好几次,这不,刚刚晕过去,就被王永灌入稀粥!粥汤入肚,昌虎再次醒了过来,望着盘中已经堆满的细肉。“嘶……这位…爷爷,求你给我个痛快,昌虎我一定会在阎罗王给你说句好话!哇呜呜…”昌虎说着嚎啕大哭起来,现在全身都火辣辣的疼。

从远观!此时的昌虎真是惨目忍睹,身上东一片,西一片贴着止血膏,地上一摊又一摊的鲜血。

“好了,好了!今天的九百九十九刀已经割完了,别怕,还有一百天呢!我们慢慢来。”

昌虎惊恐的望着已经正欲出门的王永,大声的嘶嚎:“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王永笑着从大帐中伸出满是鲜血的双手,迎接着大雨的洗涤:“主公仁慈,专门给我一个难度,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刀!您就放心吧!这一百天,您绝对不会死了,吃喝拉撒睡,一样照旧,只是…………你要站着睡!”

昌虎听后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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