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牛剿匪雄起阔,血染大地印天红!
刘备的野心并没有停止过,自从被东方富恐xià
后,也发xiàn
了藤甲怕火的秘密,但火箭射在藤甲不会哄燃,反而只需yào
中箭的军士抽出身上的弓箭即可!藤甲的时代还是没有结束,东方富那里坏消息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主公,大事不好,在云南置办粗藤的商人被当地最大蛮族孟家给杀了,并且蛮王孟获三天内一统云南,诏告天下要起兵北伐!”一早上刚起来,看着天上还下着零丁小雨的东方富,就听到河内快骑来报,顿时感觉心情不畅。
还没询问情况,又一名探骑急匆匆的大喊:“报……”,跃身在东方富身前。
“禀报主公,嵩山南面出现大量衣着破烂不堪手持大刀的黄巾贼,数量恐怕有十万之众!”听闻后的东方富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头,当时自己求医路过汝南的时候,汝南当时的黄巾头领者刘辟!
当时的汝南、颍川黄巾何仪、刘辟、黄邵、何曼等,众各数万,难道是因为颍川丢了,才集齐重兵想取颍川?东方富也愁思着,就算东方富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何仪、刘辟、黄邵、何曼四人都已经被斩杀,而领兵着居然就是抢了自己黄金的人“周仓!”
昨夜由于准bèi
仓促,又是十月,天气气温极度下降,感冒发烧者还是有不少,特别是昨日与乐进打斗的十人!为了保证自己所在地点足够安全,东方富领着二百军士在枯林中设下很多陷阱,又吩咐周泰沿路探查黄巾贼的动向,一有危机立即来报!
重金筹集来的五个郎中不断的忙碌了一夜,第三日小雨也停了,望着漫山枯黄的树木,心中也坦荡了多!
“来人啊!速去召集众将到中军大帐议事!”东方富在军帐大喊,一个士兵领命后就骑着快马去通知各将,由于这几日的探马来报,左右分析的东方富理智的认为这群黄巾贼的意图,他们要一统豫州!!!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刕、周泰就来到东方富的大帐,心中高兴的东方富走下席案。
“刘刕报gào
一下军粮还够支持几天吧!”
自从回来后,刘刕就一直担心着兵粮,没有想到东方富开口问此事,婉转的叙说:“大军由于出发时并没有准bèi
过多的兵粮,此时的兵粮应该足够二天所用,恐怕第三日还要到许昌去买粮!
东方富“嗯”的一声点了点头,坐回案席,“周泰,这几日士兵的感冒、发烧都医治的怎么样了?”
周泰猛的一抱大拳:“禀告主公,士兵已经全部伤愈,就等着把占领颍川的黄巾贼撕成碎片呢!”
再次满yì
点头后的东方富脸色一变,严肃的下令:“周泰听令,你领一千骑兵为前锋,目标嵩山旁的阳人城,切记,万不可攻城,围之即可!”
“是!”周泰虽然弄不明白,但周泰知dào
自己笨,就不多问了!
“主公,为何要去取阳人城?”刘刕看周泰走后,赶忙询问东方富。
东方富笑着走到刘刕身旁,“黄巾贼数十万在颍川,确实消灭这些毫无训liàn
的黄巾贼,能让我们一战成名,但我从来是来者不拒,既然他们倾巢而去,汝南必定空虚,黄巾贼盘踞在汝阳数年,烧杀抢掠的黄金一定不少吧!”
刘刕忽然也明白的跟着东方富猥琐的大笑!
“刘刕,你速集结第九军团,与我一起压阵中军!兵发阳人!”东方富高亢的大吼,刘刕也领命而去!
话说周泰这个愣头青领着一千军士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冲下山,一马当先,视野刚刚开阔,忽然发xiàn
有些不对的望向身侧。
突如其来地的一万黄巾贼挡在周泰前锋部队的面前,一员末年的黄巾贼将领奇怪的望着周泰,周泰与士兵毫无准bèi
,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由呆愣起来!
周泰是喜欢惹事的人,但这次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极力的翻腾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想着鬼点子呢!只是微妙,就见周泰皱了皱眉头,把手中大刀放在战马身上,冲着对面的黄巾贼将领嘿嘿的一笑,满是亲热地抱腕拱手:“哎呦,原来是大叔您哪,侄儿这厢有礼啦!”
黄巾贼将领一见周泰这么客气,又亲亲热热的管他叫大叔,真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黄巾贼将领勒住战马,把大刀一横,盯着周泰,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端祥了半天,可是,怎么看也不认识他!
将士们见主将站住了,也就人停脚步马停蹄,呆站在两军阵前。
黄巾贼将领还是没有看出这个黄脸小子是谁,打马大喊一声:“喂,你是何人?”
周泰回头看了看,眼睛冲着一个军曹眨了眨了眼,这个军曹顿时知dào
是什么意思,赶忙小声的吩咐将士列阵,看着才列阵的大军,心里又鬼点子翻腾,作编算着跟他磨起关系来:“我说大叔,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疑惑的黄巾贼将领再次打量了一下,还是没认出来的摇了摇头。
“大叔啊!小时候,你特别喜欢我,常领着我玩,还给我买好多好东西吃,我骑在您的身上您不怕累,拉在你身上您不嫌脏,您还夸我,长大了准有出息!现在我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了,你反倒不认识我了!o(︶︿︶)o唉,真叫人难过呀!”周泰装模做样的功夫还真厉害,一边说着,一边猛的掐了一下大腿,眼泪顿时横川。
黄巾贼将领越听越糊涂,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小子的子午卯来,看见周泰哭的那个伤心劲儿,还以为真有这么一个侄儿。
说话的口气都变的和善起来:“你且莫哭!恕我年迈健忘,你到底姓甚名谁?”
周泰一边擦泪,再次回头看了看身后骑兵将士,只见军曹向自己点了点头,望着将士排列有序,严阵以待,一直悬着在心上的巨石才落了下来,要知dào
刚刚军士是一起飞驰而下,而散落的很,虽然有藤甲在身,但高速运动下的骑兵一旦被打落,不摔死也被围死,况且这些黄巾军有一万,东方富军一直没有打过仗,这些骑兵又不是第九军的精锐,要是赢了还好,要是败了,晚上东方富有自己哭的了!
周泰一见军列排起,大喝一声:“对面的黄巾将领,你是何人?”
黄巾贼将领一听,愣住了:“怎么,你原来不认识我呀?”
“废话,谁丫的知dào
你是爹生的,娘养的,土里种的,石缝里蹦的?”周泰说完,一拉马缰,抄起马身上的大刀。
“刚才你不是叫我大叔吗?……”
黄巾贼将领还未说完就被周泰打断:“刚才是刚才,现在我的军阵已经列好,你现在叫我大叔也没用!”周泰一扯战马,大刀一挥,大喝一声:“给我杀啊!”
这个黄巾贼将领一听,知dào
刚才是中了周泰的缓兵之计,只气的两眼圆睁,就差掉下来了,须发一抖:“哇呀呀”的暴叫一声,摆刀相迎。
如果此时的东方富知dào
周泰会用缓兵之计的话,一定大为惊讶,必定以后会多多抽抽这个欠打的周泰,好好教育教育,俗话说,不打不成材嘛!
周泰大刀耍的那个行云流水啊!一刀下去,顿时扫下一大片黄巾贼,见向自己冲来的黄巾贼将领,迎刀而上,两人双刀刚一接触,都暗暗心称对方力qì
之大,两人瞬间分开不足三米拉转马头!
周泰稳坐马鞍,猛吸了一口大气:“呔,毛贼,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打过仗没有啊?快快通报姓名,老子也好到主公东方富那里要赏去!”
黄巾贼将领“嗯哼”一声,“要战便战,那里那么多规矩!”老迈的黄巾贼将领说完,大刀一轮,横劈向周泰。
暴躁如雷的周泰大喝一声,“你丫杂碎,老子弄死你!”
转瞬间,两人扭打在一起,周泰那“横劈刺”就连东方富都差点丧命,这个黄巾贼将领那里能抵挡,被周泰三下五除二就给搞定了!
“敌将首级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黄巾贼将领的人头被周泰高高的举在头顶,一千骑兵就如同杀神一般的收割黄巾军士,黄巾贼见主将一死,全部仍掉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面对着全是骑兵的周泰前锋军,这些黄巾贼没有一个选择逃跑的!他们都知dào
二条腿是跑过四条腿滴!
打扫战场对于周泰来说太过于陌生了,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望着投降跪在地上的五千军士,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是啊!此时正好军曹来报:“将军,军士伤亡二百余人,这五千降兵…………”
刚刚一交战,一千士兵就战死二百,这可把周泰给气飞了!要是让东方富知dào
,自己又要遭罪了!越想越心惊的周泰打马冲向已经投降的黄巾贼身边:“你们是那里的守军?”
一个黄巾贼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周泰,胆怯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将…军…军,我…们是阳人城与襄城的守军,今日得道渠帅周仓大人的军令,奉命去拿蔡城!”
————今天二更————
等蚯蚓把欠的都补全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