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几眼,这些驴子的外表也有点古怪,毛皮色泽有些发暗,并且散发着一股怪味道。

以此为线索,秦白很快就在棚子里找到了唯一正常的驴子,成就解锁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

这时客栈里多出了一些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三娘子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接着好像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秦白没有理会,用拳头在木栅栏上敲了敲,将这群驴子惊醒过来,十几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再一次盯着自己。

不过其中果然有着猫腻,它们看到陌生人后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唯独那只真驴子有些惊恐,刚想挣扎,就被秦白一拳头打晕了。

他俯下身子,用匕首在假驴的腹部一划,顿时驴皮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整个驴子像是气球破了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起来,并且从驴腹中掉出了一个浑身赤裸是血的男子,他面容呆滞的蹲坐在茅草上,同时身体不断颤抖着。

秦白继续将剩余的假驴一一破开腹部,将这十几人解救了出来。

这些人可能长时间化作牲畜,意识都已经涣散了,只是一味恐惧的看着客栈的方向。

而且随着他们接触空气的时间变久,他们的五官中渗出了鲜血,皮肤开始逐渐发青发白,气息也越来越弱,很快就没了呼吸。

秦白也没有试着救治这些人,哪怕能救活过来,他们都已经崩溃了,用古代的话来说,三魂七魄已经散了大半,与行尸走肉没了什么区别。

为了谨慎起见,秦白施展了锻铁神通,掌心的一把匕首瞬间化为了碎块,顿时他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到达刀剑难伤的地步。

不过持续时间不长,估摸着只有小半株香,如果兵器品质好一些的话,时间还会延长点。

对于三娘子他只是忌惮,聊斋中麻烦的都是那些妖魔,江湖术士除了手段奇诡一点,其实与寻常人区别不大。

倒是燕赤霞和一叶知秋这种以武入道的人极难对付,进可攻退可守,一身的本事完全是为了战斗而准备的。

秦白原路返回,来到了厨房的门口,里面灯火通明,三娘子在灶头前将荞麦磨成粉摊成大饼,散发着一股香气。

他走了进去,毫不掩饰自己发出的动静,三娘子转过头去,看到秦白后脸色一僵。

“客官,深夜无人可谓何事?”

秦白没有停下脚步,径直朝着她走了过去,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来,跟我念一遍,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啊?”

三娘子愣了一下,接着强打起笑容,将刚出炉的大饼递了过去。

“客官,想必是饿了吧,要不吃些东西。”

“不好意思,我不吃转基因农作物。”

在说话的功夫里,秦白离她越来越近了,已经快到了能够出手的范围。

三娘子在心中暗骂几声,大晚上遇到个得了癔症的,最让人忌惮的是对方人高马大,显然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

她见退无可退,便伸出一只白嫩的手臂摸在了秦白的身上,脸带着媚笑说道:“这天干物燥的,实在有些闷热啊………”

三娘子一只手向着自己腰间的带子而去,同时肩膀从衣服中露了出来。

“芜湖。”

秦白眉头一挑,目光集中在三娘子的身上,就当对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猛的出手,一拳头打在了其脸上。

三娘子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身体将墙边的柜子撞坏,藏在里面的十几颗骷髅头掉了出来。

而她的脸经受了这一重击后,皮肤竟然破了开来,她满眼的怨毒,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破开的皮肉并没有流出鲜血,反而能够看到肥肉从中挤了出来。

三娘子的皮肤开始不断碎裂开来,她惊声尖叫着。

“都怪你,坏了我这一身的皮囊。”

在秦白目瞪口呆中,三娘子从一个纤纤美人变成了个三百斤左右的胖女人,而且满身都是一粒粒的红疙瘩,一看便知是闷出来。

她面容扭曲,提起一把菜刀,就朝着对手走了过去,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着,然后撒出一把纸人。

这些纸人落到了地上就动了起来,如同一群蝗虫。

秦白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语气充满着寒意:“留你不得了,这种邪术决不能就此流传下去,对我等男性太不友好了。”

他双腿发力便冲了上去,密密麻麻的纸人覆盖到了他的身上,由术法加持后,纸片的锋利程度绝不逊色于刀刃。

不过这术法显然不是锻铁神通的对手,就连秦白的皮肤都无法破开,只能听到令人牙痒的声音。

三娘子表情极为愕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手段会一点作用都无,不由得心生退意。

但秦白不会给她机会,再次冲到三娘子身旁,又给了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身上,接着抬起铁锤便挥了下去。

三娘子发出凄惨的叫声,用手中的菜刀胡乱的斩在秦白身上,只留下了几道白痕。

楼上的几房租客都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朝着楼下赶来,接着便在厨房门口看到了极为惊悚的一幕。

“何必穿个人皮,对你来说做富婆的话,气质刚刚好。”

“血条是真的厚,还好我是重甲战士。”

“用点力,求破防。”

秦白口中满是一些古怪的话语,抬起铁锤不断的挥动着,这人的脑袋都被打得血肉模糊了。

那些纸人没了施法人,很快就落到了地上,变成一张张死人的纸钱。

过了片刻后,他站了起来,三娘子已经彻底断了气。

【真相只有一个】的成就奖励到手,秦白脑海中多了一些记忆,他就此学会了一门外语。

他试了试,嘴里发出了一声驴叫,厨房门口围观的人整齐的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做鸟兽散。

秦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正好有一水井,可以用来清洗一下身上的污垢。

而这些走商也不敢多言,他们甚至都搞不清楚状况,但秦白造成的心里阴影面积太大,不等天亮便连夜逃离了客栈。

秦白见宁采臣鼾声依旧,去三娘子房中晃悠了一圈后,干脆返回了客房睡起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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