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虽然不是新的,但一看也是仔细清洗过,款式也有些老旧,可能拿出来是真的不容易,怕是也心疼的厉害。

“娘……”花锦拿着银簪看向娘。

“收起来吧”齐氏说。

这么多年来她这个当闺女的送回娘家的东西银钱不知道值多少个银簪子。

“嗯嗯”听娘这么一说花锦当然毫无负担的收起来了。

银簪虽然不重,但也算是不错了,更何况还是一毛不拔的姥姥送的,必须拿着。

光是想着姥姥肉疼的模样,花锦就觉得解气,谁让她对娘亲不好,光想着榨闺女的价值。

几个舅舅送的就稍稍差一些,三家合力送了一块还算凑合的布料。

花锦将这些全部放进爹爹为她做的妆奁盒子,然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困了,好了,好了,让锦儿休息吧,咱们走吧”花老婆子一看立刻心疼了,冲着俩闺女和儿媳妇说,起身站起来。

别说孩子,都是一大早的起来她们也都有些乏了。

齐氏点头,摸了摸闺女的头“好好休息,娘和大姑二姑走了。”

“嗯嗯”花锦确实困了,一整日连个午睡都没有补。

等到奶奶娘亲还有姑姑他们离开后花锦第一时间回到了空间洗澡。

今天若不是自己的及笄日,穿了一整日繁琐衣物的她早就忍不住想脱了,布料是轻薄透气,但耐不住现在温度热啊,一层一层穿了好几层,早就汗津津的不舒服了。

好好的冲了一个澡后,就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空间的床上。

次日昨个那场盛宴还让谷里众人津津乐道,一说起来甚至还忍不住的嘴馋。

对村长儿子,孙子的厉害更是佩服的不得了。

这种情况能弄回来这么多的肉,怕也只有村长家的儿子能行了。

昨一天的油水足够维持大家一个月的身体所需了,个个吃的是满嘴流油和满足。

谷内也重新恢复了平静,大家也都尽心尽力的伺弄着土地,几乎将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上面,剩下的小半儿就是储存各种能吃的。

与谷内的安静祥和一场瘟疫却在悄然无息的迅速席卷了整个大陆。

并不是所有地方的人都能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判断,第一时间淘洗井水,不喝被污染过的生水,更不知道要将生水反复烧滚。

再加上高温暴晒下的尸体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迅速的腐败发臭滋生了很多蚊虫鼠蚁,而它们就是病毒最好的载体。

等到发现不对时已经有不少人出现腹泻,发烧,呕吐等现象。

古炎国因为有官府发往各地的草药在,虽然损失也很惨重,但最后也算控制住了局面,再加上将疫症解毒药方公布出来,很多人也在努力自救,症状轻的基本都顽强的活了下来。

但更多的人却是永远闭上了眼睛,给这个千疮百孔的大陆再次重重的一击,人口再次兑减。

虽然损失惨重,但因为朝廷也不是全无作为,虽然是晚了些,但官府最终还是给各地的民众们派发了粮种草药,粮种也在第一时间种下。

所以即便一场瘟疫带走了很多人的性命,但确留给活着的人更大的生存空间,光是已经下过种的土地,就给大家带来无限的希望。

故而,古炎国虽然也乱,但已经不如最初时的那般疯狂。

与其相比其他几个国家,那真的是为了活下来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说是茹毛饮血也不为过。

尤其是一向野蛮的南吾国还有北仓国,为了活下来几乎整个都处在杀戮中,而这场杀戮也一直不断的延续着,甚至将目光放在了他们眼中的大肥肉古炎国,开始暗戳戳的准备。

上古镇应该是整个凌云州疫情最为可控的地方,有一位好的县丞大人,因为他的重视加上百姓的自律,在灾后第一时间就对整个镇子的尸体进行了处理,再加上井水都经过淘洗消毒,防护得当上古镇的原住民感染瘟疫的几率相对好像不少。

当然想要做到防护完全也不可能,而感染者大多都是收留了外地投奔而来的亲戚,几乎都是被传染所致。

这一批人都被县城大人集中到了一个个村子里,虽然有些残酷,但却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也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全。

当然这么做也并不是说完全放弃了他们,官府分得的草药以及抑制抑症的方子朝廷都下发到各州,各县,能不能活下来就靠各自的毅力和造化了。

“爹娘……”上秦村里秦书一家没有必要几乎不出自家的院墙子。

“怎么了?”秦大根与孩子娘互视了眼睨向大儿子秦书,总觉得儿子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爹娘,咱们村里好像也有瘟疫了?”

“你说什么?”李氏大惊的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儿子,倏地睨向孩子爹“他爹……”

儿子的这个消息让李氏方寸大乱,有些惊慌失措,瘟疫可不是玩儿,要是感染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秦大根也非常震惊,震惊的根本顾不得去安抚孩子娘。

上一场灾难村里活下来的不足二十户,领过粮种以力偿还粮银后村里的人除了在村子和种植田地活动,为了安全根本就没有人出过村子的范围。

地势算是偏僻的,离最近的村子也相隔几里,根本就没有人会乱窜,也更加的排外,各家各户之间恨不得白天黑夜守着自己东西和耕种的土地,上秦村说是与世隔绝都不为过,怎么会有人感染呢?

秦大根眉头紧紧的蹙起,心中有些不安。

虽说官府每个村子都派发少量草药,也派专人教他们认识草药,还给了他们大夫研究出来方子,且不说草药好不好,采摘能不能找得到,可真正感染瘟疫哪里是那么容易好的,更何况他们身体经过了一年半的摧残根本就没有恢复。

爹娘的惊慌和不安秦家的三个孩子都能明显的感觉到,秦律秦明更是紧紧偎到了娘身旁,试图给娘力量同时也能汲取娘亲的力量。

秦书这边认真的点头,他也希望这个发现是假的,可当清晨时看到张狗蛋的爹爹将自己捂的严实偷偷摸摸的抱着一个人形物掩埋至自家屋后的时候,再结合他时不时的咳声,秦书基本已经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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