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的孩子当然了解了,闺女花老婆子当然是放心的,可闺女大了嫁人也都是一大家子,人心最是难测没有牵扯到利益时候还好,若是有一天牵扯到生死关头各自的利益,人都是自私的,保不齐会因为什么而做些啥,花老婆子不得不提前敲打一下闺女,省的这些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而失了本心。
“真的知道才好”花老婆子嗔怪的看着两个闺女。
“娘……”
虽然都已经是做奶奶的人了,被亲娘这么一说跺着脚开始不依了,接着楼着娘就是一阵的腻味,被花老婆子嫌弃的赶到了一旁,赶紧又各自忙起来。
都是惯干灶房里活的手脚十分麻利,一大家子的饭很快被整治了出来,在堂屋里被分成了两大桌,二三十口子挤得满满当当的,吃了一顿热闹欢快的年饭。
饭后重要环节来了,压岁钱。
手里不缺银钱也不乏想着多帮衬闺女一点,故而压岁钱老两口准备的都非常丰盛。
除了闺女,女婿,只要是来的小辈无论大小是否成亲生子全都有,每一个里面都是一钱银子。
花承田和齐氏准备的少一些,但每个也有五十文。
当花芬两姐妹得知孩子们手里的压岁钱这么多时都忍不住红了眼睛,心里明白这是爹娘弟弟弟媳在变相的帮衬他们。
两姐妹几乎同时对着各家的孩子做起敲打,让他们记住姥姥,姥爷,舅舅们的好,以后要孝顺等等。
省的别人对他们的好当做理所当然,最后再做出白眼狼的事情。
两家的孩子也都是好的,这些年来外祖家对他们的好又怎么可能不晓得,爹娘不说他们也会孝顺外祖家的,纷纷点头。
表哥,表妹妹有压岁钱,花锦和哥哥弟弟们当然也少不了。
也收到了来自姑姑,姑父的压岁钱,一个孩子十文钱,对于姑姑和姑父他们算是一趣÷阁不小的开销了。
平时两个闺女来一趟也不容易,一年也就是年节时间最多,来了老两口又怎会轻易让她们离开。
两个女婿挂念家里第二天和儿子儿媳带着妹夫送给他们的几只兔子各自归家了,不过孩子们都留下了。
花芬两姐妹好好的陪了爹娘几天后离开了,来的时候大包小包走的时候还是大包小包泪眼婆娑中被花承田各自送回了家。
上元节后大家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随着一场大雪后花锦发现气温开始渐渐的回升,地上的积雪一天的变薄。
……这是春天要来了!
猫在家里的人也开始走了出来,花允翱两兄弟也开学了,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如今花家已经实现了银钱自由,小四读书的事情也被抬上日程,即便是再不想去还是在哥哥们开学的第三日一起被送进了哥哥的书院,开启了不再有自由的日子。
等到大地上的积雪全部融化,地头上开始出现了忙碌中的身影。
花锦种的红薯土豆也到时间,全部丰收了。
看着一堆的红薯和一堆的土豆除了心中有数的花锦花老汉他们都激动的脸潮红。
……产量实在是太喜人了。
两个不大不小箱子里的红薯,土豆每个收成都不低于五十斤,这是什么概念,要是种在土地里收成岂不是更多,只要一想到这点花老汉他们就忍不住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要种到自家地里。
可惜地里的粮食还没到时间收成,再急也只能等到粮食成熟了,但后院里的菜地确实可以分出几分地的。
想到这儿王老汉就忍不住了,拉着儿子就去了后院一刻都不想等,花锦拉都没有拉住。
瞧着干劲十足的爹和爷爷,花锦也随了他们,左右空间里有不少的红薯,足够他们种的。
新鲜的红薯,土豆虽然可以栽种,但是最好还是晾晒一两个星期,且需还是品相良好的。
等到父子俩将地翻好后看着花锦从福地里拿出来的红薯,土豆,得知新出土的需要等一段日子,父子俩才察觉他们好像有点着急了,被花老婆子嘲笑了一顿后一家人又把那几分地分别种上了。
这时候种一茬子等到地里的粮食成熟时,花老汉还准备再分出几亩地分别在种上一茬子。
对于这个决定花锦当然是双手双脚表示同意,吃不完的可以放到空间,不用担心发芽不能吃的问题。
说到空间花锦空间里的粮食也熟了一茬了,被她用意念全部收了,粮食全部堆在一间空房间里,红薯土豆堆在另外一个房间,麦秸这些直接堆在了院子里,花锦不知怎的总觉得这些东西留着以后说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收了粮食后又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再次中了一茬粮食,这一次过后花锦就不准备再种了,成熟后这些粮食足够他们一家人吃很久很久了。
也就是因为她天生的没有安全感,喜欢看着屋子里满满的东西,在满足的同时心里也心安,不然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毕竟就是坐着不动空间里的粮食也吃不完。
红薯土豆丰收了肯定也忘不了两个姑姑家,花锦陪着爹爹给两个姑姑又各送了十多斤新鲜的和十多斤空间里的。
走的时候花承田还特意将红薯土豆的收成讲给了两个妹夫听也说了自家菜地里种了几分地的事,其含义不言而喻了。
尽管姑姑姑父在三挽留父女俩也没留在两个姑姑家吃,他们还等着去镇上。
猫冬的日子无聊时花锦就画图,攒了不少,既然都出来了又怎么能不去再薅一番羊毛呢?
到了镇上,父女俩就直奔相邹记绣房,受到了邹掌柜热情的欢迎。
店里的女眷太多,为了避嫌花承田还是一如既往的等在店铺外。
邹掌柜可稀罕花锦了。
“哎呦锦儿啊,邹姨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盼来了”说着就拉着花锦进去了,还不忘吩咐一旁的人上茶水,糕点,热情招待着。
看着花锦的目光热切的就像是在看财神爷一个,看的花锦都忍不住鸡皮疙满身。
“邹姨咱能克制些”花锦指了指走掌柜的眼睛。
太过于热情了,很吓人好不好。
“克制?”邹掌柜愣了下一时间没跟上花锦的脑回路,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笑起来。
亲昵的点了点花锦的额头嗔怪道:“你这孩子就是鬼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