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弩,瞄准着地上的人,黑灯瞎火的莫名的躺着一个人,还是小心为上。

本来也没有多远,花承田再小心还是很快靠近了桥头的黑影。

一动不动的趴着,花承田用手中的牛鞭戳了戳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接着又戳了几下确定确实昏了花承田才敢真正的靠近,将人翻了过来。

昏暗中不知怎么的越看越熟悉,旋即喊着闺女:“锦儿,将灯拿过来。”

闻言花锦便知道没有危险了将手中的弩一收,快步走向爹。

“怎么了?”

“我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眼熟”花锦步伐不禁又快了些。

能让爹爹感到眼熟的应该是见过的,只是怎么莫名其妙的会躺在这儿?

带着这些疑问花锦来到爹爹跟前,同时应急灯也照向了地上的人。

皱眉:“爹,这不是大哥的同窗罗什么公子吗?”

花锦记忆力很好,地上的人很狼狈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呃……主要也是这人长得好,气质出众,很有辨识度,想不记住都难。

“是罗宋”闺女这么一提醒花承田想起来了,伸手将粘在他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确实是他。

罗宋此刻人事不知,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一层薄薄的冰渣附着在他身体表面。

若是任他躺在这里,怕用不了几个时辰好好的人就真的坏了。

看到是认识的人花锦心里倏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狗血桥段就好,不然还真的要考虑要不要救人呢?

助人为乐是好,但助人为乐的前提是不能给家里带来麻烦,而这是花锦一直坚守的底线。

见是儿子的同窗还真不能见死不救,花承田不再多说,一个使劲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向牛车走去。

步伐稳健有力没有一丝停顿,可见力气确实不小,花锦甚至怀疑自己力气大就是遗传爹爹,只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罢了,拿着灯赶紧跟上。

走动间将放在空间里爹爹一套多余的衣裳也拿了出来,伸手放进车厢,接着将大黄栓好赶紧回到空间又拿出姜和红糖,快速的熬出一碗姜糖茶。

罗宋如今这情况一碗姜糖茶可能就是救命的事。

花成承田也没闲着,看了一眼身后知道闺女没跟上来,将被褥放在一旁快速将罗宋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下来,换上闺女放在车厢里自己的衣服后又将人用被子包裹起来,接着又赶紧给罗宋擦湿发,希望他能好受一些吧。

“爹”头发擦的半干的时候车厢外响起了闺女的声音。

“爹,我熬了姜汤。”

花承田眼中闪过笑,这就是有闺女的好处,都不用他安排就准备好了,旋即接过闺女手中的姜汤。

手空下来了,花锦又将在空间里烧好的碳盆拿了出来,放在的车厢里,接着一同上了牛车。

看着爹爹将人扶坐起来,花锦赶紧将放在一旁的姜汤递给了他。

此刻的罗宋看起来比刚才好了很多,最起码不是看着随时就要断气的模样了。

看着一碗姜汤水被慢慢的咽了下去,父女二人都松了口气,能喝就还好。

“爹,怎么办?”瞅着躺在马车上人事不知的少年人花锦凝向爹爹。

“先带着吧,既然认识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在车里看着他,爹出去继续赶车。”

人救了路还是要赶的,看着闺女点头花承田扭头往车外走。

“爹,带着灯”花锦伸手将马车中的应急灯递给了爹,车中有碳盆,车厢狭小的空间照亮是足够的了。

“坐好了”随着话语落下牛车跑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牛车晃动的幅度太大了,走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裹在棉被中罗宋突然咳嗽起来,身体也随之动起来。

差点迷瞪着的花锦倏地睁开了眼。

“罗宋大哥”喊了句。

“怎么了?”听到动静花承田忍不住问。

“爹,罗宋大哥好像要醒了。”

闻言花承田不放心了停了牛车,将大黄栓在了就近的树旁放上车也进了车厢。

此刻的罗宋显然是想恢复意识了,不过看起来不好受,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咳声。

“爹”花锦稍稍移开了些将位置让给了爹爹。

“罗宋公子”蹲在罗宋的身旁花承田轻轻喊着。M..

几声过后除了咳嗽声罗宋依然没有醒。

想到发现他时的狼狈人都快冻成冰渣了,花承田不放心的摸向罗宋的额头。

这边手掌刚刚放上去就感受到滚烫的热度,而且还不低。

“爹……”花锦喊了句。

“他发烧了”花承田神色凝重起来。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发烧了可是大问题,花承田忍不住着急。

闻言花锦也将手放在了少年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还是高烧啊!

花承田则直接出去将放在车厢外结冰的衣服找了里面干净的撕掉一块叠好放在罗宋的额头。

这是眼下他能想出来唯一的办法了,希望这孩子能够坚持到最近的村镇吧。

花锦看着即便是裹着被子仍然颤抖不断的少年,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看向爹。

人都已经在车上总不能半途而废吧,退烧药她空间有不少呢,她是真不吝啬这几颗药。

当然这位叫罗宋的少年穿着都是精美的绸布,家境一看就非常好,想必救命之恩应该也是不会忘的。

想着旋即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颗退烧,两颗消炎的药丸递给了爹爹。

“爹,我这里有退烧药,你帮着喂下去。”

花承田压下心中的惊讶赶紧接了过来,将罗松扶住靠在自己身上接过花锦手中的水将药丸喂了进去。

许是求生的本能接触到水的那一刻就下意识的吞咽起来,药丸顺利的咽下去。

“闺女,这药能行吗?”

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药花承田心里还真是没底,但烧成这样也容不得的多考虑,只能活马当死马医了。

“爹放心吧,药效非常的好,你忘了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花承田一想也是,闺女那可是神仙福地,怎么可能药效不好呢,他也是多想了。

“那行,你多注意点儿他,我出去赶车了。”

“嗯嗯”花锦点头。

很快牛车又动了起来。

花锦这次没有迷瞪了,而是不断的替换着罗宋额上的冰布,很快车厢门外的里衣也被花锦造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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