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贝北月很懵,我特么的怎么什么都没穿?更重要是好像躺在旁边的简诗阳也什么都没穿,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贝北月懵,简诗阳也很懵,倆人认识的时间全算上一块也不到半天,谁想喝了一顿酒竟然什么都没穿的躺在了一张床上。
贝北月缓缓侧头看向简诗阳,他艰难的咽下去一口口水道:“我跟你说我什么都记不住了,你信不?”
简诗阳的回应很简单,一拳砸到贝北月的眼睛上,下一秒就要冲过来,但很快又缩了回去,因为什么都没穿。
贝北月捂着自己的眼睛急道:“咱讲理行不?昨天我说我不喝酒,你非得逼着我喝,出这样的事我也不想啊,我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那,这亏我吃大了。”
贝北月说这话还好,一说简诗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一脚把贝北月踹下去道:“我比你更吃亏好不好?”
贝北月赶紧找来自己的衣服穿上,随即道:“简老师这都是喝酒惹的货,就是个美丽的误会,你当这事没发生,我也当没发生,好了,我先走了。”
贝北月现在自然要赶紧溜之大吉,在待下去天知道简诗阳会怎么锤他。
贝北月上了车,拼命的去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想不起来,越是这样贝北月就越感觉自己这亏吃大了。
自己可是黄花大小伙子啊,莫名其妙清清白白的身体就被人给玷污了,更让贝北月悲愤不已的事,过程他特么的一点都没记住,这特么的那说理去啊。
贝北月抬头看了看简诗阳家,感觉这虎妞就是自己的克星,见过也没几面,结果自己清白就被她给玷污了,以后不能在见这妞了,不然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贝北月发动车子赶紧开溜,这破地方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了。
简诗阳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被子,自己就这么……
想到这简诗阳还是不敢相信,可掀起被子一看,她想不信都不行,床单上已经是一片狼藉,那些东西是什么她很清楚。
自己竟然跟贝北月那个小混球那样了?
贝北月也没回家,回家也没意思,直接去了医院,反正去了医院他也是摸鱼,还没人管他,在家还可能被他老子老娘发现他翘班,所以还是在医院比较好。
换成以前贝北月早开始玩游戏了,可今天却是心里乱糟糟的,一点心思都没有,直接坐在沙发上发呆,心里更是患得患失的。
自己跟谷嘉琳、伊佳人、程珂萱她们认识那么长时间,自己拼命的想发生点什么,可却偏偏一点机会都没。
好不容易跟程珂萱要突破最后一步了,结果被一个电话坏了事。
谁想跟简诗阳认识没几天,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这酒是真不能喝,太耽误事了。
贝北月很快躺在沙发上装死,但没过多久门就看了,简诗阳满脸冷色的出现在贝北月面前,差点没把这货给活活吓死。
贝北月哭丧个脸道:“那真是个误会,你放过我好不好?”
简诗阳猛然揪住贝北月的衣领道;“我放过你,那我的损失谁承担?”
贝北月直接拿出手机道;“你说个数,我转给你。”
贝北月现在就想花钱把这事平了,可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简诗阳顷刻间就变身了,对于简诗阳来说,贝北月这是在羞辱她,我是那这种为了钱就很随便的女人吗?
你给我钱,你把我当成那些脏女人了是不是?
于是贝北月被简诗阳锤得差点没晕过去。
简诗阳最后打累了才停下,贝北月小命已经没了半条,躺在那是满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这几天是接连被简诗阳暴揍,这特么的也太倒霉了吧?
简诗阳看看贝北月道:“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贝北月哭丧个脸道:“你说咋办就咋办。”
简诗阳沉默了,这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当个误会没发生,但怎么可能,那可是简诗阳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眼前这个混球,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简诗阳突然一脚踹到贝北月的屁股上道:“算我简诗阳倒霉遇到你,你当我男朋友,出一段时间没问题咱们结婚。”
贝北月猛然窜起来惊呼道:“大姐这都什么年代了,用不用这样啊?你思想开放一些好不好,睡一次就结婚,这不扯那吗?”
简诗阳一把揪住贝北月的衣领道:“我思想就这么保守,怎么着你得了便宜还想卖乖是怎么的?还是你感觉我配不上你这么个混球?”
贝北月眼泪差点没落下来,他真的搞不懂现在女孩都怎么了,说好了很开放的那去了?说好的真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当回事的那去了?
自己怎么就遇到简诗阳这么个一根筋。
贝北月很想严词拒绝,但又怕激怒简诗阳,这虎妞把自己硬生生的锤死,只能哭丧个脸道:“我答应,我答应。”
贝北月此时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昨天发生的事他一点都记不住,现在先被简诗阳打,这又被她逼婚,这特么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简诗阳松开贝北月道:“跟我说说你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贝北月低着头心里有些烦,我跟你很熟吗?这就开始查我底细了?要不是打不过你,你看贝爷我抽你不抽你。
但奈何形式不如人,贝北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把自己的情况以及家里的详细说个清楚,但这货却留个心眼,把自家条件说得非常不好。
就是想让简诗阳知难而退,你看,我家都穷成这样了,一拿不出彩礼,二没房没车,你跟我过什么日子啊?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那嘛!
但谁简诗阳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道:“我不要你家彩礼,房子车我有,你主要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就行,反正你也打不过我,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干什么出格的事,我选择直接当寡妇,你应该不介意吧?”
贝北月立刻打了个哆嗦,我特么的怎么不介意,你当寡妇,那特么的死的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