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北月看看王桂芳,赶紧低下头,生怕自己看多了真当场吐出来。

就见贝北月臊眉耷眼的道:“姐,你这么干确实把成本降低了,可这味道上不去,没人来吃,还是赚不到钱啊?”

王桂芳嘿嘿一笑道:“你啊就是个乡下的土豹子,啥都不懂,油是地沟油,我四五天一换,肉是僵尸肉,没几个钱,店是我自己的,不用租金。”

话音一落王桂芳伸出手往不远处的高档办公楼一指道:“这样的写字楼在这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在这上班的人少说也有十多万人了吧?这么多人,每天不用多了,有二十个在我这吃,我就不少赚。”

王桂芳说到这用手敲敲售价表,贝北月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王桂芳说的没错,她这些东西成本就没多少,但这价格却比寻常的炸串店要贵得多。

一根进价几毛钱的烤肠,她这就要卖十五块钱一根,比特么的景区都黑,这地界人又多,每天少说也得有那么三四十个不知道情况的想买来尝尝。

这么一来,王桂芳这买卖还真是稳赚不赔,还特么的轻松,按照人均三十的话,三十个人就是九百,妥妥月入破两万。

不过王桂芳赚的都是黑心钱,但这么一来贝北月坑她的店就更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贝北月嘿嘿一笑,竖起一根大拇哥道:“王姐还是你厉害。”

其实王桂芳要是走正道,用好油好肉,在把味道弄好了,她这店每天赚得会更多,但王桂芳这人那不想那么辛苦,也懒的去琢磨怎么把炸串的味道弄好,就想躺着也能赚钱,就走上歪门邪道了。

好死不死还碰上贝北月这么一个货,她这店用不了几天就得落入贝北月的手中。

贝北月这一天很是勤快,是跑上跑下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还表现得不是那么聪明,让王桂芳对他很是赏识,当天晚上就想拽他去喝酒。

但却被奸猾得跟泥鳅似的贝北月糊弄过去。

王桂芳失望的关门回家了,贝北月则是窜进了那家咖啡店,一进去就嚷嚷道:“赶紧给我上几杯水,渴死我了。”

服务员不由是一愣,就没见过来咖啡店喝水的,不过服务员的素质到是不错,也没为难贝北月,赶紧给他去拿水去了。

贝北月一坐下,程珂萱就寒声道:“贝北月你真行啊,说陪我一天,结果把我仍在这,你却跑去当什么炸串店的服务员,你怎么想的?”

这也就是程珂萱,换成其他女孩那有这个耐心等上一天?程队长以前为了抓捕罪犯别说蹲守在咖啡店里待上一天了,就算是让她蹲在满是蚊虫的草窝字里一天,她也能坚持住。

贝北月嘿嘿笑道:“别生气啊,店我看好了,就是我打工的那家店,明天这店就是我的了。”

程珂萱一皱眉道:“明天就是你的了?你跟我这开什么玩笑?你知道那样的店一间要多少钱吗?人老板凭什么给你?你可别跟我说你要拿钱买。”

在程珂萱看来,贝北月这混球根本就不会花钱去买东西,这货想要的东西基本都是讹来的,葛金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贝北月梗着脖子道:“总之这些事你都别管,明天老板娘就会心甘情愿拉着我去签合同,无条件的把店转让给我。”

程珂萱冷冷一笑道:“你不会是打算出卖色相吧?”

贝北月立刻急头白脸的道:“放你娘的屁,贝爷我宁愿死,也不想让那胖娘们碰我。”

程珂萱立刻一拍桌子道:“给你脸了是不?跟谁这骂骂咧咧的那?”

贝北月瞬间秒怂,随即很是狗腿的给程珂萱点了女孩爱吃的甜点。

程珂萱吃了两口就道:“贝北月我警告你,你要是用违法乱纪的手段去骗人的店,我抓你绝不手软。”

贝北月赶紧义正言辞的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五好青年,怎么可能去干坑蒙拐骗的事?”

程珂萱很是不屑的道:“坑蒙拐骗的事你少干了?用不用我仔细跟你说说。”

贝北月嘿嘿笑道:“不用,不用,媳妇,吃蛋糕,多吃点。”

贝北月很清楚自己屁股不干净,坑蒙拐骗的事可没少干,这要是被程珂萱一件件抖落出来,贝北月不要面子的吗?

程珂萱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她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样,不喜欢吃零食,也不喜欢吃甜点,程珂萱直接站起来道:“走吧,我等了你一天,你不得请我吃点好的吗?”

贝北月臊眉耷眼的道:“那个,那个我没钱。”

对于铁公鸡来说,想让贝北月拔毛,别说窗户了,门都没有啊。

程珂萱冷冷一笑,一边揉捏着自己拳头一边寒声道:“没钱?”

贝北月立刻打了个寒颤,赶紧道:“有,有,想吃什么你说,我请。”说是这么说,贝北月一颗心却是在滴血。

铁公鸡遇到铁刷子,直接刷下来一层厚厚的铁粉。

贝北月看着程珂萱大口吃着牛肉小心翼翼的道:“你就不怕胖吗?”

程珂萱立刻嗤之以鼻的道:“我每天那么忙,还有很大的训练量,胖?我怕我瘦。”说完又吃了一大口牛肉。

要不是程珂萱足够漂亮,就冲她这吃法,贝北月绝对会认为自己遇到了水泊梁山的好汉孙二娘。

程珂萱吃饱后直接道:“走,去我家。”

贝北月立刻双眼烁烁放光道:“能干点啥不?”

程珂萱伸出手捏着贝北月的下巴笑道:“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贝北月此时敢对天发誓,他真的很激动,贼激动那种,虽然程珂萱是一朵有毒的玫瑰,但贝北月宁愿花下死,先睡了在说,至于以后咋样?想那么多干啥。

贝北月无比兴奋的跟着程珂萱到了家,一进去这货直奔程珂萱的卧室,往上一趟,就等着程珂萱洗漱完毕了,此时每一秒对于贝北月来说漫长得跟一年似的。

终于卧室的房门打开,程珂萱穿着一身清凉的睡衣走了进来,头发还湿漉漉的,看到这样的程珂萱贝北月眼珠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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