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魂灯很会谋算,据目测,他的高品质,会在最大程度上提高这世界将来进化的世界意识,换句说话,因为他的缘故,这个星球能卖很多钱,为什么没意思?”
……所以,这个死女人所谓的有意思,仅仅只是能卖很多钱帮她还账而已?
系统嘴角一抽,无语望天。
别的男人女人的有意思,明明就是看中了,相中了同性乃至异性之间,被有意以及无意,所勾搭出来狼狈为奸的有意思,然,这女人真真很是与众不同啊——个屁!
完全钻到钱眼儿里了好吗?
明明很佛系一女的,怎么就这么的破坏形象呢?
啧啧~
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吃吗?”
就在一人一系统闲扯淡时,那从餐厅里出来,跟在司阮身后的少年,递了递手中的章鱼烧,那章鱼烧看上去金黄酥脆,香味诱人,上面还点缀着一些翠绿色的碎食材,当真让人食欲大动。
纵然已经吃饱了的大佬,也还是没有忍住诱惑的点了点头。
“吃。”
而,她这一字吃,与毫不客气伸手去拿的举动,让少年的眉眼里蓄起了莫测的神色,虽然转瞬即逝,然,却被瞅着他的系统给看到了眼里,让它狐疑的眨眨眼。
【唔,这个魂灯,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你瞅瞅他现在的眼神,哪里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货嘛!】
这可以说是非常直面,不经一点儿修饰的话,让正往嘴里塞着章鱼烧的司阮,侧眸瞅了暮炀一眼,而,暮炀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变化,还用竹签,扎了一个章鱼烧咬在了嘴里,慢慢的咀嚼。
他吃的速度非常缓慢,大佬都一连吃了好几个,他咬在嘴里的小半部分,才被他给咽下去。
“怎么了?”
似是注意到她盯着他看的眼神,让暮炀侧眸,眉眼有些疑惑的询问。
“不好吃吗?”
应该不会,她吃了不少的。
“唔——”
收回目光,又塞了一个咬在嘴里的司阮,一边慢悠悠的朝着走,一边回起了系统的话。
“这个魂灯的磁场有些异常,且,还缺了魂,可很奇怪的是,他的血条却很厚实,都能跟上个位面谢棠的血条相比了。”
【嘶!这么牛掰?!】
被惊到了的系统,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瞅着暮炀。
【可,他明明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缺了魂,魂体还这么厚实?血条还这么足的?】
“唔——,这个问题呀——”
大佬歪了歪头,认真思考。
“可能,不是原装货?”
【……】
这话,让系统眉心直突突。
【不是原装货的意思,他并非真正的暮炀?而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的玩意儿?】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
将最后一个章鱼烧塞嘴里,把盒子放进垃圾桶内,拍了拍爪爪的司阮,慢吞吞的补充。
“他的磁场虽然有些萦乱,但是叠合度却很高,换句话说——”
【他重生的?】
惊呆了的系统,有点儿没控制住自己的抢了话,导致它的声音都有点儿拔尖,让大佬伸手挠挠耳朵,瞟它一眼,惊的系统嘿嘿一笑,赶紧伸手捂住嘴巴,示意它知道错了,你继续说的小样儿。
让司阮伸手戳戳它的脑壳,在它差点儿被戳飞出去的空当,才接着道:
“磁场萦乱,叠合度却很高,可以用重生的来解释,只是吧,重生的话,可是不会存在魂魄缺失的情况。”
【呃——】
这话说的系统一脸懵逼,歪着头询问。
【那他到怎么回事?】
“他啊,是因为——不想告诉你。”
就在系统洗耳恭听之余,大佬却冷不丁的吐出了这么一句,把系统给懵逼成了个二傻子。
【……哎?为什么不想告诉我?不是,哪有人话说一半就不说了的?忒过分了吧?】
“哦,我就是啊。”
对上系统的控诉,司阮伸手摸摸鼓胀胀的小肚子,还打了个饱嗝,才接着涮系统。
“吃的太饱,想睡觉,不想跟你谈论一些伤脑筋,麻烦的话了,嗯,所以,就不想告诉你了,下次吧。”!我,我踏马!
我的刀呢!?
被她着贼不要脸的话给气到的系统,脑壳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的直往外蹦,差点儿没忍住的用数据幻化成大砍刀,砸死这个人臭不要脸的!
然,恼恨是真的,暴怒是真的,可,有雄心没熊胆,不敢。
于是,快要把自己给憋死的系统,从她手腕处的芯片上窜起来,一屁股坐到暮炀的脑壳上。
而,也不知是感觉错了还是怎的,坐到暮炀脑壳上的系统,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似是觉察到暮炀僵了一僵的动作,可待它仔细看过去时,却发现这少年并没有露出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表情。
这让它狐疑的抓抓头,朝那死女人问去。
【哎,大佬,这小子应该只是个普通的,高级点儿的魂灯吧?】
“嗯?”
吃美喝足,懒洋洋消食的司阮,听到系统这话,侧头朝它看了一眼,却对上了暮炀,正好望过来的眼神,这让她眨了眨,又歪了歪头,表情中带了些狐疑。
只是不知道这狐疑是问系统的,还是问少年的。
“坐车回去吧,这里离家挺远的。”
“好。”
身上没钱,没有话语权的大佬,非常听话的跟着少年,站在路边等公交。
只是系统,却贼吵吵的询问她。
【是不是啊?】
“不确定。”
瞅着不依不挠的系统,司阮朝着暮炀伸出了手,在他不解的表情中,曲指在他的发尖上弹了一弹,将那个吵吵的人耳内疼的小玩意儿弹飞后,捏下一片木棉花瓣,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递到他手中。
“呐,沾上的。”
“嗯。”
他点了下头,伸手接过,眸光深深。
她怎的不问,这红艳如火的木棉花瓣是从哪里沾上的?
毕竟,这里可没有木棉花。
踏上公交车,投了币后,二人一前一后的坐在位置上,暮炀盯着面前女人那头漆黑顺滑,用一根艳红色的彼岸花簪,歪歪斜斜的将一半的头发别在脑后,让她看起来明艳又慵懒,像极了蜇人而食的女妖精。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木棉花瓣,再抬眸看看那艳红色的彼岸花簪,漫步边际的想。
其实,比起彼岸花簪,她更适合木棉花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