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军团长手下的星球暴动的问题我们还没有处理,届时必然会再次召开会议。”

尤金没有理睬在一旁疯狂跳脚的小黑猫,接着同对面的余聪白说道。

他作为第一军团长,还是统领的心腹,大业未完成,必然不能自乱阵脚,尤金紧紧握住拳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有人来了。”余聪白身形一闪,只留下剩有余温的座椅。

会谈室里的一人一猫互视了一眼。

这个机器人的反应速度很快!

是尤妮珍来了。

金色的大波浪卷发张扬着主人的心情,尤妮珍鲜红滴血的厚唇一张一闭,吞吐着不乐意的声音来:

“统领,我的好弟弟,艾克斯,你们背着我在干什么?”

她迈着健硕的大长腿,走进撒里昂的城堡内,照例是一个灰毛球似的大熊接待她。

“美丽的尤妮珍小姐,统领他们并不在此处。”

大熊面带着微笑朝身前早已熟悉的人说道,他作为旧统领留下给撒克里昂的人,自然对这位小姐抱有非常大的善意和好感。

尽管如此,他说的是他以为的事实。

尤妮珍抬手轻点着自己的红唇,面露疑惑,她是有事来找撒克里昂的,找不到撒克里昂又接着去找自己的亲弟弟,结果几个人通通没了身影。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难测的事情要发生。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还是不让撒克里昂操心了。”

尤妮珍望向有些空荡荡的城堡,柔软的胸口下竟然也升起空落落的感觉。

她体内融入的半血最近又开始躁动起来,时不时在体表燃烧出白色的焰火来。

指尖倏的燃起一簇白色的火苗,尤妮珍将其含在嘴里,什么滚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有点冰凉。

如果没有撒克里昂的帮助,应该也是可以度过去的。

她这样想道,也就慢慢转身离开了,上一次发作前也是这样的表现,是撒克里昂转度自己的力量帮助了她。

谁还会像撒克里昂一样强大的力量呢?

尤妮珍去寻找这样的人去了。

余聪白正是得到了撒克里昂的命令才追出门外,知晓了自己为什么扫描不出尤妮珍的身份来。

“尤妮珍小姐。”他破空出现在尤妮珍的面前,异动的气流吹翻了她耳侧的一缕的金发。

对方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清来者后,眼里的光还是暗淡了一点,面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

这个家伙还不知道可不可信呢。

“统领知道你的事情,特令我来帮助你。”

余聪白调整了一下说话的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冷冰冰。

“喔~”

尤妮珍挑眉看向面前的青年,语调上扬,就算对方确实有几分实力,统领也说过不要去测试对方的真心,她还是不信。

余聪白抬起手,直接聚起一团亮眼的白光,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翻掌将光团掷在尤妮珍的身前。

光团一落地,便立马向四周散开闪电般的裂纹,笼罩在尤妮珍的身上。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白光引出尤妮珍身上的熊熊焰火,两中白色紧紧交织在一起。

余聪白倒不可惜这能量,只当是从第三军团长那里得来再还到第一军团长姐姐这里。

白色的光从他的五个指尖源源不断的溢出,流向尤妮珍的方向。

尤妮珍的金色的大波浪头发渐渐变成了直发,她闭着双眸,面上带着安详宁静的情态,身上的火焰渐渐变弱熄了下去。

见尤妮珍体内的半血被压制下去,余聪白及时收回了手,白光最后一刻忽闪在他冷淡的脸旁上,尤妮珍不由得看呆了这一刻。

“你……”尤妮珍张唇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总觉得对方的实力与统领不相上下,也不知道统领是从哪里找来的人。

好半晌,见青年要走,她还是急忙开口说了句,“谢谢。”

至少从这一刻起,她开始真正相信对方了,希望对方不计前嫌。

没人会傻到白白耗费如此多的能量的,撒克里昂帮她,是因为她救过撒克里昂的命。

身前的青年帮他,却是因为得了撒克里昂的命令。

余聪白回头朝她望去,一双看似没有情绪的眸子里闪着清浅的笑意,“尤妮珍小姐,未来我们都会和统领一起瞻望这个宇宙。”

话音一落,余聪白的身影就消失不见,留下怔愣在原地的尤妮珍,她的直发柔顺地贴在背后。

“真是……一个冷冰冰的家伙嘴里也能说出这样动人的话来……”

回想起前不久自己还被对方“审判”了的事情的尤妮珍蓦然抬手拿起被割断过的一截短发,心情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这边,余聪白又赶回了会谈室,一落座便看见艾克斯服服帖帖的表情。

“余聪白,统领的安危暂时就交由你负责。”尤金郑重地说道,目光直视着对方。

他相信对方是因为他想信机器人的算法程序,对方既然运行着忠于统领的程序,便必然好比那些人心复杂的家伙可信任。

“我和艾克斯做好外部事情,负责维持大局,并秘密寻求救治统领的方法。”

尤金接着又看向一旁的安静端坐着的艾克斯,脑中的想法愈发清晰起来。

“下次会议由我来召开,我会让艾克斯同第四军团的力量前往R星支援,如果有人问统领的行踪——他已先前往。”

“艾克斯,拜托你了。”

小黑猫低头舔了舔爪子,眼眸诡谲,声音低沉,“只要别再让统领陷入一丁点的境地,做什么我都可以。”

会议至此,三人分工明确,各自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统领。”

余聪白闪身进入撒克里昂的房间,却见对方此时已无气息吐纳。

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余聪白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受伤很严重,还是如他所说已无大碍。

走得再近一点,余聪白才能听见撒克里昂极其微弱的很久才会跳动的心跳声。

是身体进入冬眠期了吗?

余聪白看着撒克里昂的“尸体”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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