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这几天儿子结婚,回老家给儿子办婚礼去了,而霍辞对于佣人一向挑剔,尤其是长期的这种,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有让其他人来家里干活。
饿了一天没吃饭,只能自己简单做一些,他对食物也洁癖挑剔得很,不吃外卖。
刚要做好,没等吃一口,就听见小姑娘一遍又一遍喊她,“霍辞——霍辞——你快来呀”
霍辞眉心蹙了蹙,原本是不想过去的,奈何她一直喊他,那声音氤氲又娇俏,有一点着急。
他最后还是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却站在浴室的门口脚步一顿,“什么事?”
刚洗了一个香香澡的帝娇,眸子潋滟,似笑非笑,对着门口开了口,“霍辞,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我刚刚的衣服脏了,被我洗了,你能给我一件衬衫穿吗?”
霍辞薄唇抿了抿,她的声音带着慵懒氤氲,回荡在浴室里,莫名地让人耳根发红,喉结动了动。
该死的,渴了。
“你可以围着浴巾出来,上楼自己换。”
作为一个禁欲单身二十六年的资深绝缘体,小姑娘这点撩他的手段,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得逞的。
可是
帝娇下一句话,却让霍辞整个人都不好。
“啊?可是浴室只有一条很小的毛巾呀,我我遮不住呀,我这样出去,被你看光了怎么办?”
霍辞眸子一暗,嗓音低哑,“站着别动。”
这小姑娘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怎么可能盯着她看?他又不是流氓,也对她没兴趣。
可是,霍辞上楼去衣帽间拿衣服的一路上,脑子里却莫名其妙的,都是帝娇描述的画面
画面里,少女身材曼妙,白嫩动人,娇颜绯红的满是无辜,可那杏眸潋滟却透着一股坏,勾得人莫名口渴。
拿着那个怎么也遮不住所有美好的小毛巾,此刻一定被她羞恼地抓着,不知道挡在哪儿好
“当当——”
脑子里各种小画面,俊颜却禁欲冷淡的霍辞,敲了几下浴室的门。
“衬衫和浴巾给你送来了,挂在把手上,自己开门取。”
说完,霍辞转身就走,说得那叫一个不近女色。
帝娇要是知道霍辞脑子里想什么,一定会恶劣得如同妖精一样,吐槽他闷骚。
霍辞坐回餐桌,帝娇用的是餐厅旁边不远的浴室,所以开门的声音,背对而坐的霍辞,听得清清楚楚。
他绅士的没有回头看,开玩笑,他又不是那种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狗男人。
可是
眼前的三明治,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不香了?所有的注意力,这会儿都在身后的动静上。
甚至,没有回头,都通过声音脑补出了,那透过门缝露出来的小白手,笨拙羞涩的扒拉浴巾的声音,包括那浴巾坠落在地,发出的柔软闷响。
果然,下一秒,小姑娘的声音又传来了。
“霍辞,浴巾掉了,你帮我捡起来好吗?我也不能不穿衣服出去捡”
霍辞薄唇抿了抿,没回头,嗓音却更哑了一分,“你自己捡,放心,我不会回头看你。”
小姑娘听了之后很不乐意,“我不要我跟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我可是听说了不少职场潜规则,那什么骚扰”
被怀疑可能会那什么骚扰的霍辞:
就,离谱!
确定被骚扰的是她?而不是他?
这丫头从来他别墅之后,不是进他房间睡他床,就是洗澡让他给送衣服,现在更是透着门缝让他过去!
讲良心,到底谁骚扰谁?!
霍辞深呼吸一下,冷静理智占据上峰,算了,跟她计较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而已,跟她继续说下去,还指不定要怎么勾引他了。
餐椅被拉开,滑动地面的声音响起之后,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怎么听着怎么都像加快的心跳声。
而此刻门外的小白手‘无措’地捏着门把手,看着充满防御警惕,而门内氤氲诱人的少女,此刻却笑得潋滟如同一个妖精。
呵,禁欲总裁?那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禁得住她的诱惑。
不让他疯狂主动,失控想要她,都算她输。
霍辞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和衬衫,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姑娘放低姿态
他语气冷淡严肃,甚至有点是警告,“拿稳。”
再掉下去,他不可能再给她捡。
随着门缝里的氤氲热气,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香味,十分有冲击性地向霍辞袭来!
她的小手乱动,故意抓了一下他的手腕,仿佛是吓到了一般,她还‘羞涩’的说道,“我不是故意摸你的”
说完,才慢吞吞地抓住了浴巾。
霍辞说不清这会儿什么感觉,反正是被她搅和的思路混乱,浑身燥热,隐隐有点生气,却又对这个始作俑者无可奈何。
她刚抓住浴巾,他立马松开手,像是拒绝一团火,烫了他的心一样。
而被警告拿稳的帝娇,“哎呀,浴巾太大,我没抓稳,掉了”
蹲下捡吧,狗男人。
刚刚还笃定自己不可能给帝娇再捡一次浴巾的霍辞:!!
他的耳边似是听见了‘啪啪’打脸的声音,而脚步却仿佛生了根,差点被她的操作气笑了。
他绝对怀疑,这丫头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啪啪打脸的霍辞,冷着黑沉的俊颜,捡起来之后,这回没再给帝娇机会,直接顺着门缝一把扔了进去,直扑帝娇的娇颜,听见她轻呼,他这才算消气。
随后,霍辞回到了餐桌。
没等几分钟,帝娇穿着霍辞的衬衫,露着一双纤细白嫩的漫画腿,如同一个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娇俏却勾人,走向他
霍辞抬头只看了一眼,眸子就一暗,心里一跳,瞬间有些后悔了
该死,就不应该给她拿自己的衬衫穿,宽大的白衬衫挡在她的膝盖上方,最上面的纽扣她没有系,眸子水灵灵的望着他一脸纯净无辜,可这身段却如妖精一样勾人透着一股坏。
她明目张胆地出来,穿着这身在他眼前晃悠,明显是在挑战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