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受人邀请,时姜带着这么一大笔资金,到了京市。

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知道时姜带着这么一大笔钱,自然有心人会对她抛去橄榄枝。

根本不需要她多拉关系,就被邀请去了世家宴会。

此时宴会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杨家老太太的生辰宴。

吃吃喝喝不过是顺带,主要的还是饭后的舞会时间。

那是人与人交流消息和攀交情的时候,许多生意,便是这样先有合作意向后,然后再坐下来,慢慢谈成的。

当时姜穿着一身红色的斜肩鱼尾晚礼服,出现在舞会门口时。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杨家如今的当家人杨鹏飞,首先带着夫人上前,笑眯眯的引时姜进来。

毕竟,是他们请的人,自然知道时姜是什么人。

而对其他人来讲,却是陌生的很。

纷纷在私下猜测,这女人是谁,居然能让杨家当家人亲自接待。

时姜先去杨老太太那边,送上了一幅用金线绣成的百寿图,杨老太太见了,自然心里面很是开心。

谁也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不是,更何况,儿子早就有交代,今天会招待一位贵客。

能被儿子亲自迎接到她这里来的,定是那贵客无疑了。

所以,即便时姜送的礼物再普通,杨老太太也不会落了儿子的面子,给时姜不好的脸色看。

只不过,她到没想到,儿子口中所说的贵客居然如此的年轻。

送完礼,说完祝福,时姜自然就随着杨鹏飞到了舞会上。

看到杨鹏飞居然没把时姜交给他的夫人招待,顿时几位跟他交情不错的世家纷纷的上前攀谈,试探时姜的身份。

他们可不像那些年轻人一样,看到漂亮的姑娘,就会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靠着谁混进来的。

毕竟杨鹏飞可不是这么顺便给人面子的人,何况杨鹏飞夫妇恩爱多年,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能被他这般看重,定有被看重的原因。

所以,当这些人围上来攀谈时,杨鹏飞也笑眯眯的把时姜的海市投资人的身份给透露了出来。

听到时姜这个身份,在场的几位人精顿时心头一震。

原本好奇的神色顿时一变,变得郑重起来。

毕竟,大家谁不想赚更多的钱?

如果能引得时姜投资,扩大自家的资产,这绝对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一时间,时姜和他们几位可以说谈的很是投机,可谓是如鱼得水。

而此时,舞会一处角落里,金书志正低着头对着面前的男人恳求道。

“钟少,我这份计划书真的很好,只要你能投资,绝对能赚钱。”

被称为钟少的男人,哈了一声,一把推开递到他面前的计划书,脸上很是不耐烦。

“金书志,你以为你金家还是以前么?光拿这么几张破纸过来,就想骗劳资投钱,你当劳资是傻的不成?你可别忘记了,你金家现在入不敷出,欠了一屁股债了吧!劳资若是给你投钱,那就是等于替你还债,你想的到美。要想劳资给你投钱,你就跪下来给劳资学狗叫,劳资可能还会考虑考虑,不然,呸……!”

说到这,那钟少在金书志的脸上狠狠地啐了一口。

金书志眼睛闭了闭,捏着计划书的手青筋都一根根爆了起来。

可一想到,如果金家的公司,这次再拉不来投资,那就会真的倒闭,到时金家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想到还在医院里,成为植物人躺着的二弟,若是家里没有了钱,那以后二弟在医院里的费用怎么办?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抖着手把这口气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那钟少啐完人后,也不想跟金书志多废话,转身想走。

却没想到,金书志居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那钟少也没想到,当初被人称为青年才俊的金书志,居然真的会对他下跪,愣了愣后,脸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他刚才那样说,不过是口头羞辱一下金书志而已,根本没想过给金家投资。

若是这里没有人在的话,钟少可能会哈哈大笑,然后再次羞辱金书志,然后再扬长而去。

可这里是哪里?

这是杨家的舞会,若是让杨鹏飞得知他在杨家的舞会上闹事,就算杨鹏飞不找他麻烦,回到家,他爸也会剥掉他三层皮。

而现在,金书志真的下跪了,一下子就把他给架在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

旁边看到的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目光有落在金书志身上的,也有落在钟少身上的。

对于他们这些世家来讲,至少在表面上,得讲世家的体面。

在杨家的舞会上,闹出这样的事来,钟家简直是一点体面都不要了。

“你给我起来,金书志,我警告你,你别给我闹事,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钟少看着别人的眼神,如针扎心一般难受,急忙弯腰,想拉金书志起来,在金书志的耳畔咬牙切齿的说道。

“钟少,你说过,只要我下跪,你就考虑投资的。”

金书志都已经豁出去了,自然只想达到目的,把手里的计划书递给钟少,只要钟少不接,他就不起来。

一时间,两个人僵持在那。

钟少哪里肯受金书志的威胁,只想一把将金书志推开,管自己走时,就看到杨鹏飞黑着脸,带着他的几个好友,其中一位,正是钟家如今的当家人,也是钟少的父亲。

当然,还有今天舞会上最闪亮的神秘漂亮女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钟少见状,脸上顿时有些惨绿,心中一片哀嚎的声音,只希望他爸回去,能少抽他几棍。

杨鹏飞看着好友的儿子,到不好当着大家伙的面去责骂他。

只是把眼神落在跪在地上的金书志身上,上前一步,把金书志给扶了起来。

还顺手的拍了拍金书志的膝盖,和蔼的说道:“这不是金大少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即便有什么难处,也不该这样子做才对。”

杨鹏飞对老友的儿子心中生气的同时,对下跪的金书志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好感。

毕竟,他这一跪,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杨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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