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裴雨欢冷笑,以为把酒瓶搬走就安全了,真想收拾你,到处都是工具。

昨夜大乱斗。

隔天起来全家的脸都不能见人。

她还好点。

巴掌印几乎消了,只有些地方还有点发青,好在没伤,张婉华跟马大勇就惨了,一张脸简直不能看。

饶是这样,裴雨欢还是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在小区里一路都看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但,whocare!

谁家还没本难念的经呀!

这次过后,整整一个星期马大勇都很老实。

张婉华也松了口气。

她本来以为会遭到马大勇的迁怒,难道,是被女儿那凶残的样子打怕了?

不无可能。

万年打人的突然挨了揍

一起生活了近十年,她深知二婚丈夫骨子里其实是个家里横对外耙的怂比。

女儿立起来了,看来日子会越过越好。

但她却没想到,马大勇不是怕了,是在伺机而动。

至少得把一身的伤养好啊。

死丫头变得很难管,不管是脾气还是拳头都硬了起来……

马大勇摸索着下巴,这事得从长计议,最好能不费吹灰之力对方由他予取予求任意作为肆意摆弄。

唔。

可操作性还是有得。

只是需要一点外力。

他很容易就想到了现在的年轻人为生活工作压力过大引起失眠多梦无法入睡准备的神器。

给死丫头备一粒,张婉华备一粒。

呵呵。

然鹅,还没等他实施恶行,时常打麻将的某地下场合就被举报了。

他:……?!

他还在牌桌子上好吗。

一群000闯进来,脸色严肃,“都不许动!配合调查!”

因为麻将的赌注过大,又是当场抓获,刚好最近上头也在专注整治这一块,马大勇跟他那群烂兄烂弟足足被关了半个月。

好吧,半个月的是他。

其他人基本关了三四天后,家里就来人交了罚款领走了。

是。

几千块钱并不多。

可家里就张婉华一个人赚钱,工资还不高,即便有两个存款,她也舍不得花的,那是给她自己留的后路。

讲真。

男人在里面挺好。

这半个月来,家里气氛前所未有的好,她每天上班下班,完全不用担心回到家可能就遭到一顿毒打。

也不用害怕睡觉睡到一半就被揍醒了。

心情放松了。

人的气色就突突突的变好。

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殊不知,000里某些特殊宿舍,眼睁睁看着室友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最后只剩下他一个,马大勇心里可想而知有多愤怒。

该死的婆娘!

竟然敢不来接他!

那些牌友们肯定早就笑死他了,说不定在背地里骂他是个连女人都压不住的软包蛋!

槽!

十五天,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马大勇是自己回来的。

当张婉华提着菜高高兴兴下班回来,打开门换好鞋,还没把塑料袋放下,就看到沙发上神情阴郁的男人。

她差点没吓得病发。

脸上的笑都撑不住了,抖着嘴唇,“你、你回来啦!”

得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白驹过隙。

感觉还没尝出滋味儿来,就结束了,压根忘了今天是马大勇出来的日子。

会、会遭的吧。

想到这,身体又是一颤,忙提起手里的东西,“知、知道你今天回来,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些好菜,为你接风洗尘。”

说着一脸心疼道,“里面的伙食肯定不咋地,瞧瞧这才多久,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边碎碎念着一定要在家里好好休息好好补补。

又骂那个麻将馆的老板,害人害己。

却对举报者一句不提。

对于她的关心,马大勇只冷笑两声,“你怎么没去交罚金?”

张婉华浑身一僵。

后退了两步,低下头,“这,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哪有那么多钱,我也还没到发工资的时间,就……”

“所以你特么就让劳资一个人在里面待着!”马大勇站起来,两步冲到她面前,直接一巴掌扇到她头上。

张婉华一句话不敢说。

捂住头,用更小的声音道,“怎么会是你一个,张老三他们不也在吗?”

“你特么还敢提他们!”

啪!

又是一掌。

女人梳得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却大气也不敢出,咬着唇,动也不敢动。

马大勇红着眼,“人家家里交了罚金,早踏马出去了!就劳资一个人在里面,你倒是在外面吃香喝辣,晓不晓得劳资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张老三他们绝比在嘲笑劳资,劳资也是惨,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倒霉婆娘!”

“我也是没办法啊,但凡家里有钱,我也去交了。”张婉华哭诉道,一边捂着头让落在头脸上的力度轻一点。

“还敢顶嘴!臭婆娘!”

……

裴雨欢放学回来。

还没到家,就被小区里热情的邻居们告知客户那便宜老爸回来了。

她微笑着感谢。

顺便再附送几条从宁寸心记忆里搜刮到的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实,得到众人,尤其是当事人一番咒骂。

“姓宁那丫头什么意思,居然说我儿子在外面乱来得了病!”

“我孙子跟我儿子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我妈我哥好好照顾着呢,还请着保姆,几千块钱一个月呢,能不把老太太给伺候好了吗?稀罕她管闲事!”

……

裴雨欢爬上楼。

门口王金花正在侧耳倾听。

她笑眯眯的,“婶子忙着呢。”

给贴门上听得正起劲的中年妇女吓的一哆嗦,忙回过头,干笑着,“是、是寸心啊,放学啦?”眼珠子转了转,“我忙啥,你爸妈才忙呢。”

本是恶意嘲讽。

却见身量隐隐拔高的女孩纸无所谓的耸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估计他俩太久没见有些激动,人之常情。”拿出钥匙打开门,“我也很久没见到爸爸了,我的拳头……啊不,我都想他了。”

砰!

门再度关上。

被甩门声吓得一抖的王金花:……

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那小丫头说的,是拳头?

咔喀!

是反锁门的声音。

随后,她听到里面传来小姑娘清脆兴奋的声音。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哎哟!死丫头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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