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燕北在某栋8楼停下,拿卡刷开门,顿时皱起眉头。

灰尘太重了。

这房子自买来后就没住过人,虽说物业每月都会派人过来打扫,可一月一次加之门窗紧闭,里面的空气并不好,忒沉闷了。

这对于豪门出身的燕三少来讲简直是煎熬。

要不是为了小洛

打扫是不可能亲自动手打扫的。

他走到窗户边,望着远方,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可视电话响了。

是物管打来了。

“燕先生,有一位陈先生说是您的朋友,前来拜访您。”

“让他进来。”

“好的。”

很快,门铃就响了。

燕北快步过去打开门,穿着白色衬衣一脸严谨的男人跟他打了招呼,往旁边侧了侧,露出后面单薄的身影。

他瞬间就心疼了。

但有外人在。

抿唇,“先进来吧。”

陈旭笑着道,“想必燕少跟云小姐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十分识趣。

燕北点头,“多谢。”

朝云初洛笑了笑,就走了,很绅士。

此时已没有电灯泡在,门里门外,两人谁都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emmm,不过也有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一说。

好半晌。

燕北才轻叹一口气,“小洛,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是我的错。”

这句话直接让云初洛眼泪夺眶而出。

她紧咬着嘴唇。

比起之前,脸瘦了一大圈,没有半点血色,苍白透着脆弱,犹如一朵失去水分的花朵,不再娇艳了。

眼泪从眼眶滚落。

砸到她纤细白皙的手背上,溅起一朵细小的水花。

唯美。

又让人心碎。

燕北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上前直接把人搂到怀里,“小洛,小洛……”

强健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这种安全的感觉,让不久前还面临着绝望境地的云初洛彻底崩溃哭出声。

像是,做梦一样。

“乖,不哭,宝贝,宝贝儿……”

燕北很不熟练的哄着女人。

云初洛哭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了哭声,两人进屋,门砰地一声关上。

裴雨欢没等多久。

大概一周,就收到了一份压缩文件。

她:??!

快速解压。

很快……此处应有马赛克。

裴雨欢洗完眼睛回来,拿出手机劈头盖脸给对方一顿骂,“只是叫你盯着,看他有没有跟照片上那女的在一起,谁要看这些辣眼的细节,本小姐又不是那些怀疑家里死鬼在外偷吃非要自找不痛快的无聊女人……”

叭叭叭!

把对方骂的毫无反驳之力。

平头小伙嘴上“嗯嗯是我错是我误会了对不起”之类的。

心里吐不完的槽点。

卧靠哪个晓得你不是这个意思啊!

光是定金就七位数,就单盯着不要证据?钱多了没处花是吗?

小伙子年轻,还是创业新人,对于某些圈子的某些代表,他别说知道,听都没听过好么。

姓曲?

请问你跟曲洋是什么关系?

曲洋谁?

嗯,曲作家一枚,不拘小节精神抖擞,跟刘正风合作创作了一首名为“笑傲江湖”的曲子,很有名。

但,你下的单,你说了算。

裴雨欢骂完一个流程,喝了口水歇歇,才道,“像这种会被屏的就别再有了,不过,一些特别重要的,还是要留底的。”

小伙子问:“比如说?”

“比如说,正常人觉得很重要的东西,搬家、求婚、对未来的打算、体检……反正,你看着办就好。”

懂的都懂。

到底是干这一行的。

小伙子当即笑着点头,“曲小姐放心,保准给你办得巴巴适适的。”

裴雨欢颔首,“那就交给你们了。”

挂断电话。

她开始认真思索怎么才能让客户前世的血海深仇得报。

曲橙真的够惨。

被人用自家供养了数百年的宝贝把一家子整得家破人亡,祖荫留下的偌大家业成就了小偷两口子。

这仇恨值拉得——

按照目前的情况。

造成曲家最终结果的云初洛成了在“刑”出逃人员,履历上如此“厚”“重”到消除不了的印记终身相随,清白无垢的人生有了污点,为她嫁入豪门踏上赢家之路增添了更高更大的难度。

似乎,惩罚已经很严重了。

而燕北,如果他就此打住,什么都不做,什么都没有针对曲家,甚至两家关系明面上看着还挺不错。

呵。

她做个锤子任务。

别人真的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像条疯狗一样。

但,任务不能不做。

俗话说,有矛盾才有发展。

曲橙跟燕北云初洛最大的矛盾,就是男女主跟恶毒女配之间,不可协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矛盾。

犹如磁铁相斥的两极。

即便恶毒女配什么都不做。

也总会戳到女主那根脆弱的神经那颗敏感的心。

只要女主泪汪汪,男主必定愁断肠,王霸之气无阻挡,隔壁王氏等秋凉。

就酱!

手指捏着下巴。

与其等着对方攻击,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反正,不管她做没做,在两人心里,她都做了。

不如把这一巴掌落实了。

在系统给的资料里,燕北是个极其冷静聪明腹黑心狠冷漠自私霸道专制控制感强的男人,他什么都不怕,很完美。

裴雨欢就想试试,当面对一系列突发情况时,他还能不能守住男主包袱。

下床。

从收拾盒里拿出一枚翠绿的玉佩。

玉质通透莹润。

一看就不是凡品。

雕成鱼戏莲叶的形状,每一张荷叶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栩栩如生,可见雕工之刁钻,但如此完美的玉佩却被一条粗糙难看的割痕破坏了。

那痕迹出现在鱼的嘴巴。

只有很短的一截。

还不到半厘米。

却把雕得活灵活现的鲤鱼割成一只嘴巴咧到脑子看起来就贪婪无比的丑鱼。

她摩梭着玉佩表面。

对着灯光打量。

口中喃喃道,“你这么有灵气,如果把你跟我曲家的老祖宗葬在一起,是不是我家就会经久不衰绵延不绝。”

她想到了冯家。

就差把这玉供起来了。

呵。

锤子好处没得到,最后连根独苗苗都折了,分明是方式方法没对。

也许这玉一开始就是靠吸食冯家气运才得到灵气的也说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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