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给了人们极大的勇气与自信。它就像一层披风,人们都顶着它在街道游走,根本不怕熟人的相认,在披风下肆意妄为,做着自己从不敢做的事情。

柔软的唇肉触及到另外两片同样柔软的唇肉,在形色匆忙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流连忘返,暂忘归途。

杜千俞捧住她脸的手松了松,唇瓣也就此分开,他看着付苼眼中的自己,痴迷地吻上她眼皮。

一阵夜风吹来,带着凉意的风吹在付苼火热滚烫的脸上,让她被拉远放空的思绪回到正轨。

她就这么和杜千俞接吻了?

到底是她太随便还是杜千俞太爱她,居然甘心做个三儿?

她哭得通红的脸此刻又扑上一层害羞的粉红,就算现在没有镜子,她也能想象得到,现在的她到底处于一个多尴尬的境地——脸肯定红得没法看了。

杜千俞松开她站起身来,手伸在她的面前,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平淡开口:“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家,再晚点可能就要下雨了。”

他看似冷静,其实左胸膛的心脏正在砰砰砰跳得厉害,还有他那平时洁白如玉的耳朵耳朵,早就变成了暧昧的绯红色。

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付苼。

他第一次不顾自己的原则,只想赴汤蹈火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有男朋友又怎么样,反正都还没结婚,他内心的谴责因为他的刻意为自己开脱而减少了几分。

即使她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她对他所散发出的浓浓的诱惑的气味,就足以让他失魂落魄,丢了自己的本心成为她的奴仆。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是不疯狂那得多可惜,所以,就让他为付苼疯狂一次吧,不仅仅只在今夜。

付苼把手搭在他的手心,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

长时间的鳟着让她大腿发麻,整个人还没站起就晃晃悠悠地向杜千俞倒去,直接扑入了他的怀里。

“腿麻了?”杜千俞扶着她站稳,然后蹲下身子,用他修长好看得应该去弹钢琴的手替她细细按摩,从隔着一层布料的大腿中部,一直到小腿,都残留着他指尖的体温。

明明温热,但是落在她腿上却炽热滚烫。

就和灯泡一样,明明看着温和,却能让飞蛾灼伤翅膀。

“算了,我背你回去吧,”杜千俞就着蹲下的姿势转身背对她,两手拍了拍肩膀,让她赶快上来。

刚才的暧昧情绪没有被风吹走,散在空气里的暧昧被付苼吸入鼻腔,再一次向它低头,失去理智。

她纤弱的手臂放在杜千俞的肩上,然后杜千俞起身将她往上一送,双手触碰到了他的大腿。

不过好在杜千俞足够绅士,捏成拳头的手没有给付苼最大的冲击力,他们就这样一个将羞涩展与表面,一个将羞涩掩于心底,踏上了回家之路。

“喂,你是不是喜欢何苗苗啊?”付苼趴在他的背上,食指有意无意地拨动着他的耳垂。

她今晚太大胆了,所以她想继续大胆下去,她总觉得,杜千俞是喜欢自己的。

杜千俞又将她往上托了托,轻飘飘地回应:“没有,不喜欢她。”

“可是他们都说你们青梅竹马,还有婚约,”而且后面还会结婚。

今晚的杜千俞格外的好说话,他嗤笑一声,反问道:“谁说的?我们不过就是同一个村子出生的而已,如果这就算青梅竹马,那全村的小孩都是我的青梅竹马了。”

“那所以你们真的没关系?”

“除了住一个村子的关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在我眼里不过就是同村的一个同学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好。

付苼脸上带了笑意,她凑近他耳边,对着他红了一路的耳廓轻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既然你和她没关系,那你就不要管我和她之间的事哦。”

然后静静地等着她好戏开场收场,在谢幕之后,与她好好的在一起。

要是他愿意帮她一把,那付苼也不会介意。

杜千俞顺从地点头,被呼吸喷洒一通的耳廓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觉得付苼要是再那样作弄下去,他的耳朵可能不保了。

他俩走了一会儿,杜千俞才反应过来些什么,转头问她:“你是要对她做什么吗?”

听她的语气不太想让他插手,更不想他为何苗苗心疼。

“你心疼她?”付苼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初时还被烫得惊人耳廓吓了一跳,后面来慢慢冷静下来,“我告诉你心疼也没用,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你听见没有!”

杜千俞连忙晃着脑袋求饶:“我不心疼她,我就是问问,就是你做事的时候要小心,不能干违法的事情,知道没有?”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当然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干的,你放心吧,”付苼松开了揪他耳朵的手,包住耳廓揉了揉,“不过你也不准插手听到没有,即使插手你也得帮我,不能帮她。”

“好,听到了。”

付苼家离学校没多远,不多时两人就出现在了付苼小区面前。

小区门可能是客串去当了阴-雨分界线,他们才从那道门走过没几步,天空中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滴打在两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色斑点。

“艹,这雨怎么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快到家的时候来啊,”付苼站在楼下看着杜千俞基本被淋透的衣服,忍不住抱怨。

杜千俞除了背着她的后背还有一点干燥的布料,其余的地方都湿淋淋一片,就连头发发梢,都还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

其实付苼现在的状态没有比杜千俞好多少,雨滴大部分都打在她的背上,背上因为被淋湿而紧贴着皮肤的衣服让她无所适从,还有半湿不湿的长发,顶在头上燥得慌。

“你赶快上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喝点姜汤?”杜千俞拧干衣摆的水,望着如瀑布般的雨幕,做好了随时冲进去的准备。

就在他迈出第一步时,身后一只手抓住了他。

只见被雨淋湿变得狼狈的付苼抓着他的衣服,用着一张惨淡的脸看着他。

“要不你今晚在我家住吧,我爸妈不在,这么大的雨,你还是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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