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懵逼的看着五峰山崩塌,怎么又塌了!!

【还不是宿主劈的。】还好意思问怎么又塌了。

“关我什么事啊!我以前也劈那么山,怎么没给劈塌?”时笙忍不住翻白眼,肯定是这个世界的山不经劈。

【拜托宿主,这山里全是机关,很脆弱了,你再去劈一下,它不塌它能怎么的!!】它还能上天呐!

时笙:“……”

所以这个位面是一言不合就崩山吗?

那就多塌几座吧。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在时笙围观五峰山崩塌的时候,一群人踏空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白衣胜雪的紫微公子踩着紫微山庄弟子的肩头,浑身冒着清冷仙气,非常装逼的落到他们面前。

“紫微山庄的人现在都学会拦路抢劫了?”望舒冷笑一声,眸底盛满了对紫微公子的不屑和不喜。

“无影,把易正交出来。”紫微公子并不回应望舒那句话,直奔主题。

“人是我找到的,你想要?”望舒玩味的挑眉,“我杀了也不会留给你。”

紫微公子表情微变,清冷的眉眼中多了几分紧张,显然他是觉得望舒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紫微公子顿了几秒,“做个交易。”

望舒哈哈的笑两声,语气里的嘲讽更重,“我这种败类,可不敢和你们做什么交易。”

时笙懒得听他们废话,踩着铁剑,把望舒拽上去,嗖的一下就上了天。

紫微公子:“……”

他们会轻功,可不能‘嗖’的一下飞这么高。

而且铁剑的速度极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看不见踪迹。

“庄主,那把剑……”

紫微公子挥手,后面的人立即噤声,他望着虚空,许久未言。

“庄主,被无影抢了先,我们现在怎么办?”后面的人还是忍不住出声。

“有易正也没用。”紫微公子声线冷淡的道一声,随后转身运轻功离开。

紫微山庄的人面面相觑。

可没有易正……那更没用啊。

……

时笙回到之前那个院子,小狸正让人将最后一箱黄金运回死灵城,见时笙回来,兴冲冲的上前,“城主你回来了?怎么样,知道是谁抓的他们了吗?”

时笙从铁剑上滑下来,“不知道。”

“咦,城主你真的把压寨夫人抢回来了啊?”小狸看到望舒,立即把前面一个问题抛诸脑后。

望舒:“……”

什么叫压寨夫人抢回来了?

有他这么帅的压寨夫人吗?

“做事。”时笙瞪她一眼。

小狸吐吐舌头,将铁剑上的麻烦拖下来,“这什么东西?怎么会动?”

“人。”

小狸表情僵硬了下,“……城主,我们现在要开始做绑人的生意了吗?”

以前城主明明说过,不做绑人生意的,嫌麻烦。

时笙继续瞪她,小狸摸摸脑袋,拖着麻袋去了旁边的房间。

时笙看着还坐在铁剑上的望舒,“人,我给你弄回来,接下来一个月,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明白吗?”

一个人的时间,一定要搞定这个智障。

“有何不可。”望舒笑得轻佻。

望舒就这么在小院中住下,他每天会花几个小时去易正的房间,但显然谈得不太愉快,望舒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消息。

反而是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五峰山突然塌了,那些江湖中人,许多被埋在下面,但几天后,有人从里面出来,他们很幸运的找到一条没有坍塌的通道。

这条通道可能是留给修建那个地方的人自己逃生的,所所以比普通的通道要隐秘许多。

但也有人被困在里面,江湖中的人联手挖山,救人是最紧要的事。

山体全部崩塌,挖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人,但那人已经死了,越往下挖,尸体就越多,大多数人都死了,只找到几个活口。

后面实在是太消耗时间,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下面的人也不可能活着,所以大家都放弃挖掘。

这么一空闲下来,众人才有时间聚在一起讨论抓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们。

然而没人知道,抓他们的人都蒙面,他们被关起来后,每天只要人巡逻,根本就没什么领头的人来过。

这件事就像一个谜。

五峰山为什么会坍塌还没传出消息,江湖上反而先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

死灵城的城主清鸢极有可能拥有一把邪剑。

江湖上有三把些邪剑非常著名,分别是霓渊,鬼泣,风痕。

这三把邪剑不是同一个时期的,但都曾在武林中掀起了腥风血雨,名门正派不屑它,然而因为它强大的力量,武林中人依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附。

它们伴随着杀戮,血腥,死亡。

现在传闻中,死灵城城主清鸢的剑,就是三大邪剑之一的鬼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认定,那就不知道了。

“城主,你这剑真的是鬼泣吗?”小狸说完的八卦,开始八卦时笙的剑,“我听说鬼泣是散发三大邪剑中最厉害的一把。”

“有多厉害?”

小狸‘唔’一声,她只是听说是最厉害的,可到底有多厉害,她还真不知道。

“鬼泣一出,万鬼皆泣,神佛皆畏。”望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紫色的身影一晃而进,转眼他已经坐到时笙旁边,“很厉害的一把剑。”

“这么牛?”时笙挑眉。

望舒笑着撑住下巴,“霓渊和风痕都很厉害,不过那要看在什么人手中,在普通人手中也不过是被它们操纵的傀儡,要是到我手中……”

“如何?”

“称霸武林不在话下。”望舒自恋脸。

“也就称霸武林?”

望舒余光瞥向时笙,“这还不够吗?”

时笙将铁剑拍在桌子上,豪迈又嚣张的道:“用它称霸天下都不是问题。”

望舒伸手将铁剑扒拉过去,他余光一直看着时笙,时笙没什么反应,他将铁剑拿到手中,很轻,轻得像手中没有拿着剑。

然而每次看她挥剑的时候,却十分有重量的样子。

“这把剑,叫什么?”望舒指尖从铁剑上拂过,指腹下凹凸不平的古朴花纹让他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时笙勾唇一笑,“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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